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笃定的开口,“你是王爷的人?”
十四倒是有些吃惊,他从未在溪栈秋面前露过面,他能一眼便瞧出来,可见这个人城府很深。
溪栈秋随着十四来到茶楼的二楼,榕桓在那里等着他。
溪栈秋对榕桓行了一礼,便沉默不言了,一如以往,清凛沉郁。
榕桓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今日之事是你告诉溪棹的。”
榕桓的语气很平静,以溪棹的秉性,若无人挑拨,怕是做不出这种事情。
在榕桓面前,溪栈秋自知无法隐瞒,也就不加掩饰,“这是家事,若没有影响到王爷与公主,还望王爷能高抬贵手,莫要插手。”
“你想做什么?”
“拿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溪栈秋语气有些Yin郁,黑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溪家的事情祁谙有对榕桓提过,榕桓也让人查过,这溪栈秋绝不是表面上这么没用的,要细说起来,这溪家到就属溪栈秋城府深了。
他怕是想借溪棹和岑家小姐的婚事把溪家搅成一团乱。
榕桓想到那日他对他说的话,抬眸看他,“这醉音楼里,你还知道些什么?”
溪栈秋摇摇头,“草民只知这醉音楼的老板身份不简单,而这岑家小姐与他走的很是亲近,是以提醒一下王爷。”
“你可见过这醉音楼的老板?”
“没有,这个人太过神秘,草民之所以注意到他,完全是因为这岑香月。”
“嗯,本王知道了,你的事情本王不会插手,但是你也好自为之吧。”榕桓摆摆手,让他退下。
溪栈秋退出房门,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的祁谙,祁谙将屋内的谈话听了个清楚明白,此时看到溪栈秋,祁谙有些狐疑的多看了他几眼。
溪栈秋行了个礼,便迅速下楼,祁谙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兄长对这个溪栈秋看起来格外仁慈。
祁谙进到房内,榕桓一点儿没有诧异她的到来,拍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
祁谙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
榕桓的手不动神色的收了回去,给她斟了一杯茶。
祁谙脸上有些发烫,不知为何,她有些不太敢坐在他身边,总觉得有些不妥。
“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溪棹那里你要帮他吗?”榕桓开口,声音里意味不明。
祁谙托着腮,叹了一口气,“其实溪棹这个人挺单纯的,只是,溪栈秋也挺可怜的,什么因结什么果,看造化吧。”
榕桓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这是真心话?溪栈秋很不简单,他要做的事情,也许会让溪家不复存在。”
祁谙有些沉默,溪棹这个人并不坏,还帮过她许多,可是又想到溪家大房在溪家过的日子,祁谙叹了一口气。
祁谙眸子突然眯了眯,对十三招招手,十三上前,祁谙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十三点点头,“知道了,小公子。”
榕桓并没有问祁谙对十三说了什么,只将桌上的包子夹到祁谙面前的盘子内,“用早膳吧。”
两人沉默的吃着饭,过了没多久,有人进来,在两人面前轻声道,“爷,昨夜岑香月确实是入了醉音楼,在里面住了一夜,但是属下在醉音楼内暗暗查了一番,没有看到所谓的醉音楼的老板,等晚上,属下再去一趟瞧瞧。”
“不用了。”榕桓摇头,“他要不是早就走了,便是醉音楼里有暗室,你找不到的,我自有分寸。”
两人用完早膳,便出了茶楼,醉音楼内依旧莺歌燕舞,笙箫不断,祁谙探了两次脑袋都被榕桓扯了回来,语气中带着警告,“想都不要想,不许去。”
祁谙推开他,哼哼唧唧的上了马车。
两人回到王府,便看见溪棹站在王府前来回走动,见到祁谙,一下子冲了过来,“祁兄...”
不待他说话,榕桓一步挡在了祁谙身前,“那日说要溪公子进府饮茶,不若就今日吧。”
溪棹被他打断,想到祁谙的身份,有些话其实也不是很适合跟她抱怨,但是只要见着她,他心里的火气便消散一些,是以没有拒绝,跟在两人身后入了王府。
王府内很热闹,熙熙攘攘的像个市集,祁谙有些纳闷的看着那日她抛绣球的高台,“卫管家,这是做什么?”
“听戏,嬷嬷说公主这几日不开心,所以找戏班子唱戏给公主解闷。”
“听戏?”祁谙嫌弃的撇撇嘴,她并不怎么喜欢听戏,“还不如找个说书的来呢,戏有什么好听的,咿咿呀呀的没意思。”
“今日听西厢记,谙儿可听过?”榕桓看她一脸的哀怨,不由勾了勾嘴角。
“听过啊...”祁谙顿时又少了三分兴趣,“很小的时候跟在母后身边听过,听不懂。”
榕桓拍拍她的脑袋,“那是以前,现在一定会听懂的。”
“为什么?”祁谙仰头看他。
榕桓垂眸,低低道,“因为谙儿长大了。”
莫名的,祁谙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