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很快的消失在浓雾之中,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回来,甚至没有产生任何动静。
司徒胜的表情严肃了下来,这些士兵平日里都是自己亲自Cao练,他们的能力有多强,司徒胜很清楚,去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想必是凶多吉少。
“你们两小队,分别从左右两边绕道进行打探,要多加小心。”司徒胜再次派出两队人前去打探。
“是!”
两小队兵分两路向前探进,但是同上一支队伍一样,这一去便是石沉大海再无音讯。队伍中渐渐传出不安的躁动,司徒胜的一颗心也越发悬了起来。他打了半辈子的仗,警惕性要较常人高出许多,两次派出的士兵都是有去无回,他不由得在心中重新估量起敌军的实力。
“司徒,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云清泉在一旁问道。
面对云清泉的提问,司徒胜一时语塞起来,继续等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太子现在以自身为诱饵引出敌人,随时都会有危险,他必须尽快带人前去援助,贸然前进太过冒险,一旦选择撤退恐怕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司徒胜斟酌半晌,终于派出了第三批人马。
“你们几个记住,一旦发现任何异样,立刻回来想我禀报,绝对不可贸然前进!”
“是!”
“严大哥,你一定要小心啊。”眼见严烈被选入这批打探的队伍,华宇走上前担心的说。
“嗯。”
“有什么发现就立刻回来,千万别莽撞,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回来,敌人一定是有埋伏的!”
“放心。”严烈将华宇带到一旁,为他正了正戴歪的帽子,趁着他不注意,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呀!”华宇被出其不意的吻了额头,本能的向后一躲,回过神来再看严烈,他早已转身远去,只留下一个宽厚的背影,和一只不停摇晃的手。
“该死,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然就白让你亲了!”华宇眼中含着不舍的泪水,小声嘟囔着。
严烈一行人在雾霭之中,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有了前人的经验,他们的每一步都踏出的倍加小心。
“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什么都看不到啊。”
“不能大意!小心前进!”
“等等!”一直沉默的严烈忽然低声说道。
“怎么了?”一行士兵在严烈的一声低喝下齐刷刷的停住脚步。
严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说:“有血的味道。”
“周围这么安静,应该没有人吧。”一个士兵说。
“或许是布下了什么陷阱。”另一个士兵说。
“左边,血的味道从那边传来的。”严烈再次用力吸了几下说。
“走,我们去那边,一定要小心!”
众人向左边方向走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血的味道越来越重了。”严烈低声说,停下脚步,将双手拢在嘴边,发出了一连串鸟鸣。
鸟鸣在林中回荡几圈,渐渐弱下去,引来了严烈更加强烈的警觉。一个满是数的地方竟然没有鸟,只能说明,它十分危险。
严烈捡起一块石头向远处投去,在落地声后,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传来。
“听声音好像没有伏兵。”
“或许只是没有打到陷阱之中。”
在众人的议论中,严烈默默的再捡起一块较大的石头,并把绳子绑在石头上,再次投出,待石头落地后抽回,却觉得绳子的另一头毫无力道。石头已经不见了,回到手中的只剩下一根断了的麻绳。
“怎么回事?绳子被人隔断了?”
“前面果然有伏兵!”
“若是真有伏兵,那他们怎么没有沿着绳子追来?”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向司徒将军禀明情况。”领队的士兵冷静的说。
众人纷纷点头,只有严烈,一声不吭的继续向前走去。众人叫了几声见他不听,只得作罢,丢下他撤了回去。
“什么?!你们把严大哥自己丢下了?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啊!”听说严烈独自前进的消息,华宇吓得揪着领头士兵的衣领骂道。
“擅自行动,无视军令,抓到后一定要重罚!”司徒胜冷冷的说着,看着手中断掉的麻绳,切口平滑,显然是被利器所割。
“我们还要不要前进?”云清泉问。
“嗯,传我口令,全军前进!”司徒胜说道。
到达仍石头的地点,司徒胜命弓箭手拉好弓,准备先一探虚实,却在即将放箭之时,看到一个人影从雾中渐渐走来。
“等一下!”司徒胜急忙喝道,待那人走出重雾,他才看清,此人正是一意孤行的严烈。
“严大哥!”华宇看到严烈还活着,兴奋的冲了过去,“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司徒胜看到严烈还活着,高兴之余,仍不忘板着脸训斥:“严烈,你擅自行动无视军法,你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