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视线在房间四周打量了一圈又一圈,依然没发现一丝的蛛丝马迹。
傅沉!!!
难不成当成垃圾扔了???
虞归晚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 小脸皱成一团,一巴掌捂上去,懊恼得不能再懊恼了。
果然是“寄人篱下”。
刚跟虞妈妈承诺了不能让自己受委屈,这不,事就来了,还是等起起因因弄清楚后,再下具体结论,那才不是软柿子的做派。
这样想着,她就拿出手机给傅沉打电话,没有丝毫犹豫。
更多的是冲着身体里那股无名之火。
远在巴黎的傅沉正在收拾东西,茶几上的手机一振动,拿过来一看,唇角微勾,用手机滑了一下接起,笑着问:“到家了?”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虞归晚的情绪瞬间稳定下来了,“嗯,你看见我行李箱了吗?三个放在一起的。”
傅沉拉着行李箱不疾不徐地出门,闻言想了想说:“衣服收拾好放在柜子里,外套用衣架挂着,你先找找看,至于箱子在楼下的储物室。”
虞归晚“哦”了一声,拉开衣柜门来看。
他的大衣,跟她的羽绒服挂在一个衣柜里,却意外的和谐……
她的里衣都是折叠好的,安安静静的摆放在那,还残留着余香……
“对了,你的内衣放在衣柜下面的小抽屉里。”电话那头猝不及防传着这样一句话。
很自然很自然,语气没有丝毫的别扭。
对于这样私密的话,虞归晚有些羞涩,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僵硬了许多,还冷冷淡淡地,“知道了。”也许人家也是好意。
“内裤在旁边小抽屉,没有放在一起。”电话那头傅沉的声音还在继续着,音调小了很多,音色低低沉沉的,带着不自觉的诱力。
第一句,虞归晚觉得他是好意,那么后面呢!她就觉得他是故意的。
本能去拉抽屉的手缩回来,“蹭”地一下站起来,声音略提高,带着怒火,“傅沉,你够了。”
“能不能不要说了。”
须臾间,话筒里透过电流传来丝丝轻笑。
虞归晚轻咬着下嘴唇,摁断了电话。
真是无趣,真是低俗,居然这样戏弄她。
以至于后面虞归晚拿着贴身衣物去洗澡时,想着她曾经穿过的,经过他的手,就好像把她身体都摸过的一样,身体燥热难安。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疾步进了浴室。
约莫几分钟后,“哗哗哗”地流水声,没有规律,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开了一会儿又停了。
虞归晚从浴室出来,将头发吹得半干,一看时间,早已过了半个小时,连忙匆匆下楼。
怕不小心给何阿姨留下傲慢的形象。
楼下,饭厅上摆满了菜肴,还在冒着热腾腾的雾气,一股香气似有若无,弥漫在整间屋子。
视线晃开来,客厅里,何阿姨坐在沙发上,墙上放着电视,是苏梓语和何蔓主演的那个网剧。
一股校园玛丽苏风,接踵而来。
“南宫泽风,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
“你不要乱说――”
“嗤,我说你喜欢我就喜欢我啊,同学,那你在脸红什么?”
多盯了几眼,撇开其它的不说,苏梓语倒是挺上镜的,不过像何阿姨这种年龄不应该喜欢那种纯朴的家庭剧么,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虞归晚带着疑惑缓缓下楼。
何阿姨抬头看到她,笑着说:“下来了啊,那赶紧吃饭吧!”
虞归晚面带歉意:“不好意思啊何阿姨,麻烦你等那么久。”
何阿姨说话很大方,“不要这么客气,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虞归晚笑而不语,跟着她进了饭厅。
闻着很香。
尝了一下味道还不赖,跟老虞有得一拼,虞归晚眼里难掩欣喜,略抬头夸道:“何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也算是缓解尴尬,不然只有筷子和瓷碗碰撞的声音。
何阿姨:“是吗?做了几十年的饭菜也没几个人夸过我,喜欢就就吃点。”
“嗯嗯。”虞归晚疑惑地问:“何阿姨,你家就在盛城吗?”
“是外地的,不过家里没亲戚,二十多年前来到盛城就一直呆着这儿。”这句话带着些许沧桑,也带着些许追忆。
很是伤感。
有种不好的预感,虞归晚咬着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那,那你老公呢?”
何阿姨面上一愣,转瞬即逝,接着说:“他,他啊,出去打了几十年工,也就没回来了。”
“呃……”虞归晚说:“那没有去找过吗?”
何阿姨笑得苍凉:“找过,只是心都没在你身上,要人还有什么用?”
“几十年都过来了,反正女儿都大学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