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看着地上那渐渐溃散的火焰,宫凛邪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划过一丝疑虑。
“哼!暴露了吧!死女人!”
宫凛邪正想着,身边突然间响起来了一道幸灾乐祸的打趣。
少年跑到无涯身边,一边使劲儿的掰开宫凛邪紧紧勾着无涯腰的手,一边气呼呼的告状:“涯涯,这次你可是亲眼所见,她根本就有修为,却隐藏成为了一个普通人,一看就是冲着涯涯你的美貌来的,目的不纯!哼!”
无涯面无表情的抬手挥掉了方才还是“小鸟依人”姿态的某个女人,这一刻变得“豪迈又霸气”的勾着自己的腰不放的手。
宫凛邪回过神来,便见无涯面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自己的眼中却带有几分深意。顿时心虚了几分,气势一下子便弱了下来。
无涯扬了扬下巴:“你是到底谁?”
宫凛邪垂下眸子,多情的桃花眼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突然抬起了头。处于被动的弱势状态一变,眨着眼,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控诉和委屈,仿佛是被冤枉了的小媳妇一样,不满的说:“我刚才可是不顾一切的救了你哎!即使是冒着被你发现的危险,你怎么能够始乱终弃,过河拆桥?”
箫子木:“好像是这样!”
“再一个,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没有修为。住在这里,没有修为,那就是死路一条!我只是反应比较快,修为比起涯涯你,其实还是差远了,所以你要好好保护我!”他说的真诚无比。
说完,在子木的目瞪口呆中,把自己那个比无涯高出一个头的个头硬生生的挤进了无涯的怀里。头靠在了无涯的肩上,一副“我很娇弱的”的模样。
少年当场简直就想要骂一声,简直日了狗了!
“还是不想承认吗?那我便要看看,你能够伪装到几时?”
无涯脑海中恍然浮现出几年前和那个人在河边放灯,所见到的那一对爱侣。其中的那个“女子”遮袖掩笑,“羞涩无比”的神情。总感觉哪里存在什么联系。
无涯没有动,也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微微垂眸,瞥见那明明高出自己一个头,却硬生生的要扮娇小的某人的乌黑发髻,若有所思。
少年看着无涯没有“拒绝”,以为他是默认了,趁着宫凛邪还在那里装的间隙,冲过来,一下子把他撞了出去,小小的身体趁机自己挤进无涯的怀里,抱住了无涯的腰,仿佛示威似的冲着一旁铁青着脸的宫凛邪嚷嚷:“哼!你想的倒美!涯涯只会保护我!你长得又没有涯涯好看,凶残的就像是一朵霸王花似的,还用得着保护哦?”
宫凛邪:“……”
他闻言不生气,反而突然勾唇一笑,邪气十足,“那我既然这么凶残,便由我保护涯涯好了!”说完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眼神越发的危险,直直的盯着少年勾着无涯肩膀的手:“至于你嘛,可以滚开了!”
箫子木:“哼!妈蛋的,居然还敢威胁起我来了!真是太没大没小了!”他转眼便对着无涯,指着宫凛邪脸不红心不跳的告状:“涯涯,他威胁我!你要给我报仇!”
无涯淡淡的瞥了一眼:“哦!”
少年闻言委屈了。
“乖!那你便威胁回去好了!”
宫凛邪:“……”
少年的脸上的失落委屈瞬间一扫而光,得意的扬起了小下巴。“哼!死女人,你才滚!”
那道蓝色的火焰诡异无比,这个地方是不能够待了,必须尽快离开。
而无涯没有再往下问,并不代表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也并不代表他不怀疑。他知道,一切的东西,在最后都必将露出它的真面目而已。况且在一开始,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恰恰是最好的方式而已。而不知情的少年,一路上在无涯耳边不停的说着那个危险的“女人”的坏话。
走在后面的宫凛邪原本就因为无涯已经起疑而有些心烦,心不在焉的。这一会儿,听着少年的那些“诋毁”自己英明形象的话,简直就恨得牙痒痒,“这个死小鬼,怎么越看越碍眼呢?”
冥冥之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化为灰烬的火焰,暗暗想着,晚上再回来看看吧!
入夜,见无涯入定,少年闭上了眼睛。一道黑色的身影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原地。只是,方才还闭着眼睛的无涯,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人离开的方向。掩住了内心那一瞬间的复杂情绪,闭上眼睛,又变成了无波无澜。
一个穿着猩红色长袍,外貌妖冶的男子,出现在了白天被寂灭之火灼烧过的地方。瞬息却又消失在了原地。
寻着气息,那男子走到了一个山洞外。他顿了顿,而后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的抬脚向里面走着。没走几步,却瞬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凝滞和里面人紧张的情绪。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和趣味,他脚下未停,不断地向着里面逼近。他感觉到了里面人那流露出的杀意,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只是,凭着呼吸间,不稳的气息,他笃定那人已经受了重伤,此刻不过是在声张作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