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纪景是虎,所以稍微有点霸气好吗?”
“你对金秋有爱,你不知道她是卧底,剧本里没写,所以请你收起你那鄙视的小眼神好吗?”
“如果纪景看见李苏尸体时候是你现在这个表情,那这部戏最后就不是纪景叛出警方而是纪景带着人把李苏鞭尸了知道吗?”
“我要的是一个醒着的纪景不是一个睡着的纪景,出去,洗把脸再来!”
最后一句话就是对着那个叫做熊信的双料影帝说的。
熊信看了沈笑一会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就出去了。
沈笑嘴角一阵抽搐,指着那人大骂:“睡睡睡,你猪啊。”
叶谭暄一笔一划在他那张纸上纪景的旁边写下熊信的名字,“沈导,都还没拍戏就跟演员的关系闹僵,这不好吧?”
沈笑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没说话。
剩下最后一个了——安均浅。
沈笑皱了皱眉,难道是新人?
许苍看见沈笑皱眉,又看看那剩下的最后一个名字,道:“沈少,要是他也不合适演翟远怎么办?”
沈笑撇撇嘴,“那到时我就去街上乱晃,说不定就遇上了一个翟远。”
许苍只当沈笑是在敷衍他,便想当然地认为沈笑现在在烦恼,便不再出声打扰他。
但其实沈笑是说真的,当时拍《困兽之斗》的时候,找不到适合的男主,他就一个人拿了包烟出去,结果就在路上遇到了楚凝。
当时楚凝正被一群小混混包围着,脸上带着同归于尽的笑……想到这里,沈笑不经意间看向旁边的楚凝,却正好对上楚凝试探的眼神,两人同时一僵,这时有人喊了一声,“翟远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原本懒懒瘫在椅上的沈笑条件反射地就直起了身子,正襟危坐地盯着那个男人,眼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跟着移动。
旁边的韩说很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小美人变成大美人了。”
刚刚韩说缠着的那个艺人,好像就是他。
沈笑来了兴趣,而那个男人则慢腾腾地走到舞台中心,他的每一步,都好像是丈量好的,脸上带着疏离的笑,眼角提得很高,看向李苏的时候,嘴角先是往上提了提,才淡漠出声:“还在等你家纪大警官?”
李苏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翟远,隔了好久才出声:“你快死了,翟远。”
翟远依旧笑得优雅,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不可亵渎的圣明,可他的表情,却又是如同凯撒附身般的疯狂,“我们的老虎已经长了新牙。”
李苏也被他带动着笑起来,只是更加含蓄,并且一闪而过,他低头慢悠悠地剃着自己本就不长的指甲,“而且,老虎已经磨好了牙。”
最后,他们对视一眼,缓缓道:“该献祭了。”
这是在纪景回到警局之后,也是翟远和李苏死之前的一幕戏。
叶谭暄想也不想在写下安均浅的名字,沈笑难得地没有骂人,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人对戏。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翟远的兴味,期待,不甘,疯狂,李苏的淡然,无畏,忧伤,醒悟,都将通过他们的眼睛传达。
当所有人为这场对视着迷,沉醉其中时,沈笑却突然拍案而起,强行打断了这两位的对视。
所有人都看向沈笑,带着一点责备,像是在说——人家看得正起劲,人家演得正起劲,你一个外行人,瞎起什么哄?
沈笑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再次开骂:“翟远不喜欢李苏,丫的你再笑得这么暧昧,广电都得找上门来。”
所以,最后是来面试的,几乎是所有人都挨了沈笑的骂。
沈笑爽了,有人却不开心了。
楚凝对沈笑说:“如果你的本事就是模仿,那么,你也就这样了。”
这句话贬低的意味极重,沈笑觉得他很无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凝冷冽的眸子一眯,“你敢说,你今天不是在模仿晋安,他的脾气,他的眼光。”
我模仿自己?自己也需要模仿?沈笑嗤笑一声,“为什么不敢?”
楚凝眼中的冷箭像是要实质化,“如果你只是不断地模仿晋安,那么,我是不会把《亲爱的》交给你的。”
沈笑脸色有些难看。
楚凝又说:“我说过《亲爱的》是晋安的,我答应让你拍,可不是想让你拍出一部晋安的《亲爱的》,懂?”
他这话说得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有逻辑,但沈笑就是听懂了——算了,看在你对晋安这么念念不忘的份上,老子原谅你的出言不逊。
“沈笑拍出的《亲爱的》,自然是沈笑的《亲爱的》,怎么会是晋安的《亲爱的》呢?”
楚凝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你记得清楚就好。”
“不说这个了,到我家去,我跟你说说李苏这个角色。”沈笑哥俩好地拍拍楚凝的肩膀。
经过今天的事,楚凝也知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