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齐岳没说下去,鹿钦原却明白,淡淡一笑:“那也得我同意。”
齐岳在心里也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别的不说,鹿钦原看中的玩意没玩够之前,那绝对不会撒手,何况这次还动了点认真,放手就更不可能了。
接到鹿钦原的电话,程若愚忍不住揉揉眉心,近来的一段时间,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稳,这下好了,药来了。可这药也不是什么良药,也有可能变成□□,但是程若愚没法拒绝。明知是死也得硬着头皮上。
经过院子的时候,程若愚看到被自己打扮的漂亮惊人的人鱼化成凡人在欢笑游戏,没见过的风采,不由多看了两眼,最后逼迫着自己转回视线。
不忍心多看,看得再多将来也只能是回忆和悼念。
进了客厅一看,俨然是五堂会审,程若愚心里发虚,面上却表现出几分诧异:“今天人很齐啊,哟,天堂鸟也在啊。”
莫遒笑着打招呼:“程少爷好久不见。”
“是啊,得有一年了,你越长越漂亮了。”程若愚看人看脸夸人也就美丑之分,能被他夸上一句漂亮也就说明那人长得的确不赖。
对上白泽的视线,程若愚不自然的闪躲了下,挨着白泽坐下来:“哥,有空回家看看,爸妈老念叨你。”白泽像摸大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摸得他心底发凉。
等他们兄弟寒暄完,鹿钦原便开了口:“若愚,说说小七的事吧,你知道多少?”
“啊?小七啊?”程若愚皱眉,喃喃道:“闯祸了?不会呀,小七很乖的。”
程若愚明显就是装傻充愣,齐岳冷笑:“程若愚你不要装傻,你很明白今天叫你来的目的。来的路上草稿都打好了吧。”
程若愚正准备反唇相讥,一把利刃架在脖子上,冰冷的锋刃让程若愚一寒,转头对拿着利刃的束秀干笑:“秀秀不要冲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推了推刀刃:“小心点,别伤着哥。”
“不了解。”束秀逼近了一点,用额头狠狠的撞向程若愚:“老实交代,不然就用你的血染红这把刀子!”放完狠话,束秀扬了扬手里短小锋利的匕首,收起来坐到了白泽旁边。
齐岳朝束秀竖了竖大拇指,又对程若愚今天的遭遇点评了一个字:“该!”
程若愚揉着额头看向鹿钦原,率先甩出感情牌,他问:“阿原,咱俩的交情你还信不过我?”
可惜感情牌无效,鹿钦原笑着说:“我一个人信有什么用,你得让他们都相信。我既然把你叫来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你就不要满心思想怎么隐瞒了,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能安全离开这儿。”
“鹿哥这是威胁我呀!”程若愚一扫刚才的平易随和,陡然严肃起来,他也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少爷,有自己的高傲,这么不给脸的直白怀疑让程若愚很不高兴,他道:“鹿哥既然能查出点什么来,想必过不了多久也能查出什么来,又何必问我?”
鹿钦原回道:“方便,快捷。”
程若愚破罐子破摔,哼笑道:“好呀,你,你们,想知道什么,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鹿钦原嗯了声,等着程若愚自己坦白。
程若愚翻了个白眼,道:“你问我小七的事?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就是生意人,有利可图就接生意。天堂鸟不是查出来了么,简七律,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一个任人宰割无力反抗的鱼rou,查他什么,查出来又怎样?多此一举!”
鹿钦原冷声道:“是不是多此一举不是你说了算,查出来有查出来的待遇,查不出来有查不出来的待遇,程若愚你最好想明白了再说话。”
程若愚一脸晦气,语气恶劣道:“我原本想着这么个稀罕玩意儿送给外面那些蠢货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就送给了你,没想到还送出麻烦来!早知道就听我爸的话不往你这儿送了!”
白泽来了兴趣,问:“这跟爸有什么关系?”
程若愚原想恶狠狠的骂回去,嘴都张开了硬是把脏话咽了回去,憋气道:“我就是人贩子,做的大部分是人情买卖,小七是爸爸亲自送我手上来的,我也问过小七的来历,老爷子说了,再多问打断我的腿。我担心小七不是正经人特意派人去调查,没查出什么东西来反被老爷子给抓了包,没把我打死,鹿哥你还摆出这阵势来审问我,让人心寒!”
“哦,我冤枉你了?”鹿钦原云淡风轻的说:“如果冤枉你了,我给你道歉。”
“别,受不起。”程若愚连忙拒绝,好像慢一点就吃了大亏。
齐岳忍不住讥讽他:“别说你胖就喘上了,要脸不要?”
程若愚立刻向齐岳开炮:“你要脸,要脸别缠着加加啊,加加跟着你可惜了,跟着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束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他就顶瞧不上齐岳那个禽兽样。
齐岳抓起身后的抱枕照着束秀脑袋砸过去,半道被程若愚一脚踢上半空落在不远处,程若愚犹如护崽的老母鸡挡在束秀前面,气咻咻的瞪着齐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