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是如果做皇帝,每个人都有致命的缺点,五哥聪明但是过于自负,他有野心,但是没什么责任心,有时候太任性,六哥才智不够,我只在乎自己愿意在乎的人和事,老九嘛,浪荡惯了。太子看上去软弱又无能,但是其实他能力很强,凡过他手的事情,即便办得不够漂亮,也不会有过失,更是我们几个里头少有的有天下意识的一个,以后施展开了,一定能成为不错的君主,我们几个呢,说不定一拍脑袋就变成昏君暴君了,国家不能交到我们手上,风险太大。我说服了五哥,别的就没什么难的了。”
萧瑮是在春蒐的时候想明白的,宁儿和他讲了很多林家兄弟之间的事情,她家里很神奇,亲兄弟亲,堂兄弟之间也亲,诺大的家业,这么多年了都没出过乱子,可见人心齐了,没什么难事。萧瑮就琢磨,自己兄弟几个小时候感情也不错,要是能像人家那样团结一下,再有父皇掩护着,一个王家也没那么难对付吧。
所以春蒐回来之后,他暗中找了萧玝,两人在醉仙居后院儿见的面,萧玝第一回到醉仙居来,先是说了一番空话:“老七,这地方不错,一定是老九的窝点。”
萧瑮给萧玝沏茶说:“熟人的店,五哥以后常来。”
“行。说吧,又要教训点什么?”
萧瑮笑笑:“五哥这话说重了,之前我讲话急了些,五哥不要怪罪我了。”
萧玝不是愚昧的人,就是有不高兴的地方,也知道他是好意,喝了口茶说:“我没记恨你,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萧瑮道:“不瞒五哥说,父皇的身子可能不大好了。”
萧玝低头把玩茶杯,皱眉问:“怎么了,在游苑不是好好的嘛,什么问题?”
“说不好,父皇费了大劲,应该是想瞒着。”
“那你怎么知道的,跟你说了?”
萧瑮道:“没有,内子懂得一些,瞧出父皇面色不好看,父皇动了身边的人,应该是挺严重了。”
萧玝再怎么有思虑,听到这个消息,首先第一的还是担心父亲的身体,自语道:“怎么会这么突然啊,父皇身子向来不错的,怎么突然病了?”
“可能是慢症累积,具体我也不好说。”
萧玝道:“你找我,就是商量这个事情?怎么,要和我聊聊,咱们俩谁上?”
萧瑮道:“咱俩都不合适。”
“来劝我不要轻举妄动的?”
“差不多。”
萧玝垂眼想了一会儿说:“你真的就没有想法?我要是你,哪怕为了大哥,也会想一想的。”
萧瑮道:“正是为了大哥,我才不想的。要提起当年的事情,我比你查得清楚。丞相和齐将军勾结,先拆散了大哥和心榛姐,后来又谋害了铁卫军,父皇和四哥一直被蒙在鼓里,大婚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和心榛姐以为他们俩相安无事,大哥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可是大哥最后还是没了,心榛姐也没了,你觉得四哥就不难过,不自责?”
萧玝冷笑道:“我就不信,他就当真一点儿不知道,就是不和父皇说,不和我们说,派人提醒大哥一句也难吗?”
萧瑮道:“王巾凡,五哥可有印象。”
“太子身边那个中卫?”
“对,是他,他有个双生的哥哥,叫王巾平,五哥可知道?”
萧玝举着茶杯摇了摇头,萧瑮继续说:“他们俩都是四哥的护卫。”
“怎么没见过。”
“因为王巾平很早就死了,死在赤底,和大哥,还有两百多玄铁军死在一起。”
萧玝陷入沉思,半晌回道:“你是说,太子派人告诉去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太子被皇后教训得很厉害,那之后基本就是唯唯诺诺,装疯卖傻了。”
萧玝道:“这话你跟我说,我信,我知道你死咬着王家和齐将军,都是为了大哥,我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些年,你能查这么明白。”
萧瑮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说。”
“苔花巷的那件事情,在我知道之前,四哥就知道了,他亲自去了京兆府一趟,跟京兆尹打了招呼,用了些手段试图收买他,求他一切牵涉到西番人的案子,先报到华文殿,那个时候他这么做,不就是怕你出事儿嘛。”
“真的?”
萧瑮轻笑道:“你不信,一查便知。”
萧玝道:“你是说,四哥暗里还在护着我们?”
“五哥,四哥就是真担心我们抢了他的位置,也没有任由皇后和王家对我们动手,大哥走了,我们兄弟就淡了,没的便宜外姓人不是。”
说实话,萧玝心里并没有多少诚心想争一争皇位,主要还是意气用事,看不惯太子,看不惯王家,今天和老七谈了一通,他心里的确动摇,他很明白自己并不适合坐上位,那里责任太大,压力太大,束缚太大,萧玝问萧瑮:“你来,就是想劝我不去跟太子争了?”
“不仅如此,我还想劝五哥和我一起,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