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施养lun打开空调,一边问徐苑:“不言是不是有点洁癖啊?”
徐苑跟他们说过他和何不言是高中同学,他笑着说:“有点儿,不过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每天流汗都能流三斤,我也受不了,哎,我也去洗澡了。”
徐苑收拾了下也去公共浴室,傍晚不是洗澡高峰期,晚上还有训练,浴室里就何不言一人。
徐苑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了笑:“我也来洗澡了。”
何不言一怔,看着他,眼睛像是被水洗过,分外漆黑透彻。
徐苑对上他的视线,挑眉:“你看着我做啥啊。”
何不言把淋浴关掉,压低声音,说:“我们没有一起洗过澡。”
徐苑想起什么,眉毛挑得更高,“所以,你想看我的巨龙?”
何不言想了想,坦诚地点头。
徐苑失笑,刚脱下上衣,一扭头就看着何不言直直地看着他,他无奈地啧了声,说:“哎,你别这么看着我,有点儿奇怪。”
何不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低声问:“为什么?你都摸过我的。”
在一起两个多月,亲过很多次,也睡过一张床,但也只有亲过抱过而已,唯一的一次出格还是因为是他的生日。
何不言压着眉心,一副不解的模样。
徐苑对上何不言的目光,抬手按了按额角,有些无奈:“没不让你看,就……你也别这么盯着啊。”
这眼神,太过专注认真,跟研究什么似的。
何不言明白过来,移开目光,打开淋浴,说:“好。”
徐苑这才把衣服全都脱了,站在旁边的喷头下洗澡。
何不言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而后,没忍住,又看了第二眼,第三眼。
徐苑察觉到,忍着笑意,继续假装没看见,目不斜视地洗澡。
何不言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处,停留一瞬,突然哑着嗓子开口:“苑苑才露尖尖角。”
徐苑:“……”
他低头看了看,突然捧了一手的温水,往何不言身上泼去,笑骂道:“别突然开黄腔啊,小小年纪不学好。”
何不言看了看门口,见没人过来,一言不发地靠近徐苑。
何不言从浴室出来,回到寝室时,眼角还透着红,一双眸子又黑又亮,嘴唇也格外红润,唇角微微弯起。
温嘉宁看到他,问:“浴室人多吗?要不我也去洗澡得了,身上全是汗,太难受了。”
施养lun说:“别洗了,晚上回来还得再洗一次,先忍忍吧。”
徐苑还在浴室,何不言略一思忖,说:“人很多。”
“那还是算了。”温嘉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目光不经意掠过何不言的脸,看到他轻轻翘起的嘴角,愣了愣,“不言,你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啊?”
何不言回看他一眼,唇边的笑立即收敛,面无表情的,“没有。”
温嘉宁显然不相信,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笑,你是不是很讨厌军训啊?”
何不言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了口,才无声地点头。
施养lun说:“军训考试有三个学分呢,要算GPA的。”
温嘉宁接话说:“我听学长说,成绩跟军训时的表现没多大关系,具体还是要看军事考试成绩。”
何不言没搭腔,坐在桌前安静地看书。
过了会儿,徐苑回来了,脸颊也有些红。
温嘉宁看到他,随口问:“浴室现在人很多吗?”
徐苑笑着说:“没人啊。”
温嘉宁一怔,下意识地看向何不言。
何不言坐姿笔直,仿若未闻。
“那我也去洗澡。”温嘉宁看了看手机,“时间应该还够。”
接下来几天都是艳阳高照,每天上午都要站军姿,在烈阳下站了会儿就满头大汗。
徐苑皱着眉,感觉到热汗滑过脸颊,落到嘴唇上,很咸。
他感觉,太阳都是带着盐味的。
这次比之前站的时间都要久,教官在旁边看着。
徐苑正忍受着不适,旁边何不言身体突然晃了晃,唇色苍白。
徐苑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扶住他。
教官看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徐苑看到何不言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也发白,回答道:“应该是低血糖。”
得到教官允许,徐苑扶着何不言去旁边Yin凉处休息,拿了水杯过来,给他喂了水,又从裤兜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把糖喂到他嘴里。
舌尖逐渐泛起甜味,何不言唇色依旧苍白,低着嗓音问:“你怎么,随身带着糖?”
“你不是低血糖嘛,再加上军训……”徐苑用手给他扇扇风,边说,“就随身带了几颗糖。”
何不言弯唇低笑了一下,说:“我没事,你不用给我扇风。”
徐苑说:“也扇不出什么风,哎,我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