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名一般外面甚少知道。
赵捕头道:“今日谢谢姑娘相助。”
吩咐手下衙役把江洋大盗的尸首抬走,向上头交差。
这一阵打斗,酒楼里的客人早就吓跑没影了,连酒楼掌柜的和伙计也都躲起来。
剩下梁荣、魏昭和徐玉娇。
徐玉娇脸上尽显挫败感,魏昭生出恻隐之心,徐玉娇性格霸道,终究是个痴情女子,她在生死关头,梁荣无所谓的态度,深深伤害了她。
梁荣方才的表现也许有刻意的成分,他越表现得在乎,对徐玉娇越不利,事情是这样的,但有的话从梁荣嘴里说出来,挺伤人的。
魏昭能看出梁荣身手不凡,也许对徐玉娇真没多少在意,才表现得一点不紧张。
徐玉娇面色惨白,脖颈上一道血痕,她是个习武之人,被黑衣人挟持,她没有惧色,显然是被梁荣伤了心,梁荣之前的话对她是个打击,接下来的事,更打击她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可梁荣的目光却在魏昭身上,“你没事吧?”
担心关切之情无法掩饰,根本没朝徐玉娇看一眼,也没问徐玉娇的伤口,徐玉娇突然拔腿跑了出去,冲下楼。
酒楼上只剩下魏昭和梁荣,魏昭看着梁荣道;“以后她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梁荣无奈,“我方才不得已才那么说。”
他承认伤她太深。
“她死心也好。”
比这样纠缠下去好,耽误了徐玉娇的终身。
“你没受伤?那个人掌心带毒。”
“我穿黄金软甲。”
魏昭知道梁荣肯定有疑问。
梁荣笑笑,“徐曜送你的?”
“嗯。”
“看来燕侯对你不错,这种黄金软甲,除了你穿的,仅宫里有一副。”
魏昭知道这副软甲珍贵,不知道如此稀少,她胸中充满暖意,想起她在榆县受伤时,徐曜连夜赶到她身旁,相比方才梁荣对徐玉娇的绝情,她觉得很知足,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不管喜欢有多少,总之不是一点情没有。
“我走了,我去看看她。”
说完,魏昭朝楼梯口走去。
梁荣在身后说:“魏昭,我不像你想象的心狠。”
“我明白。”
魏昭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昭走出醉云楼,侯府的马车停在酒楼前,魏昭走过去,上了马车,徐玉娇在马车里,魏昭看徐玉娇脖子上的那道血痕很刺眼,道;“找个医馆,你上点药。”
徐玉娇像没听见一样,魏昭吩咐常安,“就近找个医馆。”
徐玉娇在医馆里处理了伤口,伤口不深,上药,包扎了。
现在回府太早,魏昭跟老夫人说去青山寺,魏昭对常安说;“去北柳街,井子后胡同。”
常安打马,马车启动,魏昭把窗帘掀开一条缝隙,朝后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怕万一那个江洋大盗还有同伙,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赵捕头没提,如果有没落网的同伙,赵捕头能提醒她小心,且赵捕头和衙役已经撤了,应该没事了。
她看了一会,街道行人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窗帘。
徐玉娇也不说话,任凭马车拉去哪里,她现在脑子都是空的,两人许久都没说话,马车到了北柳街,井子后胡同,停在胡同口。
魏昭道;“我下去找个人,你在车上等我。”
徐玉娇也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昭下车,带着常安两个人往胡同里走,走到鲁宅门口,常安上前扣门,半天门里一个妇人的声音,“来了。”
开门的是鲁妻,看见她们,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男人回来了,你们进来吧!”
房屋老旧,看来这位鲁先生落魄,边往里走,妇人边说;“我男人原来在几家做过馆,教过人画画,这年头不好混,他怀才不遇,赋闲在家喝闷酒,还有家口要养,夫人请他,救了我们一家老小。”
妇人看来很高兴。
魏昭初见这位鲁先生,一缕胡须,四十出头,像个江湖术士,魏昭说明来意,鲁先生似乎不愿意干,像这种有点才华的人,做瓷器画工,降低了身份,鲁先生还没说话,鲁妻急忙说;“这位夫人雇你,待遇优厚,你快答应了,一家老小,等米下锅。”
家境窘迫,鲁先生长叹一声,“落魄之人,夫人能瞧得起我,这份工,我还有什么好挑拣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叫人把白瓷拿来,先生可以在家里做工,工钱视活好坏而定,至于画什么,先生自己掂量,以后我有要求在告诉先生。”
“如此甚好!”
听说在家里做工,鲁先生满意,抛头露面到窑上,他实在抹不开脸。
谈完了,魏昭告辞出来,鲁妻跟在身后送,高兴得一再感谢,感谢夫人给她男人一个饭碗。
魏昭离开鲁家,对常安说;“明日给他送了跟楚先生一样的瓷器,看画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