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十点多才回家?”
徐苑想也不想地说:“行啊。”
何不言没说话,依旧置身事外,目光专注地写作业,徐苑看了他一眼,替他说了:“何不言也说行。”
李慕内心还是有点发怵的,赶紧撇开自己,说:“我晚上还有事呢,得早点回家。”
王灿想了想,问程思:“你晚上会来自习?”
“我来干啥啊。”程思啧了一声,“兄弟,我和你们不是一条路子上的。”
王灿便说:“我晚上也有事,我妈给我炖大肘子呢,不吃不行。”
徐苑一听,说:“那行呗,就我和不言,晚自习回去绕点路,给你们一探究竟。”
李慕说:“万一看到啥了呢?学霸你们俩还是别冒险了。”
王灿连声附和:“对啊,还是回去看书吧。”
徐苑笑了笑,“没事,现在在家里爸妈都不让我们一直看书,时不时过来劝一句差不多得了别看太晚,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何玲可能真的是被吓到了,自从知道学生因为压力过大而自杀之后,特别担心家里两个小伙,害怕他们心理负担特别大。
她之前确实给何不言施加不少学习压力,而现在,不管他们考到什么大学,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
徐苑和何不言在食堂吃了晚饭,再回到教室,教室里只有他们俩。
五楼都是高三教室,整个走道都空无一人,每个教室也空荡荡的。
徐苑给徐福福发了条微信,说留在学校晚自习。
他把手机一关放进桌洞里,拿出五三,低头做题。
何不言去接了热水,打开杯盖,唇抵着杯沿缓缓喝了一口,氤氲的白雾冉冉而起,瞬间模糊了他的面容。
徐苑余光一瞥,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喝水,忍不住弯了弯唇。
何不言察觉到他的目光,转眸看向他,平静道,“你在偷看我。”
“没。”徐苑说:“我光明正大地看。”
何不言不自觉笑了笑,把杯子放到一边,嗓音仿佛被水汽浸shi,显得格外清润,“徐苑。”
“啊?”
何不言问:“来打赌吗?”
徐苑放下笔,饶有兴致地说:“怎么好端端的又打赌?”
何不言抿唇,没回答他的话,接着说:“这次二模,如果我总分超过你……”
徐苑扬了扬眉。
何不言一顿,把话说完:“再喝醉一下?”
徐苑愣住了。
何不言低敛下眉眼,他现在几乎每晚临睡前,都会回忆一下那天晚上,怕忘记那柔软shi润的触感,像打shi了的棉花糖。
徐苑没说话,何不言沉yin半晌,再度开口询问:“可以?”
徐苑忽的笑了,斜睨着他,“那也得你分数超过我啊,有信心?”
何不言说:“我会努力。”
“那你加油。”徐苑不知道为啥就是想笑,眼底眉梢的笑意几乎快溢出来,“把语文和生化多补补,争取超过我。”
何不言也笑,说:“好。”
天色渐渐变暗,教室亮着灯,在这层楼里显得尤为突兀。
两人安静无声地看书做作业。
徐苑翻出试卷,把历年真题再做一遍。
然而刚翻开,教室里的灯“啪”地一下暗了,眼前陷入黑暗。
徐苑一边摸手机,打开手电筒,问:“停电了?”
“应该是。”何不言也打开手电筒。
两束光亮照亮了前面的黑板,徐苑扭头看了看何不言,问:“那回去?”
何不言点头,把桌面上的书收拾一下放进书包里,“走吧。”
徐苑离开教室之前按了下灯开关,关上门才离开。
走廊里冗长又黑暗,手电筒的光只照亮了一段距离,何不言又照向地面,从右侧楼梯下去,徐苑跟在后面,他想了想,回头拉住徐苑的手,低声说:“你不是有夜盲症吗,我拉着你。”
徐苑一怔,随即任由他拉着手,笑了下:“谢了。”
何不言说:“不客气。”
整个教学楼都陷入黑暗。
出了教学楼,两边的路灯和校门口的灯也没有亮。
徐苑扯了下手示意何不言松开,说:“是停电了。”
他们去车棚取车,徐苑摸上车把,突然想起什么,说:“等会儿,还要去教学楼后面看看,答应他们的。”
何不言问:“骑车过去?”
“可以啊。”徐苑乐了,打开手电,“我还没骑车逛过学校。”
骑着车绕到教学楼后面,宿舍楼隐约有光亮,应该是学生点燃了蜡烛或者打开手电筒。
他们绕了一圈,没看见任何异常。
几乎每所学校都流传着灵异传闻,因为发生地点距离太近,所以才显得有真实感,被大家讲得栩栩如生,仿佛亲眼看见。
徐苑回到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