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起身走出化妆间。
&&&&化妆间外有一条的走廊,走廊两侧是工作室,每个房间上都标注着归属名牌:“化妆室”、“服装间”“道具室”,又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演员的休息室区。
&&&&只有大牌演员有独立休息室,一般的小演员只能跟别人挤在一起梳妆打扮。
&&&&李成泽一路走过去,他看到最后一间名牌写着“贺谦”,他停住了,站了一小会儿,伸出手,旋开门锁。
&&&&门并没有上锁,当李成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光景:贺谦正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背对着门口。李成泽可以从贺谦前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影像,也自然可以看到双眼紧闭的贺谦。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在贺谦前面的地上,跪着一个男人,头正埋在贺谦的双腿之间,卖力的干着活。
&&&&李成泽的脑袋里跟塞了棉花一样,堵塞,又不知道作何表情,他缓缓的把门拉回来,打算当做没看见。
&&&&贺谦突然扬起手,揪住那个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仰起来,骂道。
&&&&“废物,牙齿磕到我了。”
&&&&那人露出一副求饶相,眼睛往门口看,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李成泽,他尖叫了一声。他一尖叫,贺谦就把手移到他脖子上,用力掐住,把那个男人按在梳妆台上,然后兴奋地说:“早这么叫我早上你了。”他正要伸手脱那个男人的裤子,就在镜子里面看到了李成泽,李成泽喉结动了动,“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他刚走了几步,贺谦那扇门就被打开了,贺谦上身衣服整齐,头发也一丝不苟,但是下身裤子凌乱,拉链也没拉好。
&&&&贺谦快步走到李成泽身边,露出一个得意地笑:“我是没想到,你有偷窥的癖好。”
&&&&李成泽没有停下步伐,他冷静地说:“是你在不同的地方跟人打野战,就算不是我,也总有其他人会发现的。”
&&&&贺谦哈哈大笑,一只手勾住李成泽的脖子,很用力地把他往后拉,李成泽停住,贺谦把下巴枕在李成泽肩膀上,意味不明的笑,“别人会看到,但是绝对不是故意踹开厕所的门,推开我的私人休息室的门看到的,还是说,看到贺谦两个字让你蠢蠢欲动了。”
&&&&李成泽回过头,盯着贺谦,李成泽个子算是很高的了,跟人讲话都要稍微低头,可是贺谦跟他别无二致,贺谦的眼神深邃,看起来有股魅惑的味道,只是对着这张脸,李成泽想起的只有贺谦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间里对一个小演员施暴以及刚才那个画面。
&&&&跟有特殊爱好的人保持距离。
&&&&他们两个互相盯着,谁也不肯退让,李成泽抓住贺谦的手,想要掰下来,贺谦顺着他的手的力度,把李成泽的手抓到自己跟前,他盯着李成泽的手腕,突然张开口,用力用力咬下去。
&&&&李成泽吃痛,他震惊,把手抽^回来,但是贺谦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按住他的肩膀,右手抓住李成泽被咬出牙齿印的左手手腕,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
&&&&一股凉意从李成泽的脚底腾升而起,头皮开始发麻,他伸出手推开贺谦,贺谦的力气也不小,他整个人都靠过来,直接用躯体把李成泽压在墙上。
&&&&一阵急促的双手互博之后,贺谦气喘吁吁地盯着李成泽,他说:“你很不错,是我见过的外表最禁欲的人,我想,如果让你在我的鞭子底下哭泣狂叫,那该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一幅景象。”
&&&&“见鬼。”李成泽抓住贺谦的拇指,往后压,手指关节可以说是人体十分薄弱的地方之一,贺谦痛闷哼,面容有些扭曲,但是不肯松手。
&&&&“李成泽你胆子可真大!”
&&&&贺谦的鼻息喷在李成泽的脖子上,他张口就想咬上去。
&&&&秦一明一路小跑过来,把李成泽晾在一边太久了有点过意不去,他走到走廊拐角处,一眼就看到贺谦跟李成泽站在一起,他愣了一下,但是职业素养告诉他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秦一明对贺谦喊:“贺谦,冷翠小姐来了。”
&&&&李成泽速度地把贺谦的手指松开,贺谦松了口气,把裤子拉链拉好,回头地对李成泽说:“走吧。”
&&&&李成泽举起自己的手一看,手腕被咬破了皮,已经可以看到血丝了,他把袖口往下拉,盖住齿痕,满脑子卧槽,跟着贺谦和秦一明走出去。
&&&&从侧门进入试镜厅,贺谦抬眼示意,秦一明立刻搬了两把椅子过来摆在王涌他们后面。贺谦拉着李成泽坐下,示意李成泽看着试镜厅中央,“你看到没有,冷翠的个人表现能力很差,不过她善于和别人搭戏,只要是和她有对手戏,基本不会太出戏。”
&&&&评审桌前面,冷翠跟金建树正在诠释角色,贺谦又补充,“看他们两个的表现,如果不出意外,在戏里面他们就是我们爸妈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