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大人,你为何要如此三番四次坑害于我啊!
&&&&说是生病了的盛勇侯,虽然躺在床上,可是那屁事没有的样子,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裴舜卿知道一些医理,因为应娴病弱,他对医术便也下了一番功夫,虽说比不过那正经出身的大夫,但这点情况还是看得出来的,盛勇侯根本没有生病。
&&&&更何况盛勇侯还生怕他不晓得自己是装病似得,忽然捂着嘴大声咳嗽起来,那叫一个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有些人想要装病的时候,那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深信不疑,并且为之担心,此中佼佼者如裴舜卿。而有些人装病,简直是在考验别人的眼睛,但凡不是眼神不好的老人家,便没人会看不出来在装病,此一例者,就如盛勇侯了。
&&&&盛勇侯咳嗽完,对裴舜卿道:“真是不巧,本侯爷忽然生病了,娴娴要留在家中照顾,那梅花,裴大人就一个人去看吧。”
&&&&裴舜卿心中在滴血,脸上还要微笑,“赏梅只是小事,盛勇侯要好生休养才是。”就算知道对方在装病,他也没法拆穿。可是裴舜卿不明白了,岳丈为什么把他看的这么紧,应娴还那么小,他难道会对她做什么吗?他之前那三年修身养性清心寡欲的都能出家做和尚去,盛勇侯都看在眼里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因为床上的病人一直在对他进行目光的谴责,裴舜卿只能早早告辞。他走出去的时候,床边坐着的应娴跳下椅子对自家爹说:“我去送送他。”然后也走了出去。
&&&&“裴舜卿。”应娴在外面喊住裴舜卿,等他走到面前的时候,行了一礼,满怀歉意的说:“爽约之事是我的不对,爹爹心中一直不放心,我也无法开解他,实在不好意思。”
&&&&裴舜卿其实多少能理解盛勇侯的心思,无非就是失去过一次后忍不住更加小心谨慎罢了。他不可能为难应娴,马上就扶着她站直,口中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这回不能去,还有下一回,就算今年不能去,还有明年后年,总能去得成的。”
&&&&应娴被他的大度感动了,看着他的目光越发温柔,裴舜卿察觉到了,表示很欣慰。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理解归理解,和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那是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放弃的。裴舜卿这个男人,可不是一个会被人随随便便就拦住的男人。
&&&&他走出盛勇侯府的时候,心中已经找出了一个圆满的解决办法。
&&&&“这回对不住了,老丈人。”裴舜卿捏着自己的袖子,和和气气的对着盛勇侯府大门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侯府中正被女儿喂苦药的盛勇侯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心道,难不成这装病还真装出病来了?
第172章&&我的妻子复活了也变小了12
“北方狼戎虽被暂时打退了,可来年等到他们王帐南迁, 又会再次sao扰边境, 不仅狼戎,西南方的浩瀚人也在蠢蠢欲动, 我大齐一贯以文为重,可如今诸方强敌窥伺, 便不能再如此下去。”裴舜卿语气肃然慎重。
&&&&“那裴爱卿以为如何?”皇帝坐在上首正色问。
&&&&“臣以为, 当练兵强国,以抗外敌侵扰。”裴舜卿微微低头。
&&&&“练兵?”皇帝琢磨了一会儿,抬眼看了一下殿中的其他人。这里的人差不多都是翰林院出身, 都是他的心腹, “你们觉得如何?”
&&&&一个看上去稳重的中年人答道:“臣以为裴大人说得有道理,臣去年便在想这件事, 还寻裴大人讨论过, 恰好裴大人与臣下都是一般想法, 本该早些提起, 只不过当时狼戎来犯, 朝中诸事繁杂, 便没寻到时机说, 如今倒是正好。”
&&&&“朝中从定乾年之后, 武将凋零,军中青黄不接, 兵卒易得, 良将难求, 如今只有一个盛勇侯可当大局,若是日后再出现战事,怕是会吃亏啊。”
&&&&又有一个青袍男子道:“臣也以为,两位大人说得对。若想强国,则武不可弱。前朝有战无不胜的孙家军,孙家军名号一出,四海皆惧,无人敢犯,何等威武,若是我大齐也有这么一支军队,还有何惧。”
&&&&皇帝连连点头,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登基没两年,之前的烂摊子还没完全收拾完,这些事都没腾出时间去做。现在被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还是要早做准备的好。
&&&&裴舜卿又道:“话虽如此,但一支强兵不是那么容易便能训练出来的,如今国库不丰,也没法大肆练兵,但是可以先选出一部分,尝试一番……青州距离南上京不远,民风彪悍,男子大多勇武善战,若是去青州招兵,组建一支善战之军,等到日后有战事时,派遣前去征战,将成为一柄为我大齐开辟出全新局面的利刃。”
&&&&一直没出声的另一位大人听了这番话,开口道:“趁着冬日时机练兵,以待来年,这事臣也是认可的,但是地点,臣以为,沧州会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