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余几洲有打过仗么?如此大张旗鼓地开始战役,却连普通人类都完全感受不到大战的气氛。数千万的修真者们,数位化神超凡的大能们,也唯有他,在奋力抵抗!
日日与魔族下棋喝酒谈天算什么?手下的修真者见了魔不杀又算什么?
他们的道心何在!
“必须,让他们派个人来,我要杀了梼杌。”
☆、非魔之乱
“嗯……直接说,没时间。”
微拧着眉,一身道骨仙风的男人左手执拂尘,右手执一颗白玉棋子,左右思量一番,终于落在了那被重重黑子包围的中央。
“将。”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厚重黑色缎袍的男人,见子落处,便笑:“宗主想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可为难我这种小辈了。”
“棋盘无长辈,这一点,你远比丹朱做的要好。”
他方说完此话,黑袍男人一子落下,已封了他所有退路。
“我可没赢过丹朱,丹朱也没赢过你,可是我每次都能赢你。”
黑袍男人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
“为帝者当有仁义之心,礼智之德,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
黑袍男人便笑:“我从来都只是个猛将,当不得帝王。”
这话却引来了他对面那执拂尘者的惊讶。
“当年统率缙云氏,与帝江,穷奇,梼杌一起组成“三苗”,妄图光复帝位的饕餮,几千年后,也能云淡风轻地说,对帝位已无兴趣?”
“对帝位念念不忘的,始终都是穷奇而已。驩兜帝江只为复仇,丹朱帝阳只为真相,玄冥梼杌与此二人相同,而我,只因无聊罢了。”
对此,他对面那人只能回:“匪夷所思。”
一个只因无聊,便掺和进五千年前的氏族大战里,乃导致数万神坻消失堕魔,万民疾苦并不再信奉神明的罪魁祸首之一,他的话,即使在几千年后,也是全信不得的。
他左手轻掀拂尘,正准备起身,却见旁边还站着一个傻愣愣的矮胖子,正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他惊:“你还没走?”
矮胖子哭了:“宗主你没让我走啊……”
“我让你去回信啊!”
“我不敢回,我怕萧峰主会杀了我QAQ。”
但是现在我更不敢走了,你们当着我说了这么大一个□□,我怕我刚走出这张门,就被饕餮魔祖给吃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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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还要跟着我?”
身材高大的男人止步,颇不耐烦地看着身后的绿裙少女。
“这条路,又不止你一个人能走。”
“是,不止我一个‘人’能走,可它也不是给魔走的!”
男人Yin沉着一张脸:“前面就是修真者的聚集地了,你最好快点离开。”
孰料少女听完,却“咯咯”地笑了出来:“呐~呐~我说,大个子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男人一怔,片刻后勃然大怒,拂袖便走,少女不依不饶地跟在他后面,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路两旁的小山后却突然窜出两道似犬的黑影,它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了男人身边,张嘴欲咬。男人见状面色一凛,手握成拳,臂上青筋冒起,就要挥过去,那跟在他身后的绿裙少女却冲了上来,两手护于胸前凝成了个半人高的灰色屏障,挡住了一犬的撕咬,再以手化爪,生生将这只犬一分为二,后又迅速迎上了另一只。
被毁掉rou体的犬形魔族只余一团黑灰的烟雾飘于空中,纠结出个狰狞的犬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吼叫,伴随着这阵嘶吼,两旁矮山后面又窜出了一二十只与之前相差无几的犬形魔兽来。
又解决掉一只恶犬的绿裙少女回头得见此状,两只淡色的瞳孔里忽地涌起一抹赤红,如藤蔓般的黑色纹路开始沿着她眼眶周围逐渐蔓延开,微张的嘴里两颗尖细的獠牙清晰可见。
然后,她就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朝着那黑压压的魔犬群高声一吼,它们便像是被什么十分之可怕的东西震住了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几下后,终于拔腿就跑。
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形都有了极大变化的绿裙女魔看了眼目光复杂难辨的男人,不发一言,追击着那群魔犬而去。
我只是想跟你说,这条路上常有没录入魔渊的恶魔成群出入,攻击来往的百姓或是修真者,我......担心你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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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袭击的是哪类魔物么?”
问沐单手抬起一个老妪的头,另一只手两指并拢,与她天灵盖上一摁,一股黑气便从老妪大张的嘴里逃出,又被握着铜铃的柳书未几下击散。
“低阶的死魔,由死者怨气凝成,夺人阳气,幼童和老者中之极为危险。”
他刚说完,那个躺在地上的老妪便浑身抽搐,眼白翻出,吓得问沐赶紧掏出一颗金丹喂给她。
柳书未伸手按按老妪的小腹,脊椎,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