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结婚以来, 只要到了许家, 那次不是被奉为上宾, 捧的高高的, 这次居然让个乡下泥腿子这么羞辱, 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可是他即说不过也打不过许向华, 心里又憋屈又气愤, 简直快炸了,听到许英的喊声后,恼怒的张建华转身给了追上来的许英一个耳光,然后便开始拳打脚踢:“臭,婊,子!你他娘追上来干啥?一个农村人,老子肯娶你,还不知道感激,伙着娘家羞辱我……”
许英被打的嗷嗷直叫,哭着求饶:“建华,我没有,别打我,别打,今天这事真不怪我,建华,都是许老二啊,许老二最jian了……”
张建华不顾一旁因为恐惧,哭的撕心裂肺的张军平和张红花,对着许英拳打脚踢了一阵,气出了,也累了,心思也转了,“扑通”一声跪在还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许英跟前,“拍”的扇了自己左边脸一个耳光,流着有眼泪,一脸悔恨的哭着说道:“英儿,我不是人,我刚才就是太生气了。”紧接着又对着右边脸一个耳光:“英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打你了,英儿,你原谅我,好不好……”
张建华一边哭求,一边“啪,啪”的扇自己耳光,把许英这个心疼啊,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抓住张建华的双手,也哭着说道:“建华,你别这样,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不是故意要打我的,我不怪你,都是许向华那个混帐惹的,我饶不了他!”
张建华一把搂住许英,哭的那个可怜:“就是他,要不我咋舍得打你。英儿,还疼不疼啊?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不打你了……”
许英一家在离许家庄不远的路上抱头痛哭了一顿,互诉着自己的委屈,没多一会,一家四口就同时在心里明确了一个仇恨目标,那就是许向华!
许向华这会可不知道他居然有能力引起这么大的仇恨,不过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经历过一世,他对这个虚伪,不要脸,黑心烂肺,认错比谁都快,但是坚决不改,内心深处只和自己最亲的大妹夫不要太了解了,一只臭水沟里的小泥鳅掀不起啥大浪来。
许向华从老宅走后,许向荣两口子和许向民两口子趁着许刘氏和许满屯躺在屋里伤心的功夫,聚在一起--gtgt
嘀咕的开起了小会。
小会一结束,许向荣和许向民便偷了家里的一坛酒,悄悄的溜去南头巷,想找许向华说会话。
柳小满回屋则是翻箱倒柜的找了几块小花布,左比一下,右比一下,挑了最小的一块小花布,装到了一个布兜里,准备明天上午带着去看看怀孕了的田春梅,好让许向华以后还出头对付许英。
而王秀芬也是同样的打算,只不过她是想把她一直舍不得喝的一斤红糖拿出来,送过去。
糖拿出来后,王秀芬想了想,便打开了红糖的纸包,从中拿了一大块出来,然后原样包好,结果发现包糖的纸包小了些,便寻了两张麻纸包在了外面,比了比大小,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还没过两分钟,王秀芬便觉得给田春梅送这么一大包糖,太心疼了,于是便又拆开纸包,拿出来少许糖,再加张麻纸包好,左瞧瞧右看看,点了点头。
结果没多一会,又心疼了,如此这般来回了又折腾了几次,最后那糖纸包里只剩下了都没拳头大的一块红糖,外面用麻纸一层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包裹了起来,愣是包成了大约有一斤红糖的样子,这才满意了,勉强觉得不那么心疼了。
许向荣和许向民抱着酒坛到了南头巷,找见许向华后,兄弟仨便就着两把炒花生边吃边喝。
许向民端起碗说道:“二哥,我敬你一个,你今儿可是帮咱哥仨出了口恶气,你是不知道,这股气憋在我心里多年了,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年纪轻,说不上话呢。”
许向华斜眼瞥了许向民一眼,没理会他,心里暗自发笑,这个老四啊,还是改不了他喜欢耍小聪明的习惯。
许向民话音刚落,许向荣也端起碗说道:“就是,老二,哥也敬你一个,要不是你,咱哥仨又得回到以前那日子了,一年到头不说分钱了,平时还得勒紧裤腰带,省下粮食供许英一家子吃喝,这些年哥心里也憋屈啊,老二,以后咱家的事情,我和老四就全指着你了啊。”
“别呀,大哥,你是老大,应该我和老四都指着你呢,来,老四,咱俩敬大哥一个。”许向华淡淡的笑着说道,然后端起酒碗,不容许向荣分辩,硬是碰了一下,说道:“大哥,喝呗,你不喝,可是不给我这个当弟弟的面子啊!”
许向荣被将住了,只好端着酒碗喝了一口,接下来三个各有小心思的兄弟,你推我往的,都是不接以后谁主事的话头。
眼瞅着一坛酒没了,许向荣和许向民都开始打晃了,许向华也没松口,只是客客气气的把许向荣跟许向民俩兄弟送出大门口。
门一关上,许向华的脸便拉了下来,啐道:“呸!两个王八蛋,一对怂货,想让我出头当枪使,还嫩点!”
经历过一世的许向华打一开始便不相信这哥俩的任何一句话,再说了,经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