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他陶振杰是谁,也清楚他店里的规矩是什么,所以他就是来找茬的,余信这一瓶子砸的一点毛病没有。
余信也必须得砸。
不管对方是谁,在他报出自己的身家背景之前,先让他知道什么是教训。
要不真是个不方便动的人,这亏他们不是得干吃。
先动手不吃亏。
后边儿的事儿有他陶振杰呢。
“之前的事儿就和金森有点关系,这又来这么一出。”不管是不是金森让人做的,但出问题的就是他金森的人,余信这几天正准备去找金森聊聊,没想到还没去就又出这么大的幺蛾子了,“陶哥,你怎么打算的?”
现在这就不是余信能管的了。
“我陶振杰是个正经生意人,该交的税一分没少交,改为社会做的贡献我也从来不往后躲,所以这出事儿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肯定是要寻求官方的保护啊。陶振杰笑道。
“我知道了。”余信一点头,对他后面的人说,“报警,把该交的东西都交出去,通知下去,所有人配合警方调查,但凡有点证据的,就都给我拿出去。
余信的手包好了,陶振杰的办公室只剩他俩了。
“他要真是金森的人,金森知道了一定坐不住,我等他来找我。”陶振杰说,“如果他不是,那等他出来之后,再收拾他,往死了整。”
一直是余信负责和金森这样的人打交道,陶振杰从来不露面,这回看情况而定,骑他陶振杰头上拉屎,那他得先有那么大的屁股。
本来心情就不好,让这事儿一搅合,对陶振杰来说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后续事情是余信办的,知道江野没事儿他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中午,陶振杰还睡着呢,余信的电话就来了。
陶振杰迷迷瞪瞪的接了电话,“这么快就查到他是谁了?”
‘不是我查的,‘余信用万年不变的语调对他说,‘金森自己告诉我的。
“哦?“陶振杰翻了个身,“也就是说,这个人跟金森的关系不一般。”
嗯,不一般,很不一般。‘余信说,‘他儿子。
陶振杰……
金森在这座城市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他的地界最大,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头子,在这座城里混,没人不知道他金森的名字,也没人敢去惹金森。
金森的人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有黑的他全沾,所有违法的他都敢干,同样的,他也养小老婆,但金森留的种不多,俩儿子一个女儿。
据说早年金森混的不好的时候,总有仇家扬言要弄死他家人,金森一害怕就把家人都给送出国了,后来金老二不适应外国的环境,就一个人跑回来了,他一直跟着金森,帮他处理生意上的事。
余信开瓢的这个,是金老大,金森一直在国外的儿子。
这个人消失的年头太久,以至于大伙儿都将他的存在遗忘了,所以金森气急败坏的找上门时,包括余信在内所有人都懵了。
金森也不是真的来了,他只是打了通电话,电话直接打到余信的手机里,他问余信是什么意思?
金老大在陶振杰店里做的那些事儿足够判的了,陶振杰这边作为受害者,他们提供的都是实打实的证据,并坚定的表示绝不让步,一定要让对方受到法律的制裁。
事情过于严重,陶振杰这边又不松口,金森无论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把他儿子给捞回来。
余信接到电话后,首先表示了震惊,这个是真的,他是挺意外的。
然后把金老大的情况婉转的介绍了下,要不他们也不能和他动手。
“金森是什么意思?“陶振杰问。
‘他不管理由,就要结果,“余信道,‘你也知道金森的身份,只要和他沾边,警方巴不得把事情弄大,从里面多挖点东西出来,这次出事儿的又是他儿子。所以呢,我们这边不松口,警方就一直能拿这个当理由收拾他们。金森没第一时间来找我们,他应该是想自己解决然后再来算账,但现在是不行了,所以才打的这个电话。
“把他儿子给开瓢了,又给送局子里,金森这面儿挂不住啊。”陶振杰感叹。
是的,他儿子就算放出来了,这事儿也不能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卖他个面儿吧,毕竟不能真和他撕破脸。”对余信动手这事儿陶振杰一点不觉得不妥,不管怎么说先报复回来,万一发生像现在这样的局面,江野不是白吃亏,他不能真和金森翻脸。不过这样也挺好,通过金老大的事儿,也给金森点警告,别没事儿就想到他这来闹腾,这段时间他们找的麻烦够多了,他陶振杰可不是吃素的,他今天能把金老大送进去,明天指不定能请谁去局子里喝杯茶,“你活动活动,这事儿咱们不追究了,哪说哪了了吧。”
金家老大进入容易出来难,警方迟迟不给回复,金森那边都要急疯了,无论余信怎么递话要和他见面,金森都不给回应。
金森说了,见不到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