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侧身躺在藤椅上看书。以宁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浓眉高鼻,朱唇秀目,真是个英俊的人儿。
萧瑮知道以宁在看他,假装不在意的说:“为夫今日,长得特别好看吗?”
以宁笑笑起身,去看他的伤:“许久没仔细看过你了,今天好好看看,长得真是不错,要是再白一点,简直就无人能比了。”
“男人要黑一点。”
以宁道:“是是是,白了太秀气。今儿怎么在家,你也告假陪陪我?”
萧瑮拿书轻轻敲了以宁的脑袋一下说:“糊涂虫,自己生辰也忘了。”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不过还在国丧,咱们就别过了。”
萧瑮搂着以宁,和她一起翻着手上的书说:“一码归一码,咱们又不过分,家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喝点酒,碍什么事啊。”
“也是,一会儿和二姐说,让她晚上来喝酒。”
萧瑮道:“我跟她说过了,昨儿和内兄也说了,他晚上过来吃饭,老九也说要过来。”
以宁搂着萧瑮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真是周到。”
两人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儿书,看的是《列子》黄帝一篇,萧瑮问以宁:“谢兄可是列子传人,能乘风来去?”
以宁笑着指了指书上说:“你可见天歌‘心凝形释骨rou都融’?她只是比你们都厉害,但也是凡人,是‘有貌像声色者’,我们住的是南山不是姑射山,也食五谷的。”
萧瑮念道:“圣人藏于天,故物莫之能伤也。你说如何能藏于天?”
以宁道:“你看这儿写了:‘壹其性,养其气,含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
“就没有速成之法。”
“有啊!书上也写了呀,喝酒嘛!喝得大醉特醉,就能全神啦,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也没事儿。”
萧瑮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难怪你爱喝酒,原来是修习的法门。不过也是啊,无论是修身还是治国,要做到物我两忘,不就是醉然于世嘛,举杯而同乐,痛饮而无忧。”
“不对不对,你这么说是借酒浇愁,总会醒的,应该是融入天地万物,顺应天时,人应该像草木一样生长,要清新自然,不能有一丝邪念。可是这太难了,人怎么能和草木一样呢,自远古以来,有杀戮才有生存,仓未廪实何谈礼节,更不要说心外无物了,这些都是世外之人的道理,像我们这些凡人,第一要紧的是活着,其次就是要活得好,最好心存善念,友爱互助,希望上位者仁政,法正。你想想就是这么简单的还多有不及呢,万世只有一个黄帝,又有多少人能从心得道?”
萧瑮频频点头,念叨着以宁说的:“第一要紧的是活着,其次就是要活得好,在理。”
又翻了两页,雪海过来,听到两人在说话知道他们已经起来,进屋来说:“王爷夫人早,可用早点吗?”
以宁笑着和雪海说:“雪海你猜猜今儿是什么日子?”
“忘不了,是小姐生辰,厨房的长寿面已经在待命了。”
以宁道:“给我多煮点,我饿了。”
“好。王爷早上也吃面吗?”
萧瑮道:“一样。”
以宁又嘱咐道:“记得多准备一份,天歌来了煮给她吃。”
雪海问:“天歌少爷今天会过来?”
以宁道:“一定会来的,你备下就是。”
“好。”
雪海出去,萧瑮问她:“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
以宁道:“我生辰嘛,而且天歌和我生辰是同一天,她比我整整大一岁。前两年生辰没在一起,今年在一起呢,她肯定会过来。也有几天了,相府地宫她肯定寻摸清楚了。”
话音未落,天歌从外头进来,以宁起身去迎她,笑道:“正说你呢。”
“说我什么?”
“说你今儿一定会来吃面。”
天歌笑了:“难怪雪海看到我说了句‘正好下三碗’,我说什么三碗呢。”
萧瑮起来和天歌打招呼:“谢兄。”
天歌朝他点了下头,三人到外间来围着桌子坐下。以宁一边给两个人倒茶,一边问天歌:“相府地宫探得如何?”
天歌道:“里面没什么复杂的,就是有几处机关,我跟守在那儿的人交代了,最多有十二个出入口呢,我让他们围着一圈仔细找了,守住就行,我在里面两三天,没有人进去。”
以宁道:“这么多,快赶上日月宫了。”
天歌道:“你没去看,和日月宫一模一样。”
以宁有些惊讶:“真的假的,世间还有人知道那里?”
天歌道:“看样子不仅知道,还颇有渊源。”
萧瑮忍不住问道:“日月宫是什么地方?”
日月宫是玄空师父给临风山庄起的别名,山庄里面最主要的建筑原本叫临风堂,因为有日月星辰四个分区,玄空师父就称为日月宫了,天歌知道那就是临风山庄,但是以宁并不知道,也不是刻意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