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很大,想必敲击后发出的声音也会很大。整栋楼除了黑便只有少许红色,很单调,可意外的,秦涩很喜欢。
正当他快要走出荒地范围到达黑楼门口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侧。
秦涩尚未来得及看清来人,嘴巴便被另一人蒙住,整个人被拖进了高及腰际的杂草堆中!
那声音说的是:“你果然是黑楼中的小倌儿,哼,还跟我装清高。”
声音主人正是早上在巷子门口酒楼和秦涩搭讪的那个小眼睛男人,蒙住秦涩嘴的则是这男人的狐朋狗友——山羊胡。秦涩用力掰扯那男人的手腕,脚死命地和地面摩擦,试图从男人的钳制下逃脱开来。比起这两个男人,他更怕的是那深深的杂草,更准确点,他怕的是神出鬼没的蛇!
秦涩玩命儿地挣扎,不顾嘴部的疼痛,一口咬在山羊胡的手上。山羊胡吃痛,撒开手,秦涩趁机赶紧往外跑。但是没一会儿,山羊胡反应过来了,气势汹汹地将他扑倒在地,同时小眼睛男人从怀里取出一条麻绳,在山羊胡按住秦涩的时候试图将他绑起来。
秦涩大喊:“我□□大爷!”心里头满是恐惧。
那小眼睛男人一眯眼就显得眼睛更小了,他抬起秦涩的下巴,说道:“等我□□完你你再去□□我大爷。”
秦涩绝望地看着男人身后的天空,对这个时代的变态简直无力吐槽了,在他绑的时候,秦涩说道:“我真不是黑楼里的小倌儿,我就是感兴趣,想去看看。”
小眼睛男人和山羊胡对视一眼,露出猥琐的微笑,山羊胡伸手抓住秦涩的小兄弟,用力捏了一下,秦涩痛得表情都扭曲了。
两人的欲望顿时被激了起来。
正当秦涩闭上眼睛,一边感慨自己的贞Cao不保一边打算就当被两只狗啃了的时候,两个男人突然闷哼起来。秦涩一睁眼,便看到熟悉的声音背着阳光,正将两人打倒在地。
是韦髓!
秦涩庆幸的同时也感到害怕,要是韦髓发现是他……肯定就知道他来找新柿的事了。那两人方才没绑完,秦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直接跑走了。
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韦髓认出了他。
韦髓将两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犹自不停手。他余光看到秦涩站起来跑走了,一边踹已然昏迷的两人一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神色冷厉。
秦涩大气都不喘地直接跑到了巷子门口,一边跑一边解绳子,到巷口的时候直接将绳子往地上一扔,然后整了整衣服,便拖着疲惫的步伐往王府的方向走了。
——韦髓怎么会来呢?
这问题只在秦涩脑海中出现了短暂一瞬,很快他就找了个理由:肯定是韦髓想念新柿了,所以来寻她。而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定是听到他的呼喊才循迹过来,救下了他。
这理由再充分不过,其实有另一种更简单的说法,秦涩不由得想到那两个字——缘分。
在离王府不远的一处民居后面,秦涩借了点水来清洁脸。本以为碰点水脸上的脂粉就会消失,没想到这东西还挺防水,秦涩连搓了几十下,才勉强把妆卸掉了,脸却红得跟关公一样。
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恢复成这张脸,他心里舒服多了。
大摇大摆地往府里走。守卫和小厮们都是认识的,见是秦涩,笑道:“今儿又休息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秦涩道:“没什么意思,就早点回来了。”确实没意思,他差点被□□了!
其中一名守卫说:“这儿可是王城,有意思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以前不是挺爱出去的吗?是不是年纪大了,那儿不行了?——”话语刚落两名守卫一起哈哈地笑了起来,秦涩跟着冷冷地“哈、哈”两声,悲哀地进了王府的大门。
另一名守卫突然说:“你这衣服哪儿来的,没见你穿过啊,看起来还是上好的料子呢。”
秦涩浑身一僵,做贼心虚地左看看右看看,他一时大意,如果被韦王妃看到了,那就完蛋了!
秦涩没回答,赶紧小跑,一路偷偷摸摸地从各种植物遮挡的地方往小采薇那儿走。
到小采薇房里的时候,他累得直喘气,像三伏天的老狗。
秦涩敲了三下房门,无人应声,许是活儿还没干完。
秦涩只好往自己的柴房跑,同时虔诚地请求上天,不要让人家逮住他。
老天待他不薄,这一路上,虽然胆战心惊,但的确没有人看到他。秦涩进了房门把门一关,麻利地换上自己的衣服,一身轻地在床上躺了一下。
——真舒服啊!
他大字型伸开手,不禁又怀念起沙发的柔软触感。秦涩默默地想,要从现在开始存钱,然后把做“沙发”的原材料都搞到手。日子漫长,他总算给自己找到了点事儿做。
正琢磨,房门被人敲响了。
秦涩的第一反应是把衣服藏起来,不管来人是谁,这么做都万无一失。藏实了之后秦涩试探地问道:“谁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