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冲冲地全部展示完毕,这才讨好的对贺谦说:“这些谦哥你要不要?”
&&&&贺谦盯着对方的额头看,伸出手去戳了一下他红肿的额头,年轻男人一下子疼得倒吸一口气。
&&&&贺谦不解的问:“朋义你的脑袋怎么了?”
&&&&贺朋义伸手挡住了自己的额头,摇着头说:“没事的谦哥,我不小心摔的。”
&&&&贺谦冷笑,又被贺星波打了吧,这对父子毛病不小,体罚也没个度。“探完班就回去吧,你还有很多书没看吧,什么时候考试?”
&&&&贺朋义瘪嘴,“考试考试考试,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反正我不毕业也能回家里的公司工作。”
&&&&“你的大学期末三年都没通过,除了星皇,哪间公司要你?”贺谦有些许不耐地扭过头,笑着对李成泽说:“我们中午去吃饭。”
&&&&李成泽点点头,就看到贺朋义朝他走过来,礼貌地伸出手对他说:“你好,我是谦哥的堂弟贺朋义,以后要麻烦你多照看谦哥。”李成泽伸手和他对握,见这男人手很柔软,跟女人的手一样皮肤细滑,对方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甚至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下午要拍一小段武打戏,场务清理了现场,观察了一下道具,确保一切ok。
&&&&在鸿采的书房内,他和景同两人第一次因为侍女覃香的事情发生冲突,互相挑衅了几句之后,景同不能容忍鸿采对他说话的态度,一把将鸿采推向书架,接着书架上的书籍要散落下来,在外面伺候的下人听到之后会急匆匆地奔进来,然后看到鸿采护着覃香的画面,后来这事才慢慢被传出去……
&&&&王涌问:“书架检查了吗?”
&&&&场务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导演。”
&&&&“那好,演员就位。”
&&&&景同发怒如同一头豹子,他纠结的手指指着鸿采,“我是你王兄,你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讲话?”
&&&&覃香见状跑上去拦在两兄弟之间,景同毫不客气地将女人推到一边,磕在桌沿上,鸿采冲上去将覃香扶起,抬头怒喝:“景同,我当你是我兄长才对你百般忍耐!”
&&&&景同勾起一个戏谑的笑,“不然你能奈我何?”这话音刚落,以前从不对他动手的鸿采突然激动的跑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衣襟:“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这么恨我!”
&&&&“你以下犯上,不顾皇室恩威和这低贱的女人暗结私情,这还不够我来唾弃你吗?”
&&&&鸿采手背青筋暴起,他举起拳头挥向景同,景同断定这弟弟不敢打他,于是便没有躲,等这下了十成力气的拳头砸在他脸上,他被打的往后退了几步,牙龈咬出了许多血,景同伸手捂住嘴巴,咳了两声之后吐出一口血。
&&&&“你敢打我?”这普天之下谁敢向他动手!疼痛夹杂着被轻视的怒意,景同三两步跨上前去,将鸿采一把推向书架——
&&&&原定的场景是书架上的书卷跌落,可是眼尖的王涌突然看见那两米高的木质书架晃悠悠的荡了一下,伴随着木材压在地面发出的吱呀声,林涵一直半坐在地上,她此时听见了那声音,敏感地回过头,然后大喊一声:“成泽!快躲开!”
&&&&贺谦看着工作人员朝自己跑过来,他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书架朝自己倒下来,啧……看这木架子的加书籍的重量,只要好好护住头,应该是压不死人的,不过有可能脑震荡,他在脑海里的思索也不过半秒时间,就感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把他揽进了怀里,接着带着他扑向一旁,贺谦还来不及理解这个情况,就听见耳后李成泽咬住牙的痛哼。
&&&&李成泽觉得自己或许该缩一下脚,现在他左脚被压在架子底下,虽然拍戏用的鞋子很厚,不过被一个上百斤的东西压住,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脚骨头骨折了。
&&&&“你没事吧?”听到李成泽这忍痛的声音低声询问贺谦,贺谦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布满汗滴的额头,一种未名的情愫在他胸膛里肆窜,挣扎着要逃出去。
&&&&“李成……”贺谦咽了口水,王涌他们的声音在他耳边爆炸开来。
&&&&“成泽啊!”
&&&&“成泽你没事吧?”
&&&&“傻愣着做什么,快把书架抬起来!”
&&&&书架被抬起来了,李成泽被苏瑞扶起来,他觉得自己的五根脚趾头里面至少有三根骨折了,疼痛就像一头恶犬啃咬着他,他回头看着贺谦被秦一明扶起来,这才放心地对苏瑞说:“我脚趾头骨折了,要去趟医院。”
&&&&王涌正在一旁教训场务,“不是说了检查好现场了吗,这书架好端端的能倒下来,你工作几年了!”
&&&&场务委屈地说:“我上午检查过了啊……试着推了一下,两个大男人都推不动啊。”
&&&&李成泽忍着疼痛去了医院,医生查看了一下他的脚部状况,拿着ct照看了一会儿,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