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只不过角色互换了一下而已,他扯出一个微笑,一字一顿说:“爽,很爽。”
安珩满意地又揉了揉他的头,跟揉小狼狗似的:“嗯,很好。”
然后她拍拍手站起来,一动,沙子就飞,Black觉得现在自己嘴里,鼻孔里,耳朵里都是沙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哦。”
说完,Black就觉得自己的脸被安珩转身带起来的裙边狠狠地扇了一耳光,然后小姑娘就跑到车的后边,打开后备箱,小半个身子都探进去了,不知道在里面找什么。
Black趁这个机会赶紧夜观了一下天象,很好,他的命星依旧闪亮,看来今晚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不一会儿,安珩回来了,一蹦一跳的,真是天真活泼的有点过分。
走近了,Black才看见她手里提了一个折叠椅,然后她当着他的面,故意似的,把折叠椅打开,长裙一撩,双腿一敞,在他面前大大咧咧地就坐下了。
Black:“……”
安珩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正式开始之前,你先给我唱首歌。”
Black:“我可以拒绝吗?”
安珩圆眼一眯,危险的气息就以她为圆心开始蔓延,她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Yin森森的:“你说呢?”
答案不言而喻,Black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能无条件服从。
眼睛闭了又睁开,Black一脸的认命样儿,决定硬着头皮上:“好,你说,你想听什么。但是,不能太难……”
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难处,Black也有,比如他拿得了枪,打得了炮,可就是五音不全唱不了歌。
安珩圆眼珠子转了转,里面的星光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Black盯着她,就看见她嘴唇上下翕动,一开口就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就来一首你们那个年代的歌,《心太软》怎么样?”
这话Black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刺耳,这小姑娘字里行间啥意思他能听不出来?Black黑幽幽地眼睛微微眯起来,盯着她看,问:“你是在嫌弃我年龄大?”
安珩就笑,抵死不认,满口胡说八道,一张嘴就可以把人捧上天:“怎么能呢?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你现在还差得远呢,顶多一个花骨儿,嫩的很。”
“而且啊……”小姑娘忽然就躬下身,凑近了看他,鼻尖上的小绒毛Black都看得清楚,她得意的很,想尽了办法撩他,小嘴贴到他耳边,呼啦呼啦的往他耳朵里灌热气,又刻意把声音压低,简直要命,她嘴贴在他耳边一张一合,说:“我亲身试验过了,就目前来说,你的生产力还是可以跟上我的内需,所以,我们不存在矛盾对不对?”
Black:“……”
这他妈的哪儿是在灌热气啊,简直就是倾盆而下的迷魂汤,还是滚烫滚烫的那种,一路滑下肚儿,烧得他整个心肝脾肺肾都热,太灼人了。
安珩瞅着Black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臭男人,还跟我斗,你不/硬,算我输!
点歌还在继续,安珩把下巴搁到膝盖上,微微歪着头想,既然《心太软》不行,那就换一个老少皆宜,人人都会的好了,一眨眼,安珩有了主意。
“这一个你肯定会,它都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了。”
Black问:“什么歌?”
安珩笑:“《最炫民族风》,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很好唱,你看我对你多好。”
“……”缄默半响,Black决定实话实说,“我不会。”
他连听都没有听过,怎么唱的出来。
安珩不放弃,反正有大把时光,她又随机点了几个,Black还是说不会唱,安珩最后也生气了,觉得男人不是不会唱,而是不想唱,便双脚一伸,弯下身问他,“那你会唱什么,反正我今晚就是想听你唱歌。”
Black想了想,有些难为情的开口,“生日快乐歌算吗?”
“……”算了算了,生日快乐歌好歹也算是一首歌,她就将就一下好了。
于是,十二点的库尔沙漠,莫名其妙的就被一首生日快乐歌给承包了。
等到Black磕磕绊绊的唱完了,安珩坐直,收起了刚才那股子吊儿郎当的劲儿,看他的眼神特认真,Black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这才是安珩把他困在这里的真正目的。
她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这人向来公平,在我问你之前,我给你三次向我提问的机会。”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个。”
Black想了想,其实到现在,他都明白的差不多了,要说要问的,怕是只有那一件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开口:“孩子……”
“呵呵。”一声冷笑从安珩的鼻子里哼出来,她站起来,掀起长裙哗啦一扯,扯破了,露出里面穿着的小背心和黑短裤,她伸手取下腰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解释道:“喏,全手工缝制,全球仅此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