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很是傲然的说:“教我下棋?我先前那一百多个先生,没有一个能赢过我。自从我开始学会下棋,还没能遇到一个对手。”
&&&&裴夫人忽然眨了眨眼睛,接着噗嗤一声笑了,一边笑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姜彻莫名其妙,自己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少年感觉自己被小看了,很是不满的说:“你觉得我年纪小,就赢不了你?”
&&&&裴夫人笑够了,看着他的目光很和蔼,“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从前的一些事,我年轻时候也曾听过一个人,与我说过一样的话,‘自从学会下棋就未遇见敌手’哈哈,如今他次次与我下棋,次次输与我。”
&&&&“小少年,你也会输给我。”裴夫人朝他俊秀的小脸蛋上一点,非常自信。
&&&&姜彻不服,冷哼一声,掀起衣摆就坐在了裴夫人对面,“来,你会后悔小看我的。”
&&&&然后大放厥词的姜小少爷一脸输了五盘,输的面红耳赤,都快哭出来了。
&&&&“再、再来一盘,就差一点,我下一次定能赢你!”
&&&&欺负够了小孩子的裴夫人一粒粒拈着棋子放回罐子里,心平气和的笑道:“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我当你的老师,还是够格的。现在,你该去见见你的先生了,他在书房等着你。”
&&&&姜彻被带到书房的时候,脸上的燥热还没有下去,少年人总是不服输的,特别是他这种一路顺风顺水从未尝过失败味道的少年人。他这一路上想了很多,到了书房门口一抹脸,推门走了进去。
&&&&下棋赢了他不错,但那位裴公不一定有什么东西能教他,要是他不满意,照样直接回灌州去。
&&&&但是,姜彻见到的不是他之前想的白胡子老头,而是一个眉目如画,通身上下一股仙气的男子。他的年纪应该很大了,两鬓的头发都已经斑白,脸上也有细纹,但是那双眼睛睿智,身形挺拔,一点都不像他爷爷那样佝偻着腰。
&&&&姜彻吃了一惊过后,站在原地行了个礼,然后就不吭声了,把面前这像是个老神棍的裴公给打量了一通。
&&&&裴太师站在那面带微笑,同样把面前的小少年打量了一通。唇红齿白,像是新长出来的竹子,有股傲气,倒是像他少时的样子——十分欠打。
&&&&裴公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很是稳重可靠,“我收了姜老太爷的信,今后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我会好好教导你成才。”
&&&&“等一下。”姜彻忽然玩味的笑了一下,抱着手臂道:“你要收我当弟子,但在这之前,我要确定你能教我,不然如果你是个草包,那我为什么要给你当弟子。”
&&&&听了这无礼的话,裴太师也没生气,依旧笑眯眯的,背着手很温和的问道:“哦,既然如此,你想如何呢?”
&&&&姜彻马上说:“你与我比试一番,看谁能赢,不就知道了。”
&&&&裴太师配合的问:“那你想比什么?”
&&&&姜彻眼睛一转,耍了点小心思。就算他不喜欢这种老古板,但也很清楚对方能做到太师,一定很擅长那些让他看着就烦的什么书什么经,既然这样,他肯定不能和他比这些。
&&&&“我说比什么就比什么?”姜彻问。
&&&&裴太师继续笑眯眯:“可以。不过,既然是比赛,不妨做个赌局。若是我输了,我就送你回灌州,并与姜老太爷说清楚再不逼迫你读书……”
&&&&裴太师说到这,姜彻那双桃花眼就是一亮,他立刻说:“好,我答应!”
&&&&“年轻人,不必那么着急,先听完老人家的话。”裴太师慢悠悠的道:“若是你输了,你便——扮成女子去南上京大大小小的街上走一圈,如何?”
&&&&姜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以。那么,我们便赌这个。”他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骰子,脸上的笑很狡猾。
&&&&姜彻已经能看到结局了,他想这种老古板肯定不会赌博,还玩骰子呢,说不定连碰都没碰过。
&&&&就在这时候,姜彻看到对面的老古板露出个更加狡猾的笑容,从袖子里掏出九粒骰子,说:“两枚骰子太简单,要玩就玩九枚。”
&&&&姜彻:“……”
&&&&姜彻,毫无疑问,的输了。他看着手上的骰子,开始怀疑人生。
&&&&先前下棋连赢了他五盘的裴夫人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条裙子。“哦,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怎么样,这几条裙子穿哪一条?”
&&&&姜彻见到裴太师迎上去,挑挑拣拣选出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这一条吧,比较适合年轻人。”
&&&&姜彻:你们夫妻两是早就准备好了捉弄我的吗?!
&&&&姜彻自觉被人戏耍了,但无奈自己自视过高,现在只能愿赌服输吞下这苦果。咬牙切齿的换上裙子,从屏风后走出来,一抬头见到那对夫妻正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