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的说道,“师弟。”
仅仅两个字就让楚衡玉兴奋的不能自已,几乎粗暴的脱了对方的衣服,最后的动作倒是温柔而又缓慢。
顾久年半闭着眼眸,享受那份火热的体温。突然那人却不动,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脚步声,沉稳而又缓慢。
“久年,睡了吗?”
是师傅。
顾久年顿时清醒,瞪大了眼睛,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绷的如同一根弦,几乎屏住了呼吸。他缓和了一会,才压下心里的紧张,尽量平静的说道,“师傅,弟子已经休息,有何重要之事吗?”
外面的人好似叹息了一声,才悠悠的说道,“你可怪为师?”
“不怪。”顾久年回答的快速又急切,还夹着一声呜咽,眼角已是迸出了泪花。
张明正听到声音,猜到他这个表面坚强实则心软的弟子大概是哭了,他无奈的摇头,“夜已深,好生休息。”
等人走远了顾久年才敢放声叫出来,“师弟,慢点。”
楚衡玉即使青筋暴露,眸色发狠,还是放缓了动作。两人都没有料到深夜会有人来访,均是又紧张又刺激。
最后顾久年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少年才满意的结束。
“师兄?”楚衡玉叫了几声,怀里的人没有半点反应,他低下头亲亲那人被汗shi的额角,笑的眉眼弯弯。
帮人洗完澡,又收拾好床上的一切。一边回味刚才师兄失神的容颜,一边替人按摩。趁着天色未亮,悄然离去。
顾久年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干净整洁,好像昨夜的事情如同一场梦。他失望的闭上眼睛,一时之间分不清是真是假。直到起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疼痛,当下令他红了脸。
昨夜师弟究竟做了几次?
顾久年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少年宽厚的胸膛和低沉的嗓音,还有那令人沉迷的温柔。躺了许久,他才回过神,然后意识今日那个弟子还没有来,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把早饭摆好。
他正疑惑,那弟子就端着饭菜出现了。
“大师兄,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无妨,你下去吧。”顾久年仔细观察过那个弟子,并不是昨夜之人。能在他饭菜里面做手脚的人并不少。这件事,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这下药之人和那晚安排的喜鹊的人不知是否乃同一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过于古怪,他有必要去好好查探一番。
顾久年打定主意,直奔书房,到了门口,就想起昨夜之事,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站在门外,清咳两声,当是给自己鼓气。
“师傅,弟子怀疑宗门内混入了可疑人物。”
张明正听到他的禀告,并不惊讶,反而先是关心的问道,“昨夜睡的可好”。
提起昨夜,顾久年控制不住的红了脸,只好低垂着头,“多谢师傅关心,弟子一切都好。”
看他这模样,比起昨日Jing神了许多,不再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张明正也放下心来,讨论正事。
“最近妖界动作频繁,多次sao扰修真界,目前有东华派镇压,事态还在控制之中。但是受伤的人还是颇多,他们恐怕也撑不了多久,过几日,你带些弟子前去支援。”对抗外族,本是修真界每个人的责任,但是沈秦远痛失爱女,无心处理这些事情。现在,也只有他们云显宗派人去了。
但是魔族又在虎视眈眈,如此腹背受敌,当真是进退两难。只好先派顾久年前去,他们在此镇守,免得魔族趁乱袭击。
“弟子明白,只是......”
“这事交给夏长老处理,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几日。妖族怨恨人类,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你此行一定要小心。”云显宗内的一些动静张明正自是知道,包括那个魔族夜袭沧澜峰。他去的时候不见魔头的踪影,以为人已经走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一门之隔,春/色无边。
顾久年想了一番,去找夏辞楼,他要弄清楚这件事。听弟子说夏师叔在酒窖,他去的时候就见人专心致志的酿酒,一点也不像做正事的人。
等了许久,酿酒的人终于做完手里的事情,这才有空回头看他。也仅仅只是一眼,就又抱着酒坛子。
“夏师叔,弟子有事请教。”即使那人看不见,顾久年还是毕恭毕敬的行礼。
“大师兄怎么说?”夏辞楼这么说,表明他已知道顾久年的来意。
“正是掌门不说,所以弟子才来求个答案。”顾久年话里透露出坚持,如果对方不告知,他自会去查。
然而夏辞楼意外的好说话,盯着酒坛子,慵懒的说道,“不过妖族小喽啰,不足为惧。你打伤了他,他恐怕要休养几日。正巧厨房里有个厨子被油烫伤了脸,你可以去看望看望。”
“多谢师叔,弟子还有其他事情处理,劳烦师叔派人前去看他手腕是否也受了伤。”顾久年心下明了,若是他去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利于掌门他们顺藤摸瓜,找出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