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也该明白了,顿时慢吞吞地说:“不吃了,本来也不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是剑客”,苏yin不顾秋凤越吃惊的目光,径直端走一碗面,边吃边继续道:“剑客早早完了事就到处找你,看见夏九皇子抱着个人进了客栈,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回去让我出来看看,果然是你”。
苏yin含糊不清的话对于秋凤越无异于晴天霹雳,劈了个外焦里嫩。
“城内留有几个小弟望风,其余的基本都撤了,你打算怎么办?”
秋凤越难得苦笑,“是走是留,我还做得了主吗?”低头呼哧呼哧吃面,不一会儿一碗面见了底,含着面,口齿不清:“吃完了面……全撤了吧!”一抹嘴,请教谋士苏yin:“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接下来去哪?”
谋士答曰:“回有匪岛”。
“呃……人家说不定就在半路埋伏,咱回有匪岛不是正好入了套儿吗?”
苏yin吃完了面,心满意足,对着秋凤越展颜一笑,颇有诸葛孔明的风范,“那就看谁棋高一筹了”。
“几成把握?”
没想到苏yin摇头,很干脆:“没有把握,赌一把而已。只要回到有匪岛,就意味着局势的重新洗牌,局势一旦向我们倾斜,即便是寰朝也无可奈何了;当然,如果功亏一篑,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秋凤越点头再赞同不过,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真要死了的话,能求求九鸢把尸体埋回有匪岛就再好不过了,也算落叶归根不是!”
苏yin听了差点翻白眼,还“求求九鸢”,仇敌啊仇敌,真要是落到朝廷手里,人家不把咱们碎尸万段、剥皮抽筋就谢天谢地了,还送回有匪岛安葬,当朝廷大慈大悲是吃素的吗?
至于落叶归根,有匪岛是根吗?
苏yin虽然疑惑,却打心底里没有反驳的念头。
☆、第二十七回&&&& 卿本佳人
夏景鸢以为秋凤越回了驿站,可赶到驿站,却见古兰王的近臣等候多时。对古兰王的突然召见,夏景鸢虽疑惑,可更无法释然的是那些海盗们变得很奇怪,说不出口的奇怪。
王宫,夏景鸢跟随侍臣进了御花园,就见百花争艳,唯牡丹为尊、芍药最是妖娆,雕栏画栋飞鸟亭,古兰王在“流花亭”设宴召见,王后陪坐,无百官近臣,红莺绿翠在旁伺候。
夏景鸢为寰王朝的九皇子,而古兰不过是寰王朝的附庸小国,按理说,夏景鸢不仅不应该对古兰王行跪拜之礼,还应受古兰王的大礼。如今,夏景鸢作为寰□□之使者出使古兰,与古兰王分庭抗礼自不用说,所以今日见了古兰王,夏景鸢只是拱手一礼,古兰王赐座。
“不知古兰王今日召见,是为何事?”若按宴席的顺序来,估计要在这王宫待几个时辰才完事儿,夏景鸢自认为没时间陪古兰王虚耗,干脆主动询问,有事说事、没事推了,早点回驿站才是。
古兰王倒是笑得格外喜庆,温声道:“一直想请九皇子尝尝古兰的特产,今日得空,特劳烦九皇子走了一遭”。
夏景鸢摸出描金玉骨的折扇,扇面上:灼灼桃枝下美人酣睡,与那幅画的意境神韵神似,轻摇纸扇,道:“这倒是巧了,本皇子以为古兰王有急事才急匆匆地赶了来,料想花不了太长时间,若是为了尝尝这儿的特产,本皇子怕是要推辞了。先前约了祈将军今日去看蟠龙岭,约莫就要到时辰了,无意破坏古兰王的兴致,还望海涵”。
传说中,一条青龙飞过此地,“蟠龙”由此而来,青龙消失的地方便是蟠龙岭。
夏景鸢的这番话进退有度,至于什么意思,从秋凤越嘴里说出来就是:有事儿就说、没事儿滚蛋,你说你没啥事儿了,那就别烦我,赶紧发话让我走!
哪曾想古兰王毫不介意,朗声大笑:“不碍事,花不了九皇子多少时间的,一会儿赶去蟠龙岭也不迟”。
夏景鸢表面做足了功夫,无意撕破脸,可无奈今日古兰王装聋作哑,硬是吃定了夏景鸢。夏景鸢不觉冷笑一声,道:
“也罢,半个时辰够吗?”
古兰王抚掌大笑,“够了,半个时辰够了,自不会让皇子失望的”。
宴席开始,有舞女助兴,舞姿曼妙、婀娜多姿,长袖善舞,夏景鸢只觉索然无味,就连手中这葡萄美酒没有夜光杯也是失了雅致。夏景鸢不曾想他自小在金阙皇宫,所见所闻皆是不同凡响,如今不过一古兰小国的俗物,哪能进了他挑剔的眼。古兰的绝色姿容、百年佳酿,又岂可与寰王朝比拟?
正在夏景鸢出神间,舞伎中有一掩面女子翩然而至,雪衣华服,金色流苏为饰,反弹琵琶,如天女散花、天外飞仙,遗世而独立,饶是夏景鸢也不由微怔,痴看那雪衣华服女子边奏琵琶边起舞。
琵琶音绝、舞姿翩然,明眸善睐却敛尽秋水如泣如诉,忽春风一缕吹落面纱,冰肌玉骨,清绝如梨花带雨。
夏景鸢勾唇,一切明了。
一舞毕,古兰王十分满意,笑问:“小女雪姬近日学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