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苏晟想那应该就是张家的人吧。
苏晟想了想回道:“张子恒确实被张家的人接走了,可能有别的事。”
白空凌撇撇嘴,人家别人收了徒弟,徒弟是百依百顺的对师父,他这可倒好,徒弟一声不吭地就回家了,权当没他这个师父了,白空凌感觉自己收了个假徒弟。
众人边说边向着忘醉居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忘醉居被一众老百姓团团围住。
白空凌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这时苏晟突然醒悟,连忙对苏子琛说道:“公子糟了!我刚才要出城的时候,碰到二公子他们进城了,说是大公子在忘醉居,便要来寻大公子。那跟大公子和公子你一同的还有...”
苏晟的话还没说完,苏子琛便接道:“白墨也同在忘醉居。”
看来自从船上跳落湖中以后,白墨孟姜张律他们是直接返回忘醉居了。
苏晟急道:“公子,这可怎么办?”
白空凌这时也明白了,他拨开众人,走到最前面,就看到在忘醉居门口开打的苏苑之和白墨。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这两个人已经是过一番招了,苏苑之手捂着自己的右胳膊,殷殷鲜血已经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他正怒视面前的白墨。
白墨也好不到哪里去,脸颊上竟然被划了一道,也往下流着血,但是看白墨的神情,被毁了容倒也无所谓的样子,还是嘴角含笑。
这重阳城是个边缘小镇,老百姓多以种田为生,来来往往的商贩也都不曾去过帝都金陵城,哪里见过这武功高强还长相俊美之人?
白空凌正在人群里看着,他身边两个摆摊买菜的大娘说起话来。
“许大娘,你看看左边的那个,青衫的那个,长的真是俊俏!好好的俊脸就被划了一道子,我看着都心疼啊!笑起来简直跟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许大娘看着身边自我陶醉的张大娘,不屑的说道:“就你家那口子?长个猪腰子脸,你还有脸拿出来比呢!我倒是觉得右边那个暗黄衫的小子长的英气!看看刚刚那架势,说不定真是缥缈山上的呢!”
白空凌听着身边的老百姓七嘴八舌的说着,感情他们是把苏苑之和白墨当成了缥缈山上的道士了。
苏子琛他们也都挤过了人群,走到了白空凌身边。
只见苏余杭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他倒是想出去阻止啊,但是孟姜却拦住了他,因为孟姜怕刀剑无眼,再伤到了苏余杭。
苏余杭这时看到了从人群中走过来的苏子琛他们,他连忙喊道:“子琛,你快劝住你二哥!”
苏子琛闻言向苏余杭点点头,就向苏苑之走去。
苏苑之一看苏子琛走向他,怒声道:“三弟你莫要管我!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今日定要做个了断!”
苏子琛默不说话,苏余杭听到苏苑之这话,更着急了,说道:“二弟,你切莫冲动啊!”
苏苑之又是举起剑,指着白墨喊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墨依旧笑着,说道:“奉陪到底。”
看这架势,二人又要打起来了。
“接着打啊,别停啊!你俩废话什么呢?赶紧的,正看着上劲呢!”在众人都想劝架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
原来是倚在门柱边上磕着瓜子的徐公千,感情他这是在看戏呢!
孟姜闻言眉头一皱,对徐公千说道:“你这是挑唆他们打架,你安的什么心!”
徐公千撇撇嘴,他算是知道了,孟姜就是个有力气没脑子的人,他这哪里是挑唆,这只是劝架的一种激将法。
张律站在徐公千身边,出声说道:“孟兄,你误会了,我相信徐兄不是会挑唆别人打架的人,他应该是换了一种方式劝架罢了。”
徐公千听张律说完,将手中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笑着说道:“知我者,莫张兄非属了。”
白空凌也是站着那里看着,说实话,他感觉这苏苑之跟白墨都打了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次谁能胜过谁的,估计这次也没分不出个胜负了。
这时从忘醉居大堂里出来一人,一甩拂尘,隐忍着怒气说道:“你们不要在此胡闹了,关外使臣就在里面坐着,你们这样岂不是丢了我圣朝颜面!”
白空凌抬眼看到,说话这人正是远修道人。
苏苑之闻言身形一顿,他想到了他跟远修道人一同接过来的那个关外使臣,一路上那使臣话里话外都透着看不起中原人的感觉,还时不时嘲讽中原各个都是有勇无谋的匹夫。
苏苑之怎么能让这样的人看低,当下忍住心中怒气,说道:“白墨,你若有胆量,我们立下生死状,改日来战!”
白墨还是笑着,说道:“好。”
这场闹剧总算停了下来,众人都进到了忘醉居的大堂,门口围着的老百姓见没什么看头了,也都各自散了。
白空凌这时走到远修道人的身边,出声道:“师父,咱可是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