&&&&的躺在床上,行动不便,也没有照顾之人,就连那个一直形影不离的人也不在。
哀叹了一会自己如今的遭遇,顾久年起床叫来了小二,点了几盘招牌菜,坐在房里一个人自斟自饮。
“咳咳咳。”才喝了一口,顾久年就不停的咳嗽。因为他喝的太急呛着了。准备去夹菜吃,筷子又断了,摸索间不小心把杯碗扫到地上。
听着清脆的砰声,顾久年心情糟透了,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了。
要不是桌上点的都是楚衡玉爱吃的菜,他真想掀了整张桌子,来发泄憋在心口一夜的怒气。
察觉到自己像个怨妇似的,顾久年更加挫败了。
坐了一会终于冷静下来了,顾久年招来店小二询问情况,得到的回答令他失望不已。
“与公子同行的几位客官,有两位昨日中午离开就没有回来,另一位下午离开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只是吩咐了小的伺候客官,还说什么暂时不要服药,等他回来。”
“他去哪里了?”顾久年着急的问。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那位客官看起来挺凶的,小的没敢问。”想到那位客官冰冷的模样,店小二心里怕怕的。
收拾好了残渣,店小二就离开了,房间又只剩下顾久年一个人。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终于出现了脚步声。顾久年心神一震,激动的站起来,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一声,顺便整理了一番衣领。
脚步声停了下来,接下来是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不急不缓,音量适中,不会让人觉得嘈杂。
顾久年失望的坐了回去,“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男子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眉目间自有一股正气,声音也是低沉有力,“在下萧炎朗,东华派大弟子,特奉师命前来,敢问兄台可是云显宗的大弟子。”
顾久年微微一愣,很快想明白了和夏辞楼一起的那个男人,想必就是东华派的掌门了。本想登门拜访,却不料半路就遇见了。
“在下正是。”顾久年站起身,回礼说道。
“顾兄不必多礼,你的事情我师傅和我说了大概。”萧炎朗说到这里,俊朗的脸有一点僵硬。三句话能说完的事情他师傅硬生生写了十页,传灵符几乎要爆满。
男子豪放洒脱,修为也不低,顾久年也听说过东华派大弟子。为人热枕正派,乐于助人,一身正气好侠义,今日一见,确实如传闻一样。
同样是门派的大师兄,两人几乎一见如故,相谈起来也是话题不断。萧炎朗个性爽朗,言行举止都让顾久年没有感到尴尬。
单凭这一点,足以博得顾久年的好感。更何况萧炎朗见多识广,两人相谈之间便忘了时间,也让顾久年低落的情绪好转了许多。
“听我师傅说,顾兄是和令师弟一起来的,怎么不见他人呢?”
顾久年脸上的笑意一顿,含糊的说着,“他出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萧某不打扰顾兄了。萧某就住在顾兄隔壁,若是有事可随时叫我。”萧炎朗也是聪明之人,话峰一转,也不再多问。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顾久年才知道自己今天多颓废。等了一天了,顾久年对楚衡玉所有的生气都变成了担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这边的动静被萧炎朗感觉到了,想着也无事,以他们如今的修为,不睡觉也是可以的。于是提了一壶酒,打算秉烛夜谈。
“顾兄,睡不着,不妨和萧某喝一杯。”
顾久年正好心烦意乱,也没拒绝。两人正要把酒言欢,房门被人用力的踹开。楚衡玉携裹着怒气神情不明的立在黑暗之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师兄,他是谁?”
顾久年听到楚衡玉的声音,惊喜交加,悬着着一颗心也放下了,摸索着走向楚衡玉。
“在下萧炎朗,东华派大弟子,特奉师命前来,敢用兄台可是云显宗的二弟子?”
萧炎朗笑着站起来,倒是不生气,只是觉得这人此刻的模样有些熟悉,像极了一个人。
顾久年听着这公式一般的回答,嘴角隐隐抽搐了一下。
“师兄,你坐着就好。”楚衡玉虽然气极,看着顾久年失明的模样心疼大过怒气。扶着顾久年,横了还坐着的人一眼,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萧炎朗也识趣,客套了几句话便走了。
刚刚有外人在场,加上又是担心楚衡玉,顾久年倒是没有其他杂念,现在两人相处,莫名的有些尴尬。
顾久年略微红了脸,然后感觉自己像个小姑娘一样,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这才摆好心态,严肃的问道,“师弟,你去哪里?”
“出去散散心。”楚衡玉说的随意,却是不经意间久惹怒了顾久年。
他担心了一整天,对方却还是没事人的样子。
“去了哪里散心?”
“外面。”
顾久年气结,以前的楚衡玉虽然话少了一些,但是也是很听话懂事的,从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