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挂了电话。
祁铭将手机直接摔到椅上,眉眼间皆是戾气,出租车的后视镜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Yin狠。
出租车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发抖,不想去看后视镜,但又总忍不住,最后索性直接将后视镜翻了个面,对于祁铭所交代的“能开多快就开多快”,也老老实实照做着。
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抄了多少近道,出租车终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XX医院门口。
祁铭付了钱,直接甩门而出,跟离弦之箭似的。
司机拿着一把红票子,愣了,难道这位仁兄是色盲,错把一百块看成了五十?接着又想,或者这是这位仁兄给的补偿费?要知道他今天得收到好多张罚单。
摇摇头,不再多想,把钱放好,开着车,哼着歌儿,等着下一刻乘客。
这家医院是杜家明面上的企业,医院里有杜衡的专属病房,祁铭就直接往那儿去了。
他推开门,病房中,杜衡昏睡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许苍站在床前,表情严肃,他进来时,正好有护士来给杜衡换药。
这护士常年与他合作,向来是个强悍的女子,可一见到他,却立马红了眼眶。
“祁医师……”
祁铭沉着脸,杜衡的情况不容乐观,“先换药。”
那护士乖乖去换药,祁铭还记得她给沈笑打针时的粗鲁残暴,可这次,护士却极为小心翼翼,就是杜衡的眉毛动上一动,她都得红了眼眶,听了动作。
许苍看见他过来,便也迎过去,“祁医师。”
“到底怎么回事?”杜衡看上去可不像是小伤!
“……”许苍的嘴唇不断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祁铭见着,更是愈发的烦躁,“杜十郎呢?”
许苍这次终于说不出话来了,“他回左家了。”
“他真是左家的jian细?”
“他是不是jian细还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左家的人。”
“那杜衡怎么回事?”祁铭又问了回来,可一旦问到这个问题,许苍就开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祁铭的眸子瞬间染上暴虐的气息,护士想要走近,却生生卡在半道上,一只脚已经提起,却总也放不下,明显是被祁铭的样子吓到了。
祁铭转身面向她,“他怎么样了?”
护士火速将脚收回,怯生生道:“林医生已经给太子爷动了手术,说是无碍了。”
“那他怎么还没醒?”
“因为……”护士咬咬下唇,“林医生用了过量的麻醉。”
“……过量?”祁铭重复道。
许苍在后面开口,声音沉闷,“还有过量的止痛药。”
祁铭紧紧皱着眉,心中惊疑不定,到底是什么手术,需要用过量的麻醉和止痛药?
“你先出去,详细的我会跟祁医师说清楚。”许苍对护士说,护士犹豫地看了祁铭一眼,又看看床上的杜衡,咬了咬下唇,点点头,出去了。
“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林医生说,最好让他先睡着。”
“为什么?”
“怕他轻生。”
“轻声?”祁铭不解,杜衡这种人会轻生?
等等——
许苍垂眸,缓缓吐气,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道:“杜十郎与太子爷强行发生了关系。”
什么?
发生了关系?
强行?
杜十郎对杜衡?
祁铭双眼通红,不由自主低吼出声:“他怎么敢!”
“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对不起,你让我保护好太子爷,我没做到。”
祁铭却没在听,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困在方寸之地的猛兽,虽然凶猛异常,却只能绕着圈走。
“杜十郎……他怎么可以……”
他捂住脸,像是彻底奔溃般,跌在地上,膝盖直接与地面相撞,没有任何的缓冲,发出骨头相撞的咔嚓声,极为难听。
许苍抿抿唇,偏过头去,不忍看祁铭的样子,“杜十郎也是中了药,这应该不是他的本意。”
“狗屁!”祁铭目龇尽裂,整个人像是在火里烧着,冒着熊熊烈火,“他是什么人?杜衡早就给他进行过药物训练,他会怕这些药?他明显是在借药之名行不轨之举!”
许苍不再说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祁铭都听不进去,只能等他自己冷静下来,许苍又站了会儿,看了祁铭一眼,出去了。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在门口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许苍其实能够猜出祁铭对杜衡的感情,因为他也懂,就是因为懂,所以才会在该说出那个事实的时候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到祁铭,但他太笨了,最后,竟是选了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一种说法……
不过杜十郎对杜衡是持着什么想法他就不清楚了,杜十郎是个很会隐藏感情的人,他第一次见到他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