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强硬,硬压的火气实在是压不住了,拉着脸冷冷的看着许刘氏问道:“娘,你这是非要逼我,是不是?”
许刘氏瞅着许向华冰冷的眼神,唬了一跳,见他好像是真火了,心里也有些害怕,撇了撇嘴说道:“得,用不起你,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没良心的狼娃子,以后你儿子下午吃饭的事,少来找俺!”
许向华也是受够了这个老娘,冷笑着说道:“娘放心,以后肯定不会再去找你了!”
许刘氏气的“哼”了一声,转身一力往出走,边小声骂道:“狼娃子!没良心,老虔婆教出来的好徒弟。”
许刘氏气哼哼的回到家,一进家门坐在院里,便拍着大腿开始哭闹:“逆子,这是想要俺的命啊,没良心的狼娃子……”
许向荣和许向民见老太太一进家门便哭,还以她受了啥委屈了,忙上前问道:“娘,这是咋了?谁惹你了?”
“就是,娘你先别哭,有啥我和老四帮你!”
许刘氏一听,哭的更大声了--gtgt
,边拍大腿边哭骂:“除了老二那个短命鬼,谁还会惹俺,你俩去给俺把他收拾一顿。”
许向荣和许向民身子僵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接许刘氏的话,他俩加在一起都不够老二一只手捏巴的,躲还来不及呢,谁会上赶着去找老二麻烦,脑袋又没进水!
许刘氏哭了半天,也不见俩儿子搭茬,心里又气又恨,这俩怂货!本来想还想闹,可一想她的目的,便不逼许向荣和许向民找许向华算帐了,抹了下眼晴,打着柔情牌哭道:“老大,老四,娘只有你们两个儿子啦,老二那个不孝的东西,打小让那两老死鬼养的和俺不亲近,让干个啥推三阻四,还拿话敲打俺,俺老了老了,还要受着罪,俺是活不了(liao)了,俺不活了……”
许向荣和许向民见自己老娘哭的伤心,也是心疼不行,忙劝着:“娘不哭啊,你要干啥你说话,这不是还有我和老四呢么。”
“就是,娘,二哥的性子就是个那,你别和他强来,你要干啥我和大哥给你办。”许向民也赶紧说道。
许刘氏终于不哭了,一副心慰的样子,笑着说道:“还好有你们俩个孝顺,娘就知道你俩是好的,不会让娘伤心,咱这农村也没个啥好的,这青货下来了,俺就寻思给英儿和孩子送些,尝尝鲜,你俩好好对你大妹,将来你大妹出息了,忘不了你俩。”
许向荣和许向民这会的感觉就是特想扇自己俩个耳瓜子,让你嘴欠,俩人谁都不愿意走三十多里山路去给许英送东西,以前这可都是老二的活,这老二……
唉,不提也罢。
哥俩都犹犹豫豫,哼哼唧唧的不想动,许刘氏见状,一拍大腿又要哭闹。许向民到底比许向荣要机灵些,赶紧拿了条麻袋,说道:“娘,你别急了,我这就去,一会弄回来了,让俺大哥去给三姐送去。”
许刘氏笑着说道:“这才是俺的好儿子,就这么定了,你早去早回。”
许向荣……(有没有人问问我的意见!)
自此,许刘氏倒是不再用许英的事去烦许向华了,而是紧紧的黏上了许向荣和许向民。
前世因为可以压榨许向华,你好,我好,大家好,没有多大利益冲突的许刘氏,许英,许向荣,许向民母子四个,今生是彻底给绑在了一起,这其中的龌龊冲突,那便是后话了。
许家老宅母子仨的官司一点也影响不了许向华,许向华这会正从山里抄小路,赶往县城外的老唐头那。许向华自打重生后,便没有向前世那样弄点东西,在黑市自己卖,而是一律找马四彪和老唐头解决。
虽然这样得的钱比自己卖要少些,但是这的安全啊,不会像前世那样被人撵的像兔子一样到处乱窜,生怕被人抓住了。
许向华照例从山里抓了些野物给老唐头送了过去,老唐头一见许向华便笑开了花:“臭小子,你这可有两礼拜没来啦,忙活啥呢?”
许向华笑道:“老叔,这不生产队最近活多,没太多时间上山,没耽搁你事吧?”
“没事,没事,你这每次送的基本上都是活物,能多养两天,再说了叔这还有冰窖,耽误不了事。”老唐头笑眯眯的边说着边招呼厨房里的刘大勺:“大勺,给向华盛碗我刚炖好的莲藕猪骨汤。”
厨房里的刘大勺用个海碗给许向华盛了一大碗汤,端出来,笑着说道:“向华兄弟先吃着,我去把你带的东西过个秤。”
许向华边接过碗边笑着说道:“谢谢刘哥,又得麻烦你啦。”
“自己人,客气个啥。”刘大勺边说着,边招了俩徒弟到一边给野物过秤。
许向华坐在一边的石桌旁,边吃边和老唐头聊天,这个差不多都是惯例了,他这每次来都能在老唐头这蹭到好吃好喝的。
老唐头最喜欢的便是许向华每次大吃大喝,毫不掩饰对他手艺的肯定,不过这次许向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老唐头纳闷的问道:“小子!咋的了,老叔这手艺不行啦?”
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