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端到自己跟前,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浓郁的酒香瞬间在口中扩散开来,沁人肺腑,她就像偷吃了腥的猫,一脸的满足,一抬头,就看到林毅探究的目光。
☆、Part20
车内,昏暗的灯光似乎更加衬托出外面的黑暗,裴安凡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将全部的窗户都打开,让车里的酒气得以疏散开来。
而她自己也不动声色的坐着深呼吸,都怪自己的一时贪嘴,就忘了一会还要开车,还好刚刚只是抿了几小口。
外面的冷空气一股股的涌进车里,裴安凡反射性的将自己的大衣领子往上提了提。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林毅懒懒的靠在那里,头微微的侧向一旁,脸在酒Jing的作用下泛着红光,眼神中没有责备,反而嘴角噙笑的望着她。
“还能是什么时候,记得那时我应聘的第一个工作是广告策划,上班后才知道,什么广告策划根本没你的份,每天就是和几个小姑娘一起到处拉广告,做宣传,不会喝酒根本不行,这便开始练自己的酒量了。”
她微微一笑“不过,后来就发现,自己其实还蛮喜欢喝酒的,微辣中带着丝丝的香甜,一个人的时候喝上几口,烦恼马上就没了一大半,现在想着,一定是继承了我爸爸嗜好,记得以前每次吃饭的时候,我爸他也总是有事没事的喜欢喝上两杯。
林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三年前,他躲到了美国,以至于她当时有多么惊慌失措,自己都一无所知,他一直没有问过对方那时候有没有找过自己,就如同裴安凡也从不曾问过他那段时间去了哪里一样。
裴安凡又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说着说着,她就不再吭声了,双眼迷离,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伤口早已抚平,其实里面早已糜烂化脓,只要想到和过去有管的任何事,程家骏这个名字都会毫不留情的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还以为有多潇洒,原来一直最放不下的也是自己。
她突然觉得很累,身体也变得分外的沉重,幸好此时身后有椅座,可以让她倚靠在上面。
“裴安凡”
林毅此刻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她回过头,他已距离自己咫尺之间。
或许是此时她已经身心俱惫,以至于眼睁睁的林毅单手将自己拉到他身旁,然后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她也没来得及做出反抗。
他的嘴唇很热,唇舌间还夹杂着的酒的香醇,使她的脑中混沌一片,只是深深沉溺其中,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过去的种种,她也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眼,酒的甘甜让她忍不住吸吮。
林毅得到她的回应,吃惊的睁开眼睛,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又在瞬间重新闭起,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起来,面对他炙热的呼吸,裴安凡瞬间清醒过来,猛然直起身子,用力将他一把推开。
‘啊’林毅闷哼一声,然后右手紧按着左肩一动不动的靠在车门旁。
裴安凡这才这道自己太过用力了,连忙过去查看他的伤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毅抬头看着她一脸的愧疚样儿,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痛楚,对着她暧昧的笑道“如果我说没事,我们可以继续吗?”
她一下子面红耳赤起来,脸上想涂了辣椒粉一般的火辣,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香甜,她别过头去,让自己尽量保持着冷静,并努力的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我…我…刚刚只是突然…突然想很喝酒而已。”
话刚说出口,她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加上身边男人脸上的表情,她真觉得当时还不如自己直接一头撞晕的好。
第二天林毅来病房串门的时候,两个人全然不提昨晚上的那档事,开始裴安凡还有些别扭,可看对方像个没事人似的,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话说了一半变没了下文。
“什么?”林毅抬起头,将手中削好的苹果切了一小块,用刀尖扎着递给她。
裴安凡本来是想询问他的伤势的,因为早上查房时有位护士问她说,隔壁病房的人是你朋友吧,他可真逗,晚上睡觉竟能从床上滚下来,今一大早就嚷着说是胳膊痛,好像还蛮严重的。
她一听便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她昨天晚上的杰作。
话已到了嘴边,可又觉得他现在的状态还蛮好的,猜想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为了避免涉及到昨晚的事情,便灵光一现,立刻转变了话题 “没什么,我是说,你削水果的技术真好,一只手还能削的让皮一次都没断。”
她挪了挪身子,用手将桌上盘绕的果皮提了起来,薄薄的一层,一圈一圈盘旋而下,形状就和妈祖庙里树上挂着的塔香一个样。
“我伤的是胳膊,手还是两只手。”
他边说着边僵着胳膊展示着自己灵活的左手,裴安凡随意迎合着点头。
她将那一小块苹果放到嘴里,细细的咀嚼后,不禁感叹,贵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和她前几天在水果市场的买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