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漂亮。
鹿钦原将杯子一推:“红雪碧。”
小七有样学样也调了杯回赠鹿钦原,两人举杯一碰,一饮而尽。小七接着动手调第二杯,看着鲜红酒ye在雪碧中花一样绽放,笑着说:“我给起个名字吧。”
“叫什么?”鹿钦原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酒杯,待小七调好了自己那杯,举杯相碰,又是一口干净,小七舔舔嘴巴说:“叫舍子花开,怎么样?”
鹿钦原回身拿来四听雪碧一一摆开,一边往杯中倒雪碧一边摇头,小七却觉得这名字挺好,满意的直点头。
你一杯我一杯,兑着雪碧喝下去大半拉菲,桌子上已积了一堆易拉罐,几乎要将两个人埋没,除去跑了几趟厕所,两个人都没有醉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时不时还唠几句家常,不过都是各说各的,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
小七说:“你是不是很闲,你是夜道老大,不该带着你的小弟们打架抢地盘夺天下么?”
鹿钦原冷哼一声说:“天天讲道理,天下就没有比你明白的人了?明白有个屁用。”
小七晃晃杯中酒ye,接着前面话头唠:“也是,这么多忠心能干的手下,你这个老大当得比谁都自在。”
鹿钦原有几分得意:“越是明白,在糊涂人群里你才越无奈。众人皆醉我独醒,那个滋味,哼。”
小七喝下一杯,捂着肚子皱眉:“不行,又饱了。”
鹿钦原随手一指:“快去,回来接着喝。”
小七扶着桌子站起来,身形微微一晃,有点醉了,颊边也似抹了粉红胭脂,眼神却清明,脚下勉强算稳当,摇摇晃晃走了几步便稳了。
白泽可着饭点将沙棠拖进家门,正迎着小七往厨房里拐,沙棠几乎是本能的问:“饿了?”
小七反应迟缓的点点头,继续往厨房那走,走了两步想起来有人问话,又想了想才说:“尿尿。”
沙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厨房激动的说:“那是厨房,是吃饭的地儿,不是你撒尿的地儿!”再三强调:“那是厨房,厨房!厨房!”
白泽忍着笑问:“喝酒了?醉了?”
“没醉。”小七答的很快,白泽安抚沙棠:“他醉了,别跟他计较,做饭去,一会儿我还得出去。”
“还要出去,身体吃得消吗?有事交给底下人去办,别累着了。”鹿钦原端着酒杯出现在小七身后,一手按着小七肩膀不让他往前走,小七转头一口咬住鹿钦原的手,磨了磨牙,呸一声吐掉。鹿钦原骂了句小疯子,仍旧按着小七肩膀不撒手。
白泽随口道:“还行,如果鹿爷愿意工作,我给您安排。”
鹿钦原摆手拒绝,将酒杯塞给白泽,伸手到小七腋下夹着就走,白泽捏着酒杯去餐厅看了一眼,被两人丰功伟绩给惊了一下,不知道这又置哪门子气,一刻都不消停。
挽挽袖子要去收拾被进来的佣人阻止:“白先生我来吧,您去休息。”
本想拒绝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白泽不由笑起来,向佣人点头致歉,接着电话走开,语气轻松道:“好巧,回来吃鱼吧,你不在鱼味道都变了,差了把火。”
朱厌哈哈笑了两声,声音分外豪爽:“行,我已经到门口了,你来接我一下,东西太多拿不过来,要不你叫两个人来也行。”他想起来白泽身体不是很好,而自己的行李不重但包大,得两个人抬才行。
“你闻着腥味回来的,等我。”
白泽挂掉电话便去招呼人,刚走到影壁前就听门外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走出去一看,就见门前停着一辆军用越野车,一身迷彩装的汉子半身探进车里拽行李,地上已经扔了个巨大的编织袋,看着鼓鼓囊囊满满当当,白泽先叫人把地上那个抬进去,朱厌又甩出两个大包往地上一扔,先后发出嘭嘭两声响。把行李都拽出来,朱厌抹了把汗,关上车门,这才去看站在台阶上的白泽。
大热天白泽依旧一身笔挺西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站姿笔直端正,如同一根标杆,脸上盈盈带笑,目光柔和,像是一直守在这里等待亲人回来,以一种包容的姿态在接纳他。
朱厌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鼻子微微发酸,揉揉鼻子张开手臂去抱白泽:“小白,师兄回来了。”抱一下就松开,两人坐在台阶上聊天。
朱厌比上次回来更黑了,虽然他一直都不白跟头大黑熊似的,不过这回胜似黑炭头,又黑上了个层次,白泽便问:“上哪儿去了,晒得跟炭似的,小心沙沙把你当炭烧了。”
“往西藏走了一趟,见识了下那里的风土人情。”朱厌说着脱下手上戴着的一串珠子,拉过白泽的手给他套上:“专门为你求的保健康平安的,请喇嘛开过光,别嫌我戴过,东西太多不好拿怕混了。是我给你的谢礼。”
前段时间为了小七,朱厌义无反顾的钻了趟牛角尖,一直苛责自己没保护好小七,让小七受了委屈,自己不是好哥哥,又想起已逝多年的妹妹,愧疚殇痛压顶,把一爷们样的壮汉压得直掉眼泪,白泽劝了大半夜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