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来咱家窜门啊!”
绕过酒墙,就是俩打扮朴素的姑娘。
她们没像一般饭店似的鞠躬,而是热情的招手打招呼。
路过的服务员听到,也跟着一起喊,这氛围一下就不一样了。
“虽说是见识过了,但看到这阵仗还是吓一跳。”陶振杰摇着头说。
“你不拼了命的要来么。”窗边的一排大柴灶上炖着大锅菜,服务员拿盘子过来,炖菜的师傅直接盛到上面,钱新宇过去看了看菜,“这什么?”
“大锅炖豆角。”师傅说着拿小碗给钱新宇盛了点,“老板尝尝。”
钱新宇接过去,站那就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好吃。
“好吃老板待会儿来点。
“行。”钱新宇一点头,对陶振杰说,“没进来还不怎么饿,一闻这味儿就受不了了。”
“要不要个凳子你就坐这儿吃得了。
“你陪我一起我就坐这儿。
“我可不跟你丢人,“陶振杰一撇嘴,“多耽误小帅哥看我这个大帅哥啊。”
“论不要脸,我就服你贞洁兄一人。”钱新宇冲着他竖了下大拇指。
“二位老板到堡子坐。”等他俩聊得差不多了,领路的在前面又吆喝了句。
这个屋主要是散台区,也有部分包房,包房的隔断是用原木做的,门口挂着写着包房名的木牌,一顺水的各种村名。
他们要去的不是这儿。
从包房区穿过去,就进了后院,后院是一排独立的小房子,门口同样悬挂着木牌,上边写着的是XX堡子。
他们的包厢叫丰硕堡,是整个农家院最大的屋。
看到这名字陶振杰直接就乐了,“这名字好,男女都有了。”
“别在这儿耍流氓啊,这可是正经地方。”钱新宇提醒。
“我说的是事实么,服务员不都说了么,是对贵客的祝福。”
“滚蛋吧。
“二位老板上炕吃呗。”领路的指着里面的炕说,“二位老板今儿既然来咱家了,咱有几句话絮叨絮叨,老板别嫌,二位看到的那个炕是真炕,不是木头搭的插的电热毯,火也是真烧的,这个季节没那么热,就是温的,坐着舒服,还解乏。”
等他把例行介绍结束了,陶振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在地上吃,炕上吃饭团得慌。”
“好嘞!“领路的一点头,“二位老板玩的愉快,我这就不打扰了,有事儿您招呼他。”
领路的拍了下这包房的服务员,陶振杰一看是个男的就乐了,“这老板真体贴啊,弄个看着顺眼的,这饭吃着也舒服。”
“可不是么,知道你要来,把全店最好看的给你弄来了,你这么大个老板,不从你这儿多赚点能行么。”
陶振杰乐着上了炕,“光能看有啥用。
“这流氓品性是改不了了。”钱新宇也跟着上去了,他把炕桌上的菜单拿起翻了翻,菜单是手写的,配着菜的照片,“别见个人就想上,照顾点我们这些正经人的面子。”陶振杰哼了声,把玉米造型的抱枕拽过来塞到了脖子下面。他心想着,那是以前,现在,送上门他都不要。他今儿为啥来这?不就是为了严老师。他早就一颗红心向明月了。
磁铁的明月,钢铁的心,想转都转不了。
“行了,先这些吧。“陶振杰愣神的功夫钱新宇那边的菜都点好了。
“点什么了?“陶振杰问。
“还能什么,特色菜呗。
“给我点一锅出了么;
“点了。”钱新宇说,“你人乱,点的菜也乱套。”
“我就爱吃里边儿那个玉米面饼。”陶振杰砸吧着嘴说。
“不过吃这玩意儿,还得到散台痛快,有气氛。”散台和包房的区别是,散台弄的就跟农村的摆席似的,大伙都不认识,但喝多了总有人一唠投缘了就凑到一桌。
“你要去?”
“说说。”说是说,那闹哄哄的地方他们也就看个热闹,真让他们跟陌生人勾肩搭背,就连那个自称接地气的叶老板都干不出来,“哎,对了,你店里那事儿有眉目了么?““有点了,“因为他被揍,余信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这火力一上来,愣是让他找到点头绪来,“金森听过么?““金森……不熟。
“你肯定不熟,我那片的老大。”陶振杰在炕上滚了小半圈,炕的温度不高不低,温温热热的贴着后背很舒服,“我一大半的酒吧都在他地盘上。”
“什么情况?那些混社会的找你麻烦?“陶振杰和那些社会人一向是界限分明,他们不来找陶振杰麻烦,陶振杰也不去惹他们,打点什么的按规矩,陶振杰这边是一点没差。”
“不知道呢,”陶振杰说,“反正是金森那边的人,是他小弟觉着口袋空了想上我这儿来捞点油水,还是说金森有什么想法就不确定了,余信正安排呢,我让他去和金森见一下。”
“麻烦。”
“可不就是麻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