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大哥。”
“你怎么就肯定这件事是释与做的?”
“研发团队相互独立,每个部门只有一部分资料,到我手上的也不过只有大体的框架,真正完整的资料只有父亲手上有一份,能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做贼,不是大哥还能是谁?”
沈务皱眉:“阿湛,你这话过了。”
“过了?”沈湛好笑:“他要没做这事,轮的到我在您面前说三道四?父亲,大哥早就和沈行东勾结在一起了,只有你还一厢情愿认为他没有害人的心思!”
“够了!”沈务呵斥道,“既然沈行东已经上钩了你就按计划去办,其余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沈湛不甘心地闭嘴,走到门口想想还是道:“父亲,大哥的心不在沈家,这一次你能防备,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您做事一向果决,怎么偏这事犹豫不决?”
沈务没说话,做了个手势让他出去。
沈湛说的都对,张释与的心不在沈家,更不在他沈务身上。
沈务活了大半辈子没对谁上过心,杀伐决断这么多年,半点差错都没有,除了一个张释与。这事要换了旁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这人却是张释与,却是张释与……
除了放他走,沈务什么不能给他?只要张释与开口。但张释与偏要勾结沈行东,沈务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张释与做的淋漓尽致。
释与,这次你要怎么解释?
……
张释与洗完澡出来就见沈务坐在他房里的电脑桌前,全神贯注看着电脑屏幕。
书桌背光,沈务没开台灯,屏幕上闪烁的光打在他脸上,他半边脸都隐没在Yin影里,侧脸线条刀削一般锋利。
“父亲?您有事?”张释与头上搭着一条毛巾,边擦边不动神色朝门口走了几步,警惕地看着沈务。
沈务已经很久没有特地大晚上跑到他房间里sao扰他了,而且看沈务的表情,来者不善。
“释与,今天我看到一条好玩的新闻,你想不想看?”沈务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向,屏幕正对着张释与。
“什么新闻明早再看也不迟,已经不早了,先生明天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不如早些去休息。”张释与看不清电脑上那些小字,他的近视加深不少,没有隐形眼镜,唯一一只右眼连屏幕上硕大的新闻标题都看不清,只模糊看到一团加粗的黑体大字。
沈务笑了,脸也从Yin影里抬起来,“释与,这条新闻你非看不可,看了以后保证你要高兴得晕过去。”他皮笑rou不笑,一张脸只有嘴角抬起一点弧度,眉头间皱出好几道竖直的纹路,张释与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看来不是小事。
张释与想想靠近沈务几步,用力眯起眼聚焦去看那条新闻。
新闻没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沈行东要和外商合作开发新产品,报道里详细介绍了产品的设计概念,还配了一些图透,看起来有模有样。张释与只道沈行东只会走些歪门邪道,没想到还是有些实力的,新产品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
说起沈行东,张释与最近正想去找他。张释与在沈家找了数次,沈家所有的带存储功能的电子设备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个阿华说的录像带。
为此张释与着实松了一口气,说不定这事真和沈务无关,只是不知道阿华为什么编造这样一个谎言去骗他。
“看完了?”沈务问。
“看完了。”张释与不懂沈务话里的意思,沈氏每年春秋两季也都有新品发布会,推广新产品在哪个公司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沈务偏对这次沈行东的新产品这么敏感。
“你就没有一点感想?高兴?兴奋?还是欣喜若狂?释与,现在是不是事事都如你所愿了?”沈务移开椅子站起身道,他语气平淡,浑身却散发着戾气,手撑着桌面,五根手指头都快抠进书桌里,手背上青筋暴起,“释与,这下总算如你所愿了?嗯?”
张释与觉得沈务今晚真是莫名其妙,“沈务,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高兴?”
“张释与,你装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沈务慢慢走到张释与面前,抬起右手抚摸他的脸,“你果然是我沈务的儿子,这么大的一件事,居然还能装的这么置身事外……释与,你是不是很得意?你看看,所谓沈务也不过如此,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连沈氏十几亿的东西都可以拱手送人……释与,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沈行东给了你多少好处?什么条件?让你和他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
张释与偏过头用力躲开沈务的手,嫌恶道:“什么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沈务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不就是个新产品吗?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沈务用力扣住张释与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撞的贴在电脑屏幕上,低吼道:“张释与,这就是不关你的事!?”
“我对你哪点不好,你居然要联合外人对付我?啊!?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就差把你供起来拜着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张释与,你是不是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