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空过来的时候。
陶振杰心里的一块大石瞬间就落地了。
他的脸当时就Yin转晴了,笑容真是灿烂到脸都扭曲了。
幸好没去问严戈,也幸好这人是程似锦,他不该有这方面的顾虑,他不该胡思乱想的,他就说严戈那人怎么可能是踩着好几条船的类型。
闹了场误会,他把所有人都弄的人仰马翻,陶振杰挺不好意思的,虽然他急着去和严老师腻歪下,这么多天都没见着了,但烂摊子还是收拾收拾的好。
于是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他把叶遇白家里那几位请到了某个私人会馆。
陶振杰很高兴,特别的高兴,特别是从程似锦那里又听到了些关于严戈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一高兴,嘴就没个把门的了。
当着东坡,当着东坡亲戚朋友的面儿,,陶振杰随口把叶遇白过去的一段历史说出来了。
他说的这个都不算是感情史,就是有个小孩儿从小就暗恋叶遇白,然后告白未遂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的事儿,和叶遇白没关系,全是那小孩儿自己的想法。
可这话从陶振杰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特别是他用习惯的形容词形容那个人——姘头。
叶遇白让他弄的百口莫辩,东坡一脸懵逼,倒是程似锦,眼珠子一直在陶振杰身上转悠。
“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回头和你说这事儿。”解释不清,叶遇白对东坡说。
但这话茬还没落地呢,程似锦立刻就接上去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现在说啊。”
“人俩的事儿你跟着添什么乱啊。”项正直见情况不好,赶紧拽了程似锦一把,“吃西瓜吧啊别闹了。”
“我就是好奇嘛,这有什么可不能说的,”程似锦一点不领项正直的情,也不打算就此为止,他说完往陶振杰那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对叶先生的私生活真挺有兴趣儿的,是不和陶先生差不了多少?一样的勋章丰厚?”
“过奖过奖了,哪个男人没点过去呢,小伙子你别急,等你长大了估计勋章比我们还多呢!“陶振杰能听得出程似锦这话茬不对,再一看叶遇白都让他给弄的后院起火了,于是脑子的热度稍微褪下来点,他对程似锦道,“说起来,我听说你和东坡是搭档?”
程似锦看着他,好半天才嗯了声。
陶振杰看着就不像个好人,说出的话更不是好人会说的,程似锦很郁闷,为什么严老师被这样的人缠上了。
他有点坐不住,但毕竟跟着叶遇白来的,程似锦没法起这个身。
“年少有为啊,“陶振杰伸出根大拇指,“你才高中就会抓鬼了啊?”
“我不会抓鬼,我只是灵辅,辅佐东坡的。”程似锦硬邦邦的说。
“那也挺厉害了。”陶振杰听不懂,管他说的是什么,反正不聊之前的就行,陶振杰大咧咧的点了下头,“哎对了东坡,你是什么鬼都能抓么?”
东坡没等回答呢,那边让他快弄疯的叶遇白粗声来了句,“怎么着你这是见鬼了需要帮忙么?我之前说过东坡看我的面儿上你见鬼了给你打八折。
陶振杰哈哈大笑,因为叶遇白这气急败坏的样儿,也是为缓和下气氛,他用一种流氓腔调道,“鬼我还真没见着,不过春梦倒是做了不少,每天晚上都没完没了的做,梦还一直是一个,东坡大师啊,你说我这是见鬼了还是中邪了?要不你帮我看看呗。
陶振杰想的是打圆场,没想到他这话一说完,刚才的尴尬和纠结全没了,所有人看怪物似的往他这瞧。
陶振杰真有点被他们看懵了,还看出了恐惧的效果,他揉了把脸,笑的都没刚才灿烂了,“我说几位大师,我知道这是你们擅长的领域,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吗,但我这个:就是开个玩笑你们用不着这么认真。”
“贞洁兄……叶遇皱眉道,“你的那个春梦是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就做个梦呗。’
“没,我就是挺好奇的,我还没做过春梦呢,做春梦是怎么个感觉啊,贞洁兄你给我讲讲呗。
“你说这个啊:”说到春梦,陶振杰的眼睛一亮,他往前坐了坐还打了个响指,示意叶遇白靠过来,然后他就把他最近做的梦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叶遇白耳语了番。陶振杰说了很多,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这个梦他记不清了,他对叶遇白说的可能也不够准确,不过这不重要,前面的那些梦他都没投入进去,只有在严戈的梦里,他才兴奋。
最开始的时候,他知道是梦,在梦里他十分放纵,醒了之后都有亏空的感觉。
再后来……
梦境和现实他似乎分不清了,他甚至还在做梦的情况下,真的射出来了。
那之后,陶振杰第二天早上醒来肯定得换裤子。
他也庆幸,这会儿就不在严戈家了,要是让严戈看到,他这人指不定丢哪去了。
曾有一度,陶振杰还自暴自弃的想过,还不如就一直做着梦不醒了,梦里的严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