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中矩的人的。
不过,这几天, 她倒是意外的规矩得很,从black走后, 她便窝在酒店不曾出门,期间两人都跟商量好似的,谁也没有联系谁。
安珩其实是赌那一口气,她就是气不过自己都低声下气的挽留了, 可是那个男人还是决绝的走了,一点没顾及他的感受, 或许在他心里,她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不过就是生活无趣时的调剂品, 他想来便来, 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她这朵云彩。
管三叔让她回来找回自己的心,这一回倒好,心没找回来,魂都差点弄丢了。
熬了几天,终于熬到游轮晚会当晚。
游轮就停在迪拜河上,安珩站在房间的落地窗旁,可以清楚地看到游轮上来来往往的人,她站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什么使然,突然就看到了人群中的black。
只一眼,便是万年。这种矫情话,她今天彻底懂了。
起先她以为自己是相思成疾,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看,站在那里安排指挥的不是black又是谁。
安珩静默了站了会儿,也不等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叫她下去,自己提着裙摆就去了。
现在距离晚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客人大多都在酒店休息室等着,船上走来走去的基本上是负责这次晚会安全的安保人员,说白了就是那个什么纳尔夫的保镖。
安珩走上去,便和周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裙曳地,身姿窈窕,湖心水光潋滟,映得美人越发的娇媚。
保镖们看直了眼,black抬脚就踢过去,“看什么,工作去!”
美人再好看,活儿却耽搁不得,一溜烟儿,人做鸟散,black掐着腰站在原地,一双黒眼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过了会儿,才抬脚走过来,声音淡淡,就跟不认识她似的,“小姐,现在晚会还没有开始,请先到酒店休息室等候通知。”
安珩提了提裙边才抬眼看他,嘲讽地弯了下嘴角,淡笑着问他:“就这么不待见我?要赶我走啊?”
black喉结一滚,看着她没说话。
安珩却不肯罢休,眼梢微微往上一挑,玩味地笑了笑,便朝着面前的男人勾手,下巴指了指曳地的裙摆,“今晚演保镖是吧,好啊,那就做你该做的事,过来帮我提裙子,提得好,小费少不了你的,你知道,我这人,向来阔绰,最喜欢干……”
她顿了顿,然后乖张地笑,眼里意味不明,“我最喜欢干的就是千金博的美男笑的事。”
black唇线紧抿,盯着安珩默了半晌,周围过往的人因为好奇频频朝这边看,他终究还是妥协,走过去弯腰将安珩的裙摆提起来,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别闹。”
别闹?原来他以为她只是来闹事的?
安珩直接被气笑了,心中有多恼,面子上就有多静,反正她也能装,既然black喜欢演,她就陪他好好演。
今晚负责游轮安保的人都是统一着装,白色衬衫,黑色西服,勃艮第葡萄酒红色的领带。black本身就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以前那身虽然简单,却比这身穿着看上去顺眼。
安珩眉眼清淡,她勾唇轻笑,伸手将black领带拉正,贴着他的胸膛把领带抚平,低声说:“black,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任性,你说别闹,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又说:“这几天,你让我很不开心,我这人小心眼,今晚既然遇上了,你也别想逃了,好好等着我的报复。”
说完,莹白的手背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她朝前面随意一指:“裙子提好了,弄坏了就算把你买了也赔不起。”
安珩是有心为难black,一会儿让他端茶,一会儿让他倒水,一会儿说想吃水果,一会儿又觉得太热,想要吃冰激凌,等到black都拿来了,她笑一笑,无所谓的说:“不好意思啊,突然没胃口了。”
其他保镖默默路过,都从最开始的羡慕变成了对black同情,原来这女人这么不好伺候啊。
一个小时后在折磨black中很快过去,被邀请的宾客们都陆续上了游轮,刚才还空荡荡的甲板上,瞬间就充满了男男女女,安珩就分了一会儿心,转眼black就不见了。
我靠!竟然偷溜了!
安珩提着裙子就像起来,前方突然传来嘈杂声,人群开始往后退,安珩被迫坐回椅子上,然后就听到主持人试了一下麦克风,说:“大家安静一下,下面,热烈欢迎我们的纳尔夫亲王。”
这几天,迪拜的电视新闻,媒体报纸都是大篇幅的报道这位纳尔夫亲王,似乎为了迎接他十年之后的第一次归国,迪拜上上下下都表现得异常热情,所以在媒体的大肆报道下,安珩对这个亲王也算是了解。
亲王就是亲王,十几个保镖簇拥着上场,这还是安珩头一次亲眼看见穿白袍的迪拜皇室,她这等凡人,这样的机会不多,的多看几眼。
纳尔夫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