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李瑄城笑道:“徐将军如何想的,我也不能干涉。只不过徐将军还请以战局为重。你暗中派人送信,本该军法伺候。”
“末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徐将军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读书应该比我多些。”
徐染不言。
“至于望月,若能向风陵君讨要过来,再审不迟。何况这字迹……对面营帐里的也未必是望月。”
“徐将军若无他事,我就不留你了。”
徐染道:“末将告退。”
李瑄城眼见着人从帐子里出去。心道,徐染终究是成不了大将的,只能做个太子舍人。
穆修白是一颗被风陵君起用的弃子。若非在瑚阳受困,风陵君绝对不会拿他做人质。做人质太浪费了。风陵君找他那么久,自然也是看中了他在祁千祉左右这一点。
风陵君既然被迫将穆修白摆到明白上来做筹码,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或者说不达目的是不会让穆修白轻易死的。
不过还是要向风陵君表明一下我方立场。
穆修白很配合地写了那封短信,就又被关了起来。
风陵君每天会过来看他,安抚他的情绪,为他将要把他送回给祁夏人感到抱歉。穆修白倒觉得其实这两个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若要说的话还不如去对面。他现在每天都悬着一颗心。但是现在他的探子身份坐实了,回去差不多也是死。
还好有花朝在左右。花朝是个好姑娘。穆修白由衷喜欢她。和他预想的不同,花朝是十分爽快的人,甚至于有些大咧。而且花朝是真把他当哥哥。
虽然花朝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多说。穆修白也不多问。隔墙有耳他都是知道的,何况花朝也未必值得信任。
花朝的情绪因为穆修白写的那封短信而有些低落。她道:“哥哥你又得回祁夏了。”
风陵君毕竟是亡命途中,又因为燕山地形的缘故,搭建的帐子都很简陋。穆修白吃了一掌,身体实在不好,倒是勉强分得一个好帐子。即便如此,穆修白也非常不舒服。他道:“是啊。”
花朝手里捧着一盏茶,说道:“你这次回去会不会很危险。他们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这次就会怀疑了。”
“不知道。其实我觉得我以前怎么会是个细作。我一点都不适合。”
花朝道:“将军也说你不适合。”
穆修白把酸胀的眼睛睁得大了点,道:“风将军也这么认为?”
“对的,他偶尔提过两次,那时候你已经在祁夏了。他说你不合适,你迟早得出事。”
“……”
叹了口气道:“过了两年果然出事了。”
穆修白道:“我醒来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相公馆里勾心斗角,我中了毒。不过也只是听说。”
花朝道:“不过是个市井花楼,下毒可真狠。”
见穆修白在一旁咳嗽起来,将手上的茶盏往前送到他手边,又道:“哥哥知道是谁吗?”
“大概知道。不过后来我就不在那里了。”
“既然知道,日后这种人还是收拾掉好。这事情就交给花朝吧。”
穆修白正接了那杯盏喝水,闻言便要开口阻止,呛了半口水,面上呛得更加chao红,他缓了一会才道:“不必了,我该忘的都忘了,日后也不会和他们有交集。”
花朝扁扁嘴,道:“哥哥既然这么说,就听哥哥的。”
穆修白把杯盏递回去。方才他虽然口渴,但凉水喝得他更难受了。瑚阳是地处极南,晚上的温度也冷不到哪里去。但是他就是一边承受着闷热,一边身体里发寒。
穆修白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天气,军营里不怎么烧热水罢?”
花朝点点头,很快道:“要热水的话我叫他们烧就好。”
穆修白有些歉意地一笑,道:“劳烦花朝。我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落下些病根,畏寒。皆是因为寒毒。”
穆修白不知是自己错觉亦或如何 ,只觉得花朝听到寒毒的时候眼神闪了闪。接着便忽然去握了穆修白的手,道:“这个天气你的手都冷成这样。”
花朝是真的为他难过。虽然没有红眼眶。但是他感觉得出来。
穆修白忍不住道:“没事的。”
花朝很迅速地站起来道:“哥哥多休息。我这便去找人要热水。”
穆修白重新躺回榻上,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目前看来,风陵君以花朝掣肘于他,的确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这两日以来他的Jing神状态都不好。大概是珠子丢了的缘故。他在军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珠子不见了。可能是和风陵君交手的时候就丢了。他基本确定珠子应该不在这些人手里。身上的东西确实被尽数收走了。但是像夜明珠这样的东西,一般人不会带在身上,风陵君必然生疑,定会来问他这事的。
以前他都不怎么在意这珠子。七晋山人才说这珠子有灵气,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