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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拿起一旁的酒坛也灌了口酒,烈酒烧喉,呛得眼眶微红。
秋凤越不禁叹了口气,语调更为伤感:“你若有空就回有匪城看看吧,老爷子这几年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年前书生也走了,老爷子跟着大病了一场,更是连床都下不来了。你去看看老爷子,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
梅疏影怔怔着抿起嘴角,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等送走了你,我就回去看看,住一阵子”。
秋凤越立即喜滋滋地说:“那老爷子一定高兴坏了!”
梅疏影跟着笑了,侧身看了眼池畔青翠摇曳的兰草,眼底浮现出迷离的色彩。
傍晚,繁星低垂,夜风微凉,枕秋裹紧了身上的衣袍,半shi的长发松松挽起,身旁、脚下散落着无数书籍,隐约可见上面缠绵交欢的图画。只见枕秋手持春宫画册仔细琢磨,脸颊泛出一层胭脂般的薄红,突然他扔掉手中画册,觉得燥热难耐,不禁解开了衣袍纳凉,夜风吹过肌肤的瞬间,细密的瘙痒滋生漫延,很快渗进了骨子里,枕秋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娇yin,脑子里梅疏影坚毅挺拔的身影越加清晰,就连他的气息也变得真实起来。
夜半无声,枕秋又翻了本春宫画册细看,突然肩膀上被披上了一件长袍,他慌忙抬头,顿时失声惊叫: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梅疏影替他披上了长袍,才道:“我敲了门,不过你太专注看书,没有听见”。
枕秋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收起书本,却在看见散落了一地的春宫图时僵住了,只得偷偷打量梅疏影的脸色,见他一如既往脸色冷硬,静了静神,硬着头皮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梅疏影没有吭声,盯着他的脸,像是第一次认识枕秋一般。
枕秋脸上的薄红还未消去,挽起的长发有几绺散落出来,搭在他修美如玉的侧颈。梅疏影突然伸手撩起了他颈侧的碎发,手指有意无意接触到肌肤的瞬间,枕秋不可避免地心悸,瘙痒悸动从他接触到的肌肤开始疯狂滋生。
“你……”枕秋抬头,却见那双明亮而坚毅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慌乱的面孔,两人距离如此亲近,一时间竟生出些旖旎的气息来,直到下一刻,梅疏影凑近侧颈,炽热的鼻息让枕秋抑制不住地轻颤,随即一股强劲的力道把他推倒在铺满毛毡的地板上,一团火热压下来,枕秋“啊”了一声,声音尽是隐忍到极致的甘甜。
双腿被强势打开,挤了进去,侧颈处热烈的唇舌大口吸允舔咬,枕秋任由梅疏影埋首掠夺着他的青涩与稚嫩,酥到骨子里的春chao荡漾,然后滚起燎原欲浪。
常年握剑而生有薄茧的大手探进衣袍,摩梭着细腻如脂的肌肤,在如玉的躯体上任意游移,留下了浅淡的红痕。
枕秋终于忍不住,双腿大开,高仰起脖子,衣袍滑落,如一朵高贵的兰花露出更为娇嫩的蕊心,缓缓摆动腰肢,求欢一般。
突然耳畔响起梅疏影动情的呢喃:
“秋儿……”
枕秋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眼前梅疏影的面容远去,待神志清醒,才发现自个儿趴在软榻上,浑身酥红绵软,身上还披着件长袍,旁边茶几上整理摆放着十几本的春宫画册。
原来是梦么!
枕秋不觉怅然,拿下长袍,上面有着梅疏影的气息,薄红的容颜浸染了胭脂,正如窗外那一抹海棠红。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枕秋闲来无事特意寻了梅疏影和几位朋友去郊外游玩,秋凤越是个闲不住的,立马收拾收拾跟着去了。
路上马蹄“嗒嗒”,秋凤越揣了块糕饼啃着,好不容易到了郊外,整个人已经被马颠得晕晕糊糊的,趴在草地上装死。
枕秋注意到梅疏影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甚是担忧,还未多问,便被他拉到偏远寂静处,问:“过几天我要回有匪城住一阵子,你能陪我回去吗?”
枕秋惊讶,但很快点头,语气里有着不为察觉的兴奋与期待:“可以,当然可以”。
话一出口,又一阵沉默,不知是否是错觉,枕秋恍惚觉得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又想起那场荒唐的春梦,身子也似乎变得燥热。
梅疏影察觉到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哪知枕秋反应羞涩,突然拿起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缓缓下移,滑过侧颈,探进衣襟,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胸前的樱红,立即引出一声难耐的娇yin,然后直视着梅疏影墨黑的瞳孔,一字一顿:“我……可以吗?”
梅疏影靠近一步,突然伸出另一只手解开枕秋的衣襟,露出如脂如玉的肌肤,凑近了细密地亲吻,两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每一寸肌肤。
未经人事的枕秋只能任他索取,胸前樱红被含进嘴里咬噬,身子顿时绵软倒在了草地上,嘴里被侵占,火热的唇舌追逐、吸允,交缠在一起,唇边有津ye溢出来。手指玩弄拉扯着樱红,疼痛中夹杂着隐隐的快感。
“啊嗯……嗯、呃……梅疏影……”
梅疏影突然离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