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的吗?”
柳生真理找到一张治疗符咒,抬起头就听到这句话。
“不是。”
然后将手中的符咒按到佟花玲受损的半张脸上。
意料之外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佟花玲惊讶地睁大双眼,抬起手触碰脸上的符纸,符纸却凭空起火转眼化成灰。
手指触碰到脸,触碰到近似完好的皮肤。
“柳生同学——”
“这个符咒是我从未来的黑子前辈那里抢来的。据说能够瞬间治疗所有的伤疤,看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唯一的缺点是…符纸多大,伤疤消失的地方就有多大。”
柳生真理抿了抿唇,指了指佟花玲耳朵旁边的地方:“要不…我再给你贴一张?”
佟花玲眨了眨眼睛:“怎么做…?”
柳生真理沉默了一会,从地上摆放着一堆的符纸当中,再次找到一张治疗符纸。对比一下佟花玲脸上伤口的大小,又瞅了瞅手上的符纸,一狠心,撕了。
佟花玲:???
柳生真理面色不改,拿着被撕了半张的符纸贴在佟花玲剩余的受伤部位,见依旧有效以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高级符咒,即使是将符印撕成两半,也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有效。
转过走来,面对一脸复杂的佟花玲,柳生真理尴尬的咳嗽一声。
“那么,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佟花玲看着她,点点头。
两个人一同坐在地上,柳生真理默默听着从佟花玲嘴里叙说的事实经过。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她双手紧握成拳。
她紧紧咬着下唇,听着耳边声音渐渐低落。
柳生真理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佟花玲猜错其他队伍的选手是经验上的不足,甚至是猜错谋略也是她这个网球经理的失职。
但是那些人凭什么将失败的过错全部推给佟花玲?
当柳生真理听到佟花玲说自己跳楼前,想到的各种各样的绝望,她便忍不住出声说道:“花玲同学,别说了。”
佟花玲微微一笑:“其实…我已经不
在乎了…”
“只是有些不甘心。”
“我大概…永远都看不到帝光中学网球部登上冠军的领奖台了吧?”
柳生真理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森田真一郎与那些认真打网球的热血少年。
某种情况下,他们…也算是一种人吧?
都是为了网球而奋斗的人。
“柳生同学…”
柳生真理回过神来:“我在,花玲同学。”
“你当初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啊?”
柳生真理抬起头,望向天空。
本是很好的天气,却因为厚厚的云层遮挡住太阳,天气变得暗沉起来。
“我在未来看到了瓜鬼。”
佟花玲惊讶地拉长声音:“哎?那未来的我…在做什么?是不是还躲在这片树林里啊?”
柳生真理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看到你,反而看到一直等待着你的瓜鬼。”
“这个是什么意思?”
柳生真理抿了抿唇:“瓜鬼一直站在那棵树上,站在能够看到你的位置。”
“而他的记忆似乎一直停留在——你活的时候。”
佟花玲听到这句话显然是惊讶地很。
她无措的摆动着手指,心里头乱入麻。
“这么说——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消失了吧?”
佟花玲深呼吸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来吓了柳生真理一跳。
“花玲同学?”
佟花玲望着柳生真理,忽然弯下腰来,向柳生真理鞠躬。
“花玲同学,你这是干什么?”
佟花玲的声音闷闷的,心脏也因疼痛感到差点窒息。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早就因为她跳楼而死而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她很想出去解释。
但她们没有灵力,无法看到她。
就算那些人可以看到,佟花玲也不会出这片森林。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柳生真理,让她变得像正常“人”一般。
也许她还无法像现在一样,坦然的和柳生真理说话。
她什么东西都没了,只剩下唯一的挚友瓜鬼了。
佟花玲深吸一口气,说道:“柳生同学,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请替我告诉瓜鬼,我一个人去京都旅游,请他等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柳生真理睁大双眼,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佟花玲抬起头,笑容明媚。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离开了。”
“而他也会一直觉得,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