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看咱们三房太太穿的戴的,还有宝哥,屋里金的银的,还有大房,我听大房的下人说,大少爷跟人赌,一次就输掉千两银子…….”
萱草插话说。
“哪里都有你个小蹄子,不说劝着姑娘点,净惹事。”
桂嬷嬷拍打了两下萱草。
魏昭真诚地看着桂嬷嬷,“两万两银子,我准备拿出一万两,给金葵、宋庭、他们兄弟们分了,这些年大家跟着我吃了不少辛苦,都有妻儿家小要养,三千两给妈妈,留着你跟兴伯养老,再给书香和萱草一人一千两,留着置办嫁妆用。”
“姑娘的心太好了,老天爷保佑姑娘一辈子顺顺利利。”桂嬷嬷抹起眼泪,“奴婢老俩口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留着姑娘急时用。”
萱草说;“奴婢不用钱,奴婢跟着姑娘,没有用银子的地方。”
“傻话,你跟书香能跟我一辈子,不嫁人。”魏昭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对桂嬷嬷说:“等银子一到手,我就给你们分了,不然说不定又用在哪里。”
这里正说着,书香从外面进来,愤愤地说:“大房的人背地里嚼舌根,说四姑娘心太狠了,把娘家榨干才算罢休。”
“这是谁黑了心,敢编排姑娘?”
桂嬷嬷气得直捶炕。
魏昭倒是没往心里去,“人家没占到便宜,当然心里不痛快,你还能堵住人家的嘴,当你面不说,背地里说,能奈何别人,嘴长她们身上,愿意说什么就让她说去,我也不会少块rou,我也不能拿出一万两银子买她们好,前脚拿到钱,背后该说你什么照样说。”
桂嬷嬷闻言,不说什么了,起身说:“我家去看看,白公子伤还没好利落。”
魏昭穿绣鞋下地,“妈妈,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问问他有何打算?”
太阳快落下时,气温低,书香拿着狐白裘给姑娘披上。
桂嬷嬷家住在魏府后街,魏昭和桂嬷嬷、萱草走到二门,看门的婆子跟魏昭打招呼,“姑娘出门?”
前厅发生的事,府里下人都传遍了,四姑娘是个厉害角色,都小心不敢惹。
魏昭说;“大冷天妈妈办差事辛苦了。”
魏昭过去,这婆子跟另一个门上的婆子嘀咕,“四姑娘对下人很和气,听说她屋里侍候的人都没少得好处,吃香喝辣的,你看她们主仆刚来时,穿戴寒酸,现在看叫萱草的丫头,跟府里姑娘们穿戴差不多。”
“这叫真人不露相,听府里厨房说,四姑娘经常拿钱给她们,开小灶,四姑娘出手大方,厨房里那几个厨娘巴结奉承四姑娘,府里除了老太太和大太太,就是四姑娘一句话,想吃什么,别人权且靠后,紧着四姑娘。”
这婆子又说;“过年时,这府里头主子那个把我们当回事,只有四姑娘想着给我们赏钱,咱们这几个老姊妹都念着四姑娘的好。”
主仆三人走到前院,从东侧角门出去,走不远,就到了桂嬷嬷家的小四合院。
桂嬷嬷上前叩门,常安开了门,“姑娘来了。”
桂嬷嬷直接去了灶间,萱草跟过去,搭把手做晚饭。
常安跟魏昭走去东厢房,魏昭进门时,白燕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看,听见门口脚步声,抬起头,傍晚东厢房光线没有正午足,魏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狐白裘瞬间映衬屋里亮了起来。
白燕眼底划过喜悦的光芒,坐起来,“魏姑娘今日有空来。”
魏昭也没坐下,问;“伤口快好了,你有什么打算?你如果没有地方去,我们魏家乡下有个老宅,我以前住过的地方,你可以暂时住哪里,哪里僻静隐蔽。”
“谢魏姑娘,我在北安州还有点事情没办完,如果有需要,魏姑娘认我这个朋友,我不会客气的。”
“好吧!有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魏昭把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放在卧榻旁的案几上,“算我借给你的,我要收利钱。”
白燕明白,魏昭是照顾他男人的自尊,心口窝发热,细微的小事她都能想得周全。
魏昭大氅没脱,说完话就走,白燕看出她不想多呆,毕竟年轻男女应该避嫌,看着她背影走到门口,怅然若失,“魏姑娘,这几日我就离开。”
魏昭回头,白燕是不想连累兴伯夫妻,“保重!”
一道白影消失在门外,白燕神色暗淡下来。
回府时,日已偏西,魏昭看一眼滴漏,已是申时了,厨房送来晚膳,书香和萱草带着秋月和秋枫摆桌子,魏昭吃完,剩下的饭菜,叫几个丫鬟就着吃了。
刚捡了桌子,魏蓁一挑门帘进来,“四妹,吃完饭了?”
魏昭下炕,招呼魏蓁坐,魏蓁接过身后丫鬟手里的锦缎包袱,打开,魏昭看一眼,都是绣活,门帘靠枕褥垫手帕之类的,魏昭拿起一对大红缎绣一对鸳鸯褥垫,摸摸,“真好看,姐姐的手真巧。”
魏萱被人夸赞很高兴,“姐姐做活慢,好在妹妹出嫁定在下月不急。”
魏昭拿起绣品挨个看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