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夜色中的他好像和白天很不一样,平日很少见笑容的脸上,竟笑得那么邪魅和荡漾,周身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看得陈非两腿都有点发颤:“晚...晚上好。你怎么来了?”
吕博瑜挑眉:“不是你让我来的?”
陈非干干笑了两声,把吕博瑜让进屋:“我就随便一说,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听我话啊......”陈非半截话断在喉咙,因为吕博瑜竟然没有预兆地把他压在墙上。
陈非瞪圆了眼,壁咚!
吕博瑜笑着压到他身上,嘴唇擦过他脸颊,凑到他耳边:“我几时没听你话?”
“...”陈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是要干嘛啊!
“嗯?”见陈非没回答,吕博瑜直接含住了陈非的耳垂。
“你...”陈非惊呼,赶紧推了推,却重得怎么也推不动,只能赶紧说:“我找你练琴的时候,不是怎么都不听我...”
吕博瑜嘴唇一移动,直接堵上了陈非的嘴,陈非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
“这么记仇啊。”吕博瑜轻轻笑了,贴着陈非的唇说,“惩罚。”说着,舌头就探进了陈非口中,灵活地挑逗、纠缠着陈非的,一手按着陈非,一手撩起陈非的衣服下摆,在小腹、胸膛逡巡抚摸,而一条腿更是挤进陈非两腿间,轻轻摩擦着。陈非没忍住地□□出声。
“反应这么激烈。”吕博瑜又在他耳边轻笑,陈非第一次深刻知道耳朵要怀孕了是什么感受,但没想到吕博瑜的手会直接往下,探进他......
“啊!”一声惊叫,陈非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陈非气息不稳地往四周看了看,天已经大亮,阳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身上。他竟然就在客厅里睡了一晚。某个部位涨得难受,陈非臊着脸看过去,小兄弟果然起义得铿锵笔挺。
“天爷啊!”陈非哀嚎一声,又重重摔在沙发上。他这做的什么梦啊,而且梦到谁不好,竟然梦到吕博瑜和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他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禽兽啊......
临出门时,吕博瑜在想要不要给陈非打个电话,昨天弹完琴拿起手机时,那边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了,这家伙睡得可真够快。但刚按了几个数字,吕博瑜就又删了。陈非不是小孩子,没必要总这么不放心他,而且,陈非刚知道自己的性向,如果盯得那么紧,可能会让他不舒服......
吕博瑜刚要把手机塞兜里,手机突兀地响了,吓了吕博瑜一跳。
划开一看,是孙老师。
“妈,这么早。”
“你出门了吗?”孙珍芳虽然是数学老师,但普通话字正腔圆,一点儿当地口音都没有。
“正要出门,怎么了?”
孙珍芳轻嗔:“还问我怎么了?今天去接你姐,我不是早两个星期就和你说了。”
吕博瑜一愣,回头往墙上看了看日历,果然上面画了朵小红花。这两个星期事儿多,还真把这茬给忘了。
“行,我知道了。您和爸就在家里等着俩魔王驾到吧。”吕博瑜笑。
孙珍芳笑骂:“多大的人了,这么挤兑外甥。”
笑着挂断电话,吕博瑜看了看时间,计算着几点去接人。想到自己的姐姐,吕博瑜唯有一声叹息,活在这么牛逼的人之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等下午忙完赶到机场时,恰好是吕博宁那班航班到了。吕博瑜站在接机口等,不一会儿就看到拉风的四个人映入眼帘。还没等他出声,两个小不点就喊着“舅舅”冲了过来。
吕博瑜赶紧扎起马步,蹲下身,伸开手臂,一左一右撞进来两个小rou球,抱着他就不撒手了,吕博瑜差点被撞翻。
“舅舅,你想我不?”
“想!”吕博瑜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舅舅,你不想我吗?”
“也想!”吕博瑜笑着啄了下他脸颊。
“舅舅,你说我是谁?”两个小家伙一边一个的拉着他手臂,闪闪亮着眼睛问。
吕博瑜好笑地想抚额,这是他两个混血双胞胎外甥最喜欢玩的游戏,每次见面,总会扯着他来辨认他们俩谁是谁,说对了,一人给你一个香吻,说错了,能做到一天都不理你。许多双胞胎都是会留一样的头发,穿一样的衣服,但他这俩外甥不是,吕博宁自小就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喜欢的发型和衣服,但今天他们俩......
“你是舒克。”吕博瑜笑着点了下蘑菇头,然后转向莫西干头,说,“你是贝塔。”
两个小家伙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吕博瑜笑着勾了勾他们的鼻子:“我就是知道。”
小家伙扑上来,一左一右给了个香吻,但抱上就又不撒手了。吕博宁和威廉无奈地一人一个,把他们俩拎了起来。
“他们自己偷偷换了发型,我和威廉都一下没认出。”吕博宁笑,“想不到你一下就看出了。”
吕博瑜笑着站起身,倾身抱了抱吕博宁和洋姐夫威廉·夏特纳:“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