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哦?没关系吗?难道他们不是同伙?据我所知,沙/漠/之/鹰失窃的那一晚,盗贼可是上了她的车。”
Black毫不退让,口吻强硬:“那你也应该知道,那晚她的出现只是巧合。”
黑沙还在笑,笑声背后却是肮脏的算计。
Black的态度并未惹恼他,过了一会儿,黑沙以遗憾地口吻说:“那真是可惜了,我以为你是舍不得将这么一个美人交给我,自己私藏了呢,所以,我派人去将人请来了。”
黑沙话音刚落,隐藏在黑暗中的门豁然打开,安珩被人用麻袋套着头推了进来,所谓的“请”在此刻无比讽刺。
那人使了猛劲儿往里推,Black眼看着安珩被推倒在地上。
门随即又关上,好似刚才什么都未发生。
Black敛着眼,眉峰微冽,却不曾看地上的安珩一眼,他用一贯冰冷,听不到情绪起伏的声音质问:“黑沙,你不相信我?”
黑沙耐心解释:“这是误会,不信任你又怎么会让你来到我的地下城呢?希望你能理解,干我们这行,谨慎一点比较好,你知道的,我向来信奉,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最后那八个字,黑沙加重了语气。
Black盯着某处,面无表情。
黑沙笑了一声,继续说:“一个女人而已,别为了她伤了和气,你可是我Jing心挑选的最勇猛的战士啊,My Mr Black.”
Black缄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黑沙,诚意我已经给过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当初接触到黑沙实属偶然,后来黑沙有意招揽,他心有所图,便有了如今的合作关系,而这层关系里从来都没有承认黑沙可以对他指手画脚。
曾经有人告诉他,不要去在意谁是你的敌人,因为这个利益的世界不会有永远的朋友,追根到底,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所以,黑沙利用他,他也在利用黑沙达到目的,谁也不欠谁。
虽然黑沙此人生性多疑,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犹如躲在臭水沟的老鼠,不过,是人总会露马脚,一点蛛丝足以窥得真相了,从沙/漠/之/鹰失窃,Black心中有个猜测:黑沙背后的势力,现在看来左右逃不过一个皇室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些权利的游戏,几千年他的老祖宗就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了。
见Black态度坚决,黑沙也申明立场,说:“嗨,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你放心,这个女人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现在可是重要时期,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Black眉眼敛着,眼窝漆黑,声音沉沉:“黑沙,我从不开玩笑。”
那边也安静了,再开口,声音真的就跟机械似的,没有一点温度:“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的很简单。”Black直言,“黑沙,我要你的诚意。”
***
去的时候,押着个男人,回来的时候,换回一个女人,怎么看,都不是赔本买卖。可是就是让人心中特不爽,不爽就算了,还得憋着,发泄不出来。
安珩也很识相,回来的路上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坐在后座,跟个透明人似的。
Black侧头看了她几次,要不是还没有走出黑沙的领地,他真想掀了这麻袋,看看里面套住的是不是他拎回去的那个敢拿刀刺他胸口,敢往他鞋上吐口水还骂他是熊的女人。
开着悍马往回走,来时的路已经被风沙掩盖掉了所有痕迹,走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开出了那片无人区,也开出了黑沙的势力范围。
Black减缓了开车速度,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手肘抵在车窗沿上撑着头,他掀了眼皮,从后视镜里看坐在后面的女人,终于忍不出开口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安珩动了动,侧着头往前微微倾身,似乎是在确定前面的男人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我可以说话了?”
“可以。”
“那我头上的玩意儿可以摘了吗?”
“可以。”
安珩一把扯掉了头上的麻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露出通红的脸蛋,长吁一口气,言语之间根本压抑不住心里头的那点小雀跃,她说:“太刺激了,跟拍电影似的。”
Black乜了安珩一眼,心想,果然是被吓傻了,脑回路简直清奇无比。
安珩趴到前面的座椅上,头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伸出去,兴致勃勃的问Black:“老大,你们是黑/社/会的吧?刚才那个叫黑沙就是幕后的终极大BOSS?”
“我知道,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跟真事儿似的,“要想保命,就得装瞎装聋,听不见也看不见,这样才最安全的,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理虽然是歪理,可是Black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却是事实。
他本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