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做被别人丢下的笑话,我的真心,只会留给值得的人。
赵梁玉觉得自己的生活再次回到了从前,如果是说上次送走翟星辰后,自己是刻意的,那这次送走翟星辰以后,赵梁玉只觉得一切都是自然的。她的胳膊也好了起来,好似所有的都好了起来。
赵梁玉的胳膊虽然好了,但是嫂子却再也不让她去送糕点。赵梁玉觉得无聊,每日不是教溪见认字,就是去帮黎心秋干活。
突然有一日,赵梁玉爬上墙,发现旁边的院子空空的,不见黎心秋的身影,她觉得疑惑,在墙边蹲了一会,听到隔壁有动静,悄悄地爬上去探过脑袋一看,原来是有人给黎心秋的屋子里送饭菜。赵梁玉只觉得大事不好,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回了自己房间,待到半夜所有人都睡下了以后,偷偷地翻过墙,轻轻地走到黎心秋的屋前,发现门窗都上了锁。
大概是听到动静,屋内的人急匆匆地跑到门边,赵梁玉轻轻地敲敲门,压低声音,“心秋,是你吗?”
屋内的人欣喜答道,“是我。”转而焦急地说,“明珠,你快走。”
赵梁玉看了看门上的锁,只觉得砸开它轻而易举,但又怕惊动其他人,只好安慰黎心秋,刚准备去院子里找东西砸锁,却被黎心秋一把阻止。
隔着门,两个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发现,黎心秋沉默了一会儿,说:“明珠,你等会儿再来吧,我把事情写给你。”
赵梁玉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先翻回了自己家,等了一会儿,又翻了回来。黎心秋轻轻地从门缝内塞了些纸给她,赵梁玉拿在手中,压低了声音安慰她:“你放心,我会帮你的。”黎心秋一言不发。
赵梁玉见她如此也不好追问,又怕被别人瞧见,只好先翻回去。等到回屋看完信,赵梁玉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敢相信,她又将黎心秋写的信来来回回又看了两遍,仍是不敢相信。她放下信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不时地拿起信来仔细看看,生怕自己看错一个字眼。
黎心秋的信,让赵梁玉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为什么每年何云深会在阮家出现,为什么黎心秋明明有爹有娘却总是自嘲是家族的耻辱,为什么黎心秋有时会感慨都是哥哥差得真多。
原来何云深是黎心秋的哥哥,黎心秋的母亲是老王爷的亲妹妹,只是不愿意进宫,私自从府里逃出来,碰上了游历的书生。
世上的感情,不过是初春草芽,盛夏碧荷,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没有什么为什么。黎心秋的名字,取自于他们一家三口准备回亦城的那天,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她的母亲很想家。
只可惜,彩云易散,他们回家的船沉在了江里,只有一个老仆人带着出生不久的黎心秋投靠到伯父家。
可现在,黎心秋他母亲的命运又降临到黎心秋的身上,她是老王爷的外孙女,不是元州人,自然有着采选的资格。
赵梁玉走得急了,算算日子,再有三日便是信上所说何家来接黎心秋的日子,赵梁玉很是焦急,想要第二天去找哥哥嫂子商量,但想到嫂子挺着个肚子,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赵梁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接坐了起来,又拿过枕边的信,看了一遍,果断地把信烧了。
做完这一切,赵梁玉又躺在了床上,双手紧紧地握着,身子有些颤抖,仿佛用尽了所有心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溪见听了赵梁玉的话,大吃一惊,但还是点点头,“夫人,放心,我会弄到的。”一声夫人,听得赵梁玉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又立马回过神来,赶紧去准备别的事情。
好不容易又熬过去一切,赵梁玉趁着众人睡下,又翻了过去,轻轻地敲敲门,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门里面的黎心秋。
黎心秋拼命压低了声音叫道:“你疯了。”赵梁玉嘘了一声,很有把握地拍拍胸脯,声音很轻但是很肯定:“你放心,我有把握的,你能走的了的。”
还没等到黎心秋说些什么,赵梁玉就又轻轻地翻了回家。第二天,赵梁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屋子里画画,只是趁着嫂子不在,去厨房里交代了家里的帮工,说是嫂子身子不便,他们就先不用来了,待到嫂子身子好些了自然会再去请他们的。
吃完晚饭,溪见看着倒在桌子上的赵梁恩两口子,胆战心惊地看着赵梁玉,赵梁玉倒是面不改色,叫过武馆里的几个师傅将他二人搬上马车,交代了几句。看着马车扬尘而去,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还没待她喝口水,赵梁玉就交代溪见偷偷地去黎家大门处守着,看到众人忙着吃饭,门口没什么人守着的时候,溪见按照计划偷偷地溜了进去,一把火放在了黎家的前院,因为入冬院子里枯枝多了许多,火很快就烧了起来。
溪见听了赵梁玉的话,大吃一惊,但还是点点头,“夫人,放心,我会弄到的。”一声夫人,听得赵梁玉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又立马回过神来,赶紧去准备别的事情。
好不容易又熬过去一切,赵梁玉趁着众人睡下,又翻了过去,轻轻地敲敲门,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门里面的黎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