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人把守,一边的厢房门口也有人把守,看着倒像是关着什么人。
沿着破旧的土路,栀落看了看正堂的方向,似乎不太好过去。他皱了皱眉头,正盘算着要不要冒险过去试试看,忽然有个人往这边走来。栀落心里一惊,心道这角落离得这么远,难道是被发现了,不应该的,自己什么声响都没弄出来。当下连忙屏住了呼吸,压低了身体。
那人迷迷糊糊,似乎还没睡醒,到了墙角Yin暗处,解开了裤子,原来是夜起放水的。
栀落暗中松了一口气,忽然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舔了舔嘴唇,从靴子里摸出了席胤苍给他防身的匕首,如鬼魅一般到了那人身后,一伸手,冰凉的手掌便捂住了那人的嘴巴,一用力便将人拖到了一边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压着声音说道:“不想死
就别动。”
那人吓得都尿到了裤子上,只觉得掐着自己的手,冰凉细长,又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以为遇到鬼了。听到这声音反而安定了些,不再挣扎,点了点头。
栀落不敢大意,一边留神着四周,一边低声问道:“我问你话,你点头摇头回答我,若敢出声,我便阉了你,扒光了捆着扔到街上。”
那人一个激灵,低头看了看自己还露在外面的鸟,咽了咽口水,他们虽然是小角色,那也不是一般人,随时做好了丧命的准备。可是听了这话,刚刚平静些的心情又有些慌乱起来,遇到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三皇子的人?”栀落这时依稀想起,刚刚那大汉,似乎是之前席浩晨派来刺杀席胤苍的那叫秦满的人,因为是第一次遇刺他记忆比较深刻,又正面见过,这时想起来,印象越发清晰。
那人眼神一阵犹豫,栀落怕耽搁久了有变,匕首往下一身,刷的一下,便削掉了一丛黑毛下来。那人身体一哆嗦,出了一身的冷汗,连鸟都缩了一下。
栀落手往前一递就抵在了他身下。
那人忙点了点头。
栀落咬着牙,心里也是紧张不已,刚要继续问,忽然那人手肘一顶,一下子撞在了栀落胸前。栀落忍着疼,没有出声,出手如电,一拳砸在了那人颈子后,那人要喊出的声音被砸了回去,差点儿咬到舌头,被砸的直翻白眼儿,却并没全晕过去,栀落反应极快,又抬手就是两下,那人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栀落蹲□,捂着嘴呼呼喘了两口气,又揉了揉胸口,刚刚拿一下,差点儿撞得他吐血,看来三皇子养的这些人比那些普通的侍卫强多了。
他此时又犯愁,要不要想办法过去探探,说不定能听到他们什么时候行动或者有多少人也说不定,可是想想,出了轻功,连这个人对付起来都够呛,何况里面还有秦满那样的,万一自己被抓到,那就糟糕透顶了。
栀落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回头让二哥的人来打探好了,当下便缓了口气,将那人扛了起来,小心的又从那破庙里翻了出来,蹑手蹑脚的,好不容躲过外头的暗哨,跑到了远处的小巷子里。刚一走进那扎胡同,便被人一把拉了过去。
栀落被吓的一惊,肩膀上扛的人就被扔到了地上,刚要反抗,便被人抱住,耳朵里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我。”
栀落抬头一看,原来竟然是席胤苍,脸上一喜,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胤苍。”
席胤苍本来有些冷的脸,看到他见到自己安心喜悦的表情,缓和了七八分,感觉他有些微微发抖
的身子,想要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拍了拍他后背:“先回去,这里不宜久留。”
栀落点了点头,看了看地上的人。
席胤苍皱了皱眉头,寒夜几人也被自己派去办事了,没跟着自己,想着就是去跟各坊接个讯,栀落轻功脚程又好,不会有什么意外。谁想这小东西会扛个男人来,当下拍了栀落一掌,任命的弯腰扛起了那男人。
半路,两人便遇上寒夜,寒夜忙上前问道:“王爷,回来路上看到记号,可是有何意外?”
“没事了,先回去。”席胤苍一把将人甩给了寒夜,拉着栀落一路往王府赶回去。
到了王府,席胤苍交代寒夜将那人交给子询,便带着栀落直回了主院房里,一进屋,席胤苍便将人拉到身前生气的问道:“我不是让你办完事去城中跟我汇合么?为什么不听话?”
栀落本来紧张兴奋的心情此时也平静下来,本想着自己又打听到消息,立了功,席胤苍会夸奖他,谁知到一回来便寒着脸一顿骂,心里立刻有些委屈不平,说道:“我突然遇到那秦满鬼鬼祟祟的,便跟了过去,想看看是不是能探到什么,这不,果然发现了他们……”
“这些事,不需要你去做,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知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席胤苍没等他说完便出声呵斥道。
栀落心里忽然有些恼火,他一直以来,每天都刻苦练习,希望自己不再像从前那般没用,想着能够帮到席胤苍。如今听席胤苍说不用他管,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只觉得刚刚被撞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疼,当下咬了咬牙,回嘴到:“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