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般,语气也比刚刚更冷了几分:“我问谁准你动她的?”
他跟本不信她!解释又有什么用?她突然失了解释的想法,垂下头不再出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乱动书房里的东西。”慕容远冷冷丢下这句话就拿着画卷进了里间。
长安看着慕容远的背影,今日的他冷得让她陌生,吸了吸鼻子,轻声答到:“我知道了,再不会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
慕容远闻言,脚步顿了顿,还是头也不回的进了里间。
月夫人也不知怎么得知了那日书房的事,特意跑来奚落她:“你还真以为王爷是真心对你好啊?哈哈……你大概还没打开那副画看过吧?他视如珍宝的那副画,他真爱的可是那画上的人儿。你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跟萧如雪没有差别,她声音像她,而你……长得像她。”
长安这时才知道,原来,那幅画上的是清儿的亲娘,难怪他那么重视。长安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竟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她不是没想过他堂堂王爷,为什么想方设法要娶她一个弃儿,她也不是没想过,为什么第一次见面起慕容远就对她格外不同。听春喜说她和王妃长得像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慕容远只是拿她当替身。那时候她只是想,真爱也好,替身也罢,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是好的,仅此而已。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奢望他会爱上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贪心了?贪心到开始希望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
胸口阵痛,疼痛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指尖,那一幅画,就像是一桶冰水,浇熄了她对慕容远所有的希望,浇醒了她的梦,也叫她明白了她跟慕容远永远不可能平等。
望着星空,眨了眨眼,将想要溢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自那以后长安不再进慕容远的书房,两人看着像是没有什么不同,只有长安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她逼着自己不再眷念慕容远的怀抱,那本不属于她的怀抱。她努力让自己回到最初的心态,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也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她开始拼命学习琴棋书画,好让自己跟他有一些共同话题,她努力学习怎么做好一个王妃,让自己能够资格站在他身边,可她的一切努力和付出,抵不过一句:“王妃回府了。”
那日,慕容远正陪她与慕容清用餐,红菱进来的时候,面色凝重,看了眼长安,俯下身在慕容远耳旁说了句话。咣当一声,慕容远正在为她盛汤的勺子掉在了汤碗里,他面色苍白,以极不稳定的步伐飞速离开厅中,只剩一脸莫名的慕容清,以及脸色同样苍白的长安,她听到红菱说:“王妃回府了,旧毒复发。”
“娘亲,爹爹怎么了?”慕容清扑闪着大眼睛,不明白爹爹怎么突然就跑了。
“清儿,你亲娘回来了,去看看她吧。”半晌,长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正牌回来了,她这个替身该离开了吧?
温热的小手拂上她的面颊,替她抹掉眼泪,软软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娘亲不哭,你才是清儿的娘亲,清儿只要你。”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带了五年的nai娃娃,粉雕玉啄,这样贴心,长安紧紧抱住她,第一次泣不成声。
长安牵着慕容清到房间的时候,慕容远坐在床边,紧紧握住纪乐的手,见她们过来,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又回过头看着床上躺着纹丝不动的纪乐,纪乐面色苍白,嘴唇却是妖艳的紫色。从没见过慕容远如此冷淡的眼神,即使是在那天的书房。
心如掉进冰窖,长安觉得,她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勇气,两腿发软。
慕容清躲在她身后,大抵也是因为没有见过如此的慕容远,只露出一颗头颅。
“清儿,过来看看你娘……”慕容远声音沙哑,长安怔了怔,觉得自己想要紧握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流失。
“不要,她不是我娘,娘亲才是我娘。”慕容清紧紧拉住长安的衣袖,不肯过去。
“过来…”他的声音隐隐含了几分怒气。
慕容清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什么都不肯说就往外跑。
长安依旧怔在原地不能动弹。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她找回来。”她听到慕容远陌生的声音,愣愣的点了点头。
纪乐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也许是母女天性,她很喜欢清儿,却不喜欢长安,慕容远命人将她隔壁的院子打扫出来。
纪乐搬了进去,慕容远也带着慕容清搬到了隔壁,一夜之间,长安又变成了孤身一人,每日听着隔壁的欢声笑语,她彻夜失眠。果然,正牌回来了,替身便也再无用处,清儿偶尔会来看她,却在看她时总惦记着纪乐做的糕点,总跟她说纪乐有多好多好。
而她,被严令禁止进入隔壁的院子。只因纪乐一句:“我不想看到一个与我一样的人整日在我面前晃荡。”
红菱来传话时,眼中都带着深深的同情,长安只是弯身行了个礼:“奴婢遵命…”便呆坐在原地,如木偶般,再也不动。
他是主、她是奴,她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