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眼神锁定刘关张,问:“为什么?”
刘关张歪着头打量:“以前更男人一些,现在像泰国人。”
Black皱眉,默了半晌,问:“怎么说?”
刘关张吧唧吧唧几口就把大饼吃完了,见Black面前的大饼一口没有动,伸手拿起来就开始啃,然后才慢悠悠地说:“人妖啊。”
Black:“……”好饱,被气的。
季月见刘关张越说越离谱,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别听他瞎说,其实现在挺好的。”
季月是个明白人,从Black进门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孩子心里恐怕是装了事儿,如今又在这里问这些问题,季月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因为Black的饼被刘关张给吃了,季月起身去厨房又拿了一块递给Black,然后轻声问他:“是因为那个姑娘吧。”
Black抬头看了季月一眼,很会又转过去,然后轻声“嗯”了一下。
季月也就笑了,三个月前刘关张领着那姑娘回来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这个姑娘对于Black是不一样的,如今Black这个苦恼的样子,怕是那个姑娘已经知道Black没有死,并且已经回来了。
感情毕竟是两个人自己的事儿,季月不好说什么,只是告诉Black:“当初那姑娘走的问过我一句话,她问我想家吗?“
季月顿了顿,看着Black柔声问他:“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Black看向她,眼珠子黑幽幽的,晦暗不明。
季月说:“她说,他一定会想家的,可惜她不能带他回去了。”
……
Black是和刘关张一起出来的,刘关张要去警察中心,顺路搭了Black一程,Black的家如今也不在老城区的廉租房了,自从他跟了纳尔夫,他的住处也换到了新城区的市中心,这边高楼林立,和老城区简直天差地别。
刘关张将他送到路边,再往前走五百多米就是Black的住处,Black下车的时候,刘关张叫住他:“你嫂子说的对,左右都是你对不起那个姑娘。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没有看见过拼了命要找死的,你知道那时候游轮爆炸之后火烧得有多旺吗?那姑娘眼睛有没有眨一下,直接朝游轮跑,要不是我动作快,及时把人给拉住了,第二次爆炸的时候,这姑娘绝对保不住!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车子嗖的一下就开走了,这些话却像是一百响的长鞭炮,在Black的心中,噼里啪啦开始炸响。
Black当然知道那一晚迪拜河上的火烧的有多旺,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也烧红了他的眼。
那时候,为了防止被跟踪,他和纳尔夫交换了身份,当他穿着纳尔夫的白袍混进人群之中的时候,他看见了有一个姑娘,为他哭成了傻逼。
那是他第二次看见安珩哭,第一次是在库尔沙漠遇上旱龙卷的时候,算是劫后余生,她被吓哭的,这一次,也是被吓哭的,是被他给吓哭了。
人都有忍不住的冲动,那一刻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顾抛下一切走过去牵起他的姑娘远离这里,可是他不能,如今,他已经不单单是为了自己,如果他不做,可能就没有人会做了,因为当年那件事的幸存者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是他,一个便是他的姑娘。
***
KTO拉力赛第一天完美落幕,姚宁宁回来的时候得意的向安珩炫耀今天她和徐萧念说上话了。
安珩捣鼓着她的小枕头,最后确认一下是否结实,便随口问:“哦,他和你说了什么?”
姚宁宁一屁股在安珩床上坐下,笑嘻嘻的说:“嘿嘿,他问我厕所怎么走。”
“……”好吧,这也算搭上话了,安珩又问,“那你找他合影了吗?”
说到这里姚宁宁就觉得可惜,她瘪了瘪嘴,说:“没有,因为徐萧念说在厕所外面合影影响他英俊帅气的形象!”
“哈哈哈哈。”安珩今天心情特好,忍不住笑了出来。
姚宁宁顺势躺下,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我不在乎啊,因为他是徐萧念,就算是他在蹲茅坑我也觉得那是帅的。”
“……”安珩摇了摇头,死忠粉的世界她不懂,不过,小丫头的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想起了好朋友木棠棠老公的弟弟,那小伙子当初粉木棠棠的时候也是这么……嗯,疯狂!
姚宁宁在床上翻了翻身,看着安珩手里的东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安珩举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得意自豪的说:“一下午的劳动成果,怎么样?”
姚宁宁坐起来,拿过来看了看,瞅了半天得出结论:“护膝?”未免太大了一点。
“NO。”安珩竖起食指摇了摇,纠正到,“这是护——肚。”
“护肚?”姚宁宁一副这是什么鬼的表情,然后问,“你还痛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