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被子里探。
陈非本来还享受着吕博瑜的揉捏抚摩,舒服地只想往吕博瑜身上蹭,没细想吕博瑜拉着他的手要干嘛。突然,手心碰到一个热烘烘的硬物,陈非一下睁开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吕博瑜。
吕博瑜握着陈非的手,然后握住自己,领着陈非的手指,慢慢地动着。吕博瑜勾了勾嘴角,问:“怎么样?”
陈非欲哭无泪,玩大了。
可是,自己被握着,而手心里,又握着吕博瑜的,这种新奇的感受,让陈非很兴奋。
稍稍抗拒过后,陈非就大胆地蠕动着手指,一寸一寸地流连,依葫芦画瓢地学着吕博瑜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轻拢慢捻,层层深入。
昨天没听到的动静,现在的陈非听得一清二楚。耳边是吕博瑜的喘息,难耐的,压抑的,浑厚的,滚热的,一丝不落地洒在他颈侧,飘进他耳里,就像催情剂般,一点一点把陈非点燃。
陈非忍不住挺了挺身子,这一碰,和吕博瑜的碰到了一处。
吕博瑜玩味地看着身下的陈非,停了动作。
“嗯?”陈非疑惑地发问,却变成了难耐的□□。
吕博瑜弯了弯嘴角,把陈非的另一只手拉下,然后侧躺下身子,握着陈非的手,将两人的一起包裹在手心……
等两人终于从床上起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直到洗漱完,坐在餐桌前,陈非还羞得不敢直视吕博瑜。吕博瑜知道陈非的羞赧,不逗他,也不问他,让他自个儿慢慢消化。吃得快差不多时,才听到快埋进碗里的陈非飘出声音:“干嘛不说话?”
吕博瑜看了眼用头顶对着自己的陈非,问:“你想我和你脑勺说些什么?”
陈非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来。
吕博瑜盯着陈非的脸看了一圈,除了有点红,其他一切正常。吕博瑜放下心来,他本来还担心陈非会气恼他早上做的事,这么看来,陈非应该真的只是羞赧。他揉了揉陈非的脑袋,问:“缓过劲儿了?”
陈非不好意思地咧了嘴,脸上微微又泛上一层红,但没再躲开吕博瑜的视线。
吕博瑜很满意陈非的自我调适能力,他说道:“上午我最后半天班。”
陈非眨了眨眼。
“要下午开始学琴吗?”吕博瑜问。
陈非瞬间反应过来:“你放假了?”
吕博瑜点头。
“我还以为你要做到过年呢。”
“怎么说我也是个老板。”
陈非笑了,站起身,跑到落地窗边的钢琴,打开琴盖,滑过一串音。
“你不累的话,下午就开始。”
吕博瑜也跟着走到钢琴边,问:“有特别想学的曲子吗?”
“《梦中的婚礼》。”陈非脱口而出。
吕博瑜一愣。
陈非也跟着一愣,但很快摇了摇头,说:“还是不学这个了,换一首轻松欢快点的。”
吕博瑜知道陈非在想什么,在怕什么,他从身后轻轻抱住陈非,说:“等你基础学得差不多了,这些曲子你看谱就会弹。”他揉揉陈非的脑袋,说,“只是一首曲子而已,别想太多。”
陈非往后仰,脑袋枕在吕博瑜肩上,轻轻“嗯”了声。
落地窗外的阳光正好,洒进客厅,晕染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对学琴的热情,陈非向来高涨。从吕博瑜放假开始,陈非就天天窝在吕博瑜家,学琴、弹琴、练琴,僵硬的十指,渐渐在黑白键间变得灵活;磕磕绊绊的曲子,渐渐在跃动的十指间变得流畅。
不知是因为吕博瑜教得好,还是因为终于能如愿以偿没有负担地跟着吕博瑜学,还是因为陈非本身带有自己都没发现的音乐天赋,总之,陈非的进步很让人惊喜,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教陈非是一件不难的事,虽然他零基础,但他的专注度,是吕博瑜这么多年教学生涯中,难得见到的一个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的学生,而且陈非不急不躁,一首曲子,他可以反复练一个下午,只是把那一段练熟而已。
为什么成人学琴不容易?
不止是时间、钱上的问题,更多的是因为,杂念太多,心静不下来。
而陈非难能可贵的是,他自我控制能力颇强,当一坐到钢琴前,授课一开始,他便能收回心,全身心投入进去。这一点,连吕博瑜都佩服。所以,更多的时候,是陈非专注地练琴,吕博瑜专注地盯着陈非看。就像现在,吕博瑜正倚着窗户、喝着咖啡,享受着日光浴,听着叮咚如泉的钢琴声流淌。
这首《蝴蝶华尔兹》,对初学者来说,音域跨度大、左右手节奏配合难度大,陈非现在单手弹问题不大,但两只手合到一起,节奏就乱了,不是抢拍就是忘了下一个音。轻快的曲子,在陈非手中,急得好似要赶着去投胎。
眼角瞟到吕博瑜无声地弯了嘴角,陈非皱皱鼻子,说:“你想笑就笑吧。”
“我把你弹得都录下来了,自己对比。”
陈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