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青涩,花无信啃了两口也就放下来了。
他光着身子在山洞中遛了两圈,冷静的思索了一番,醒悟到不能和弱智计较,否则苦的也是自个儿,于是慈眉善目的摸了摸林子御的脑袋,示范了一个穿衣服的动作。
“老子要穿、衣、服......衣服。不是毛......布料懂不懂?要是河边的衣服还在,你帮我拿回来好不好?”
费尽口舌的教了半个时辰,对方终于开悟。林子御撒丫子跑了出去,花无信看着地上的兔子,准备试试钻木取火烤rou吃。然而他就剩一只手能动,钻了半天也没冒出一丝火星,只好望兔兴叹,继续啃起了酸涩的野果。
洞外天色擦黑,夕阳渐沉,某僵尸却还没有回来。花无信有些担心对方是不是被人抓住了,正准备出去寻找,刚走到洞口就被一团花花绿绿的不明物撞了满怀。
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是林子御。也不知这货是从哪户人家偷的,竟给他带回了一整身衣服。
花无信原地呆滞了片刻,伸出手扒了扒。从林子御怀里拿起一件艳粉的长褂,抽出一条鹅黄的腰带,又将嫩绿的罗裙从这货脑袋上扯下来,总算看到了那张嘿嘿傻笑的脸,和对方叼在嘴里的......一只鲜红绣花小肚兜。
☆、132|132|131
日上三竿,天光大亮。明媚的春阳在细帛窗纸后投下一片暖黄,竹榻上的锦衾厚厚裹成一团,燕不离哼哼唧唧的做着梦,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床。他搂着被子合着眼,嘴角砸吧着流下几滴口水,时不时蹦出几句不雅的词儿,全奔某人的祖宗十八代招呼。
池大宗主站在饭桌边旁,一边挨骂一边摆着碗筷,准备停当后开始伺候燕少爷更衣洗漱。然而对方根本就不配合,怎么叫都缩在棉团里装死的,只好一把掀了被子,将人直接揪了出来。
“都三天了,你也该气够了吧?”扼住迎面而来的拳头,池月无奈的叹道。
他那天本是想逼供,才将燕不离扛到三生泉里惩♂戒了一番。由于在墓里禁欲得太久,一时兴起忘了某人身体虚弱,一个没把持住竟将这货给日晕了。虽然对方很快又苏醒过来,却就此记了仇,当晚便从黄泉殿搬到彼岸斋,至今还在和他怄气不说话。
池月心中是有些懊悔的。即便两人在墓中|共患过难,燕不离算是对他上心了,但对方毕竟忘了从前。自己一言不合就把人扔到池子里给上了,委实过分了些。
不过也着实过瘾啊......他舔了舔嘴角,低下头,眸色深沉的望着对方。
燕不离睡眼惺忪,一脸浑噩,投过来的目光十二分不爽。他头发乱如鸟窝,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口大敞直泻春光,就这么吊儿郎当的赤足站于蒲席之上,在宗主大人的眼里也是从头到尾的诱惑。
然而某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有何不妥,反而将脸一板,在池月怀里奋力挣扎了起来。
“你再乱动的话,本宗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尤其是那种......让我愉快让你不愉快的事......”池月用指头在他xue位上方比划了一下,眯着眼威胁道,“快去吃饭,不然凉了。”
狠话一放,这货果然就老实了。燕不离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打着哈欠坐到了桌前。其实他怄气归怄气,不语归不语,用膳是从来不耽误的,傻瓜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
“今天有你爱吃的烤银鱼,还有你爱......咳咳的麻辣笋尖......”池月在燕府练就了深厚的布菜功底,在碗里夹好荤素混搭的菜肴递过去,又用筷子娴熟的剔起了鱼刺。
碧落谷这几日四处修整,水烟寒烟被调回了黄泉殿。彼岸斋里不设侍仆,一切事务均由宗主大人亲力亲为,门中却再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
不提燕不离独身退兵力保鬼门,在青魃之灾中立了头功。单是这份荣宠,就比夫人在世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谁还敢上赶着找老大的不痛快?
然而有人却毫不领情。燕大少爷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燕家长媳的伺候,专心致志的吃着饭,眼盯在盘里,脸埋在碗里,对某人依旧是不理不睬。
池月细致的剥了两条烤鱼,全喂给了对方。燕不离吃得胃饱肚圆,撂下筷子站起身,大摇大摆的直奔竹榻。他最近一直保持着饱食而眠、饱眠而食的良好作息......
“别吃完就睡,容易积食,喝点茶润润口。”池月拽住他,抄起茶壶倒了一盅递过去。
燕不离站在桌边呷着茶,一双大手就摸上了身。池月捏捏这里,掐掐那里,最后满意的笑道:“总算养出点儿rou来,不那么硌手了。”
燕不离:“......”
池月:“可以开♂宰了。”
燕不离:“——噗!”
宗主大人擦了擦脸,将人拉进怀里,挑着对方的下巴道:“在本宗动手之前,你还有机会辩白两句。我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再这么怄气下去,吃亏的绝对是你。”
深黑的星眸里燃起几点愤怒的火星,燕不离凉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