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筛子还能跑那么快的。
听得楼下兵乓作响的打斗声,男人冷冷骂了一句:“扫兴!一群废物都收拾不了。”他甩手扔掉猫,提起裤子下了炕,拔刀出鞘走向门口。
接着就被猛然撞开的门板拍了一脸。
“妈的......你找死!”黑暗中寒光一晃,他捂着脸劈刀而去,门外的黑影也不躲闪,猛地扑了过来。
“噗嗤。”“喀嚓。”
将刀尖送入了对方胸口的同时,一双尖利的獠牙也咬穿了他的喉咙。
“你...你......是什么人?”捕快惊恐的盯着黑纱里幽绿的眸子,捂着喉咙哽咽道。此人明明已经被一刀捅心,为何还能咬断自己的脖子?!
“我不是人。”对方在他耳边低声答道。
他终于颤抖着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林子御啐出一口血沫,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左胸。刀口深透,没有流血,也没有心跳,却隐隐感到一丝悲哀的痛楚。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在成为青魃之后他就日夜担忧,生怕自己哪天狂性大发伤了谁。
作为一个想要悬壶济世的大夫,他不愿伤害任何人,却没料到最后还是无法避免的沾上了血。
林子御抬眸看了眼炕上,顿时浑身一震,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咬死了对方。
他应该把这个混蛋活着啃成渣渣!
从窗纸透过来的月光微弱惨淡,花无信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赤|身裸|体,两腿大敞,完全是副被人侵犯过的狼狈模样。他看到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人走过来,无声的铺开一条被子将自己盖住。一只戴着皮套的手,颤抖的抚上了自己的腕子。
林子御心中懊悔不已,如果不是自己下了药,花无信何至如此虚弱?又怎会惨遭凌|辱无法反抗!
然而号了号脉又觉得不对,这人似是中了一种强力的麻药,还有一种......春|药。
花无信眼睛不眨的望向对方,他看不清遮盖在黑纱下的脸,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故人。
“方......迭?”是不是你又回来了?
腕上的手倏然收紧,随即又无力的松开。对方似是无声的叹息了一下,起身走到死掉的捕快身旁。
花无信眨了眨眼,看着插在某人背后的一片光亮闪闪的银镖直犯愣。
用毒之人往往身上都带着解药。林子御从尸身上翻出一只小巧的朱红雕漆瓶,拨开木塞嗅了嗅,攥在手里折回来,将其置于花无信鼻下。
“我靠,你他妈让老子闻的是屎吗?!”某人被那股子恶臭冲得脑子都懵了,趴着炕沿就一阵干呕。
咦?自己能动了?也能说话了......哈哈哈,当真一坨好屎!
林子御将嗅瓶撂在桌上,转身正欲离去,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花无信问道:“多谢兄台仗义相救,敢问恩公高姓大名?”他方才也是糊涂了,这人明显没有武功,所以才如此轻易的被自己擒住,怎么可能是方迭?
“......”
“何故不答?莫非恩公是不愿相告?”
林子御背对着他,大力的挣脱着手,花无信死拽着不放,两人一阵拉扯,最后愣是把那只黑皮手套给拽下来了。
趁对方正对着手套发怔,林子御慌忙将手藏进袖中,试图金蝉脱壳,却在逃到门口时被人一把抱住了大腿。
花无信原本是想抱他腰的,但看着那片明晃晃的流星镖没敢扑上去,所以换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绑定成了某人的腿部挂件。
“子御,是你吧?”手套里残留的药香,还有对方娴熟的把脉手法,他再猜不出来就不用当百通楼主了。
林子御步子一滞,叹了口气道:“是我,烦请花楼主松手。”
“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花花都死了,到时候老子上哪儿找你去?!”某人气哼哼道。
“花花......死了?!”林子御一惊,猛地挣脱他,点起一枝蜡烛四处寻找,终于在墙角发现了那只猫。
它的一只爪子折断了,还被那捕快掐昏了过去。林子御紧急施救了一番,总算没让这货小命归西。
“喵.......”花花舔了舔夹着竹板缠着纱布的爪子,一脸心疼自己的表情。
花无信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见这货醒过来也松了口气,这可是救了他节Cao的猫啊,以后得天天当皇上供着了。
“花楼主,你能把衣服穿上吗?”林子御净着手道。虽说隔了一层黑纱,可某人的裸|体实在过于香艳,害得他施救时屡屡分神,差点就出医疗事故。
花无信的里衣都被撕得稀烂,他随意披了一件暗红长袍,领口大敞,露出一片玉色的肌肤,比全身光着还引人遐想。而这货竟还不断撩着衣襟扇风:“那混蛋给我下药了,老子现在热得要死......”
“我去给你配解药。”林子御瞄了眼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