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家人坐一起打麻将太不容易了,以前吧你们小,不会玩儿,等你们会玩了,咱家一直就是三缺……
老太太打完了,轮到严戈打,严戈一听她又要提及那些他并不想碰触的事情,心情瞬间就跌落谷底了,他连看都没看,随手就打了张牌。
“哎呦儿子,你上来就打这么好的牌啊……严妈妈看到严戈的牌,忍不住叫了声。
“啊。严戈往牌桌上看了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怎么会玩这玩意儿,我就是给你们凑手的,我这水平你们还总张罗着让我上桌,摆明了欺负我呢。
“谁欺负你了啊?“严妈妈不乐意了,“以前那会儿呢,我的那些老姐们没事儿能来串个门,打两把,现在岁数越来越大,她们嫌咱家高,不爱来了。咱家就更不用说了,逢年过节咱家一直都三缺一,欺负你,我倒是想欺负了,咱家多少年没听到麻将的动静了?所以我就盼着,盼着这麻将桌能真正凑齐,不用外人,就全咱……
“碰!“陶振杰扔了个牌,把严文打的牌拿过去了。
老太太看愣了,“这你都碰?”
“开门红嘛!“陶振杰笑嘻嘻的说。
“碰这个有用么?
“每一个牌都有它的尊严以及它存在的意义,只要善加利用,它们都会成为非常有力的武器。”陶振杰一本正经点了下头。
严妈妈:“???”
严划……
严文还在看牌。
这种既中二又脑残的话,果然只有陶振杰才说得出来。
第一把牌打完,陶振杰毫无悬念的赢了,就赢在他随便碰的那张牌上。
严戈码牌的时候一直在看陶振杰,他倒不是担心陶振杰真把他家园子赢过去,主要对他妈来说,他爸排第一,这麻将排第二,他总他听他哥说,没人陪她玩她就去村里找别人玩,玩就玩呗,还总生气,有时候大半夜了还不回家,就因为手气不好,非得给赢回来不行。
陶振杰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老太太不得闹脾气的。
“现在啊,人还是少,”第二圈玩到一半,见严文在喝水,老太太又嘟囔了句,“以后咱家人口会越来越多,咱在这儿打牌,边上跑几个小的给端茶倒水,还有……
“碰!“陶振杰啪的往桌上砸了下。
他这一砸,把另外三人全吓了一跳。
“这个也碰?“老太太诧异道。
“我不说了么,每一张牌都会成为非常有力的武器。”
“可是这个……老太太一脸狐疑的去看自己的牌,她打完之后又开始说,“到时候,我赢了钱,看到了个小的直接就给发两……
“糊了!自“摸!“陶振杰把牌一堆,“艾玛二连胜太不好意思了。”
“糊了?什么牌你就糊了啊?”老太太不相信的去扒拉陶振杰的牌,她一看,还真是糊了,“这牌都能糊啊……
“运气好么。”陶振杰嘿嘿笑着。
“我就不信了,我玩不过你这小破孩儿。”
“妈,我不说么,他玩这玩意儿可厉害了。”严戈那边道。
“那是以前,碰到我了,我全给你终结了,来,继续!“老太太豪迈的一推牌。
陶振杰哈哈大笑,心想着老太太还是挺chao的,还知道什么叫终结。
牌桌上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严戈明显的感觉到老太太战火燃烧了,今儿这牌什么情况他算是看出来了,老太太就是借着牌桌催婚呢。
催他,也催他大哥。
从进门到现在,老太太一直在暗示。
以前老太太没这样,上回回来都没提过。
再看他大哥。
严戈严重怀疑他不在家的时候,老太太应该先和他大哥说了,但没成功,而且说的相当不成功,所以今儿趁他回来,特意又把这事儿给拎出来说。
老太太是真着急了。
今儿幸亏陶振杰打了个岔,白天那会儿他要是说先考虑他大哥,那今天老太太搞不好就得把他哥俩一起拎过来说这事儿。
想想就觉着后怕。
再一看陶振杰。
老太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陶振杰这玩意儿就是来搞破坏的。
每次破坏的都恰到好处,在老太太没有察觉之前,他就把炮火给引开了。
他这回带陶振杰回来,算是来对了。
晚上,严戈把陶振杰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屋,一进屋他就对陶振杰说,“烫个脚吧。
“啊?”陶振杰没明白严戈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洗脚。”严戈端了盘凉水放炕下边儿,“坐炕上,然后用热水烫脚,这个也算是东北特色了,当然现在只有在农村才能感受到,还不是一般的农村,得是我家这种过分落后的地儿。”
陶振杰哈哈一乐,把袜子从脚上扯下来了,然后他举到面前说,“别说,你家这边是真冷啊,然后穿得多,还出汗,袜子都有味儿了。”
“别恶心人,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