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本不该认识玉清教的小弟子,再加上华帝君知道苍羽曾让瞑帝君受了重伤,种种联想下来,猜到瞑帝君已换人也在情理之中。
“寒儿曾助你逃脱,我苦思不得解,但若你如我想并非明渊,他的举动我反倒想通了。”
“你救了苍羽,寒儿认识你,你也认识秦天溟,你与那个老头有些交情,还会三十三地宫的独门术法,甚至于,你还会血屠阵。哈!六年前没彻底杀了你,今日竟专程回来送死。”华帝君将枪一抡,战局再开!
“什么意思?”元丰拉着楚寒问,“我怎么听不懂?”
楚寒艰涩道,“被认出来了。。。”
“什么认出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是季云鹤。。”
“季兄?”元丰激动地左顾右盼,“我徒弟在哪里?”
“与华帝君战斗的就是。。。瞑帝君就是季云鹤。”
空中两人你来我往,在楚寒与元丰的震惊中已对招过百,正如明渊所料,华帝君不准备给他出手的机会,同先前一般绵密的攻击再度展开。明渊凝神聚气,可总也无法全部避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身形也渐渐迟钝,“不妙!”楚寒话出口之际,华帝君一□□在明渊的右腿上,顿时血如泉涌,暗灰的布料染红了一大片。
思想亦渐渐迟钝,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神智,明渊扶住额头,十妖的铁爪上被下了药!身形渐渐迟缓,甚至连月痕也快要拿不住,“堂堂帝君,竟使些下药的勾当。”
“乖乖交出幽瞑世,我留你一个全尸。”
明渊冷笑算作回答,华帝君也不恼,不疾不徐道,“既然你是半路出家的瞑帝君,可知天帝为何要杀你?”
难道不是因为血屠阵?
“每一任的瞑帝君,皆是天帝的眼中钉rou中刺,怎么?上一任的瞑帝君没告诉你?啧啧,真是可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推上了断头台,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四大帝君之中,只有瞑帝君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他想过。封闭的南瞑,逆天的阵法,莫名的杀意,奇怪的逆体,一个天帝,四个帝君,究竟还藏有多少秘密?明渊努力想厘清其中的关系,无奈神智越发不清明,而对面华帝君已杀至,枪势斜向上微挑,明渊躲闪不及,右臂挂彩,加上行动渐缓,让华帝君捉准时机一掌照着胸膛拍下,一声钝响,五脏六腑好似被拍离了原位,脑中“嗡嗡”一片,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坠落到地面。
“危险!”眼见瞑帝君受伤,楚寒已是焦急,如今再看他被打落,当即奔出将人接住。“你振作点!”他急急道,入手的身体软绵绵地没有半分气力,唇下和前襟一片血红,他抓起明渊的手,也不管染了自己一身的血。
明渊反手一握,将楚寒的手抓住,粘稠的血ye顺着手腕缓缓下滑,一张嘴,又是几口血喷出,楚寒将人抓得更紧,“你不要说话!我马上带你疗伤!”
“带。。元丰。。。走!”他坚持说完这一句,神智即堕入昏瞑,楚寒试试鼻息,发现只是昏了过去,心头略安。
紧随而来的元丰也是一脸焦急,疾点明渊身上几处止血大xue,“老季、老季你撑住!”重伤之人双目紧闭,对他们的呼喊全然不觉。
乌金履缓缓降落,面目刚毅的华帝君瞪着眼前三人,Jing钢枪一指,冷声道,“让开!”
楚寒挡住华帝君,“帝君,他并非瞑帝君,饶他一命罢!”
“既身怀幽瞑世,便是瞑帝君无疑,就算不是,我也不会留他在世上。”
“我说你们多大仇?你一个帝君,犯得着跟地宫一小弟子过不去吗?”元丰嚷道。
华帝君虎眼一瞪,元丰只觉面上被大力冲撞,仿佛被一拳狠狠击中,滚出十丈远,登时晕了过去。
“师叔!”楚寒急道,但又不敢察看元丰伤势,他怕他一走,明渊就让华帝君给杀了。
乌金履往前移了一步,“寒儿,让开。”
“祖父。。”楚寒说得很是艰难,“他已经重伤,若我保证,他今后绝不会坏祖父的事,祖父能不能饶他一命?”
“除却我们相认的第一日,你从未叫过我祖父,如今为了一个外人,你倒是妥协了?”华帝君的视线扫过明渊,“你以为他是谁?你制得住他?”
“能!”楚寒急道,“我会将他看牢,若祖父不信,我可以夺他武格、废他法术,将他囚禁于北渊之极,绝不会再与祖父作对!”
华帝君眯眼,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知道他是玉清教的穆云天,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曾仰慕于他。。”
“荒唐!”华帝君厉声道,“堂堂帝君后代,竟仰慕一个道士!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他单手一掀,楚寒被打出数丈远,甫落地,便见华帝君手起枪落,靶心正是倒在地上的瞑帝君!
“不要!!!”楚寒疾呼,但此时他距离两人有数丈之远,根本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Jing钢枪落下,帝君之器非凡品,落下一瞬,烟尘骤起,遮蔽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