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起身,也没招呼徐曜,朝里屋走去,珠帘在她身后哗啦啦落下,徐曜站起来,跟了进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贴着她脸颊,“那碗哑药是假的?”
“真的。”魏昭平淡的语气。
魏昭感觉背后的徐曜的身体僵了一下,魏昭靠在他怀里道:“永远都无法开口说话,免得诬陷无辜的好人。”
徐曜用下颚蹭了蹭她的头顶秀发,“你这个说法也对,历史上忠臣良将,多少以莫须有的罪名,蒙受不白之冤。”
“侯爷、夫人,现在摆晚膳吗?”
芙蓉的声音隔着珠帘响起,徐曜放开她,“摆膳吧!我也饿了。”
一桌十个菜,侯府的膳食挺丰盛,芙蓉给徐曜盛了一碗饭,放在徐曜跟前,“知道侯爷今晚回来,奴婢特意告诉厨房加了两个菜。”
魏昭心想,真是温柔体贴,细心周到,比她这个名分上的妻子更称职,这也许就是徐曜信任芙蓉的原因。
不用徐曜张嘴,芙蓉给徐曜布菜,都是徐曜喜欢吃的。
书香给魏昭盛饭,一小碗碧粳米饭,魏昭跟前放着一盘糟熘鱼片,魏昭夹了一块鱼,徐曜不喜欢吃鱼,这几日桌上都有鱼,显然是给她要的菜,因为她喜欢吃鱼,她扫了一眼桌上,十个菜,其中一个锅子一个汤,剩下八个菜,有两道鱼。
女人就是心软,魏昭骗了徐曜一万两银子,徐曜待她如此用心,她有那么一点愧疚,埋头吃。
吃完晚膳,漱口净手,徐曜边擦手,神情很高兴,“我买了一匹马,花了一万两银子,价钱贵了点,值,那日把你那匹黑马牵来,跟你那匹黑马比试一下,对了,你那匹黑马放在什么地方?”
魏昭成婚后,那匹黑马没放在侯府马厩里。
魏昭头皮一麻,“小黑在桂嬷嬷家里,平常我出门坐车乘轿,不骑马。”
莫名心虚。
“我去积善堂。”
徐曜说着往外走。
魏昭也没跟去,徐曜走了几日,母子见面,她在跟前,说话不方便。
积善堂的丫鬟仆妇在捡了桌子,徐老夫人刚用过晚膳,丫鬟在门外回禀,“侯爷来了。”
徐老夫人看见儿子,满面笑容,问:“吃过晚膳了吗?”
“吃过了。”
丫鬟搬过椅子,徐曜行礼告座。
徐老夫人对身旁的慕容蕙说:“把今儿你大嫂送来的新鲜果子捡一盘给侯爷吃。”
徐曜笑说:“母亲不用忙了,我刚吃过饭,肚腹满满的。”
母子俩聊家里琐事。
慕容蕙端着一碟挂着水珠的新鲜果子放在徐曜身边桌上。
听见徐曜朝徐老夫人问:“我走了,魏昭过来请安了?”
“过来了,她还算知道进退,来我这里请罪,她从小没娘,她继母能教导什么,亏她不像她继母,要是像她继母,你有的罪受。”
徐老夫人认识魏昭的继母朱氏。
徐曜看母亲说起魏昭,神态平和,赶紧说:“魏昭待儿子很好,事事顺从儿子。”
徐老夫人满意,“这就好。”
徐曜出门刚回家,二房正屋里早早熄了灯火。
新婚还是小别,徐曜比洞房夜还孟浪,攒了四五日,畅快一回,魏昭软得像一滩水,徐曜给她裹了条单子,抱起她,去净室沐浴,在净室里又要了她一回。
这日,徐曜空闲,军营没多少事,下午回府催着魏昭把她的黑马牵回侯府,魏昭无奈,只好叫小厮常安去桂嬷嬷家牵马。
魏昭跟徐曜去侯府马厩,看见那匹枣红马,小厮正喂草料,枣红马像通人性似的瞅瞅徐曜,又看了魏昭一眼,魏昭想这马幸不能说话,不能说出见过自己。
常安把黑雾牵回侯府马厩,跟枣红马在一个槽子里吃草,两匹马和谐地互相蹭了蹭,似乎老熟人。
魏昭心里发毛,这匹枣红马金葵带回萱阳城在桂嬷嬷家住了一晚,两匹马拴在一起,一晚两匹马熟悉了,且相处融洽,不可思议。
侯府管马厩的仆人都很奇怪,说;“这两匹马是烈性马,好斗,不知为何能和平共处。”
心里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夫妻,两马彼此亲密。
魏昭心虚地偷瞧徐曜的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这时,徐曜的一个贴身侍卫匆匆走来,在徐曜耳边说了句什么。
徐曜对魏昭说:“我有点要紧事,等那日有空再试马。”
徐曜来到书房,庆泊堂里章言在等着他,见面说;“侯爷,那个卖马的人消失了,北封县没有这个人,侯爷怀疑的印证了,在下又去了趟新北镇,所有马匹都在新北镇马市交易,新北镇最大的马贩子叫金葵的,所有好马都从他手里走,他们还有一支规模极大的商队,拥有北地最出名的榆窑,榆窑烧出的梅子青瓷器,堪称Jing美绝lun,胡人就喜欢榆窑产出的瓷器,愿意拿最好的良种马和东西换。”
章言话锋一转,“不过这个马贩子金葵我特意见了,不是卖侯爷马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