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不钻牛角尖了,魏昭道;“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救你,是因为我带你出去的,你出事我有责任。”
“二嫂,以后我远在辽阳,我们姑嫂不能常见面了,你经常写信给我。”
“玉娇妹妹,你答应了跟黄公子的婚事?想通了?”
“二嫂,我想离开这里,嫁给谁都无所谓,既然母亲和兄长希望我嫁黄家,我就嫁黄公子。”
极度失望过后,自我放弃,魏昭忍不住说;“玉娇妹妹,其实我跟你二哥当时成亲时,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很好。”
“二嫂,你跟我二哥很般配。”
两人又聊了一会,徐玉娇告辞走了。
徐曜回府,徐老夫人屋里的大丫鬟等在前院,徐曜一下马,丫鬟跑过去,“侯爷,老夫人叫侯爷去一趟。”
徐曜跟着那个丫鬟往积善堂走去。
徐老夫人看见儿子,急忙问:“曜儿,你还没吃晚膳吧?”忙着叫丫鬟去厨房传膳。
徐曜也没拦着,“母亲,我吃过了,没太吃饱。”
丫鬟搬过来椅子,徐曜坐在塌旁,徐老夫人一脸喜色,“曜儿,玉娇答应婚事了,我让二媳妇去劝她,没想到二媳妇还真有本事,你知道你这个妹妹不进油盐,我说话她都不放在心上,偏二媳妇的话她听了,跟黄家的婚事也是她亲口答应,愿意嫁到辽阳。”
徐曜没跟母亲说二人出门发生的事情,点头,“这样最好。”
“曜儿,以前我对你媳妇有点偏见,接触下来,二媳妇这个人真挺好,人也出挑,你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你的福气。”
徐老夫人现在对这个二儿媳相当满意。
徐曜唇角慢慢勾起。
燕侯府门前的官道上,一行车马,朝这燕侯府驶来,来到侯府门前,一个低等官员下车,上前叫门,燕侯府大门打开,马车驶入侯府停住。
马车里走下一位三品官员,穿着朝服,下人赶紧去报燕候,这位官员对侯府也不陌生,直奔前厅,走进前厅,落座。
当燕侯徐曜出现在门口,欧阳锦站了起来,一揖,“下官拜见燕侯。”
徐曜道;“欧阳大人别来无恙。”
欧阳锦上前几步往厅堂中央一站,挺直了脊背,从衣袖中抽出明黄锦,高声道;“皇上有旨,请燕侯听旨。”
萱草到前院找常安,交代常安到马家窑取白瓷,经过前院门前,看见许多车马,一群穿着朝服的官员,朝前厅走去。
萱草赶紧跑回内宅,告诉夫人,“夫人,前次来的那个朝廷官员又来了。”
欧阳锦上次来北安州,萱草见过他。
“是欧阳大人吗?”魏昭问。
“对,夫人,就是那个欧阳大人,还跟夫人共同弹奏一首曲子。”
魏昭纳闷,“欧阳大人刚走不久,怎么又来了。”
站起身,“我们到前厅看看。”
魏昭带着书香和萱草走到前厅,前厅里有朝廷命官,后宅女眷不方便出入,魏昭从后门进去,绕过屏风,躲在帷幔后。
只听欧阳锦正高声宣读圣旨,魏昭听见最后一句,赐婚国舅之女为燕侯妾。
脑子轰然一声,她抖着手,撩开帷幔一条缝隙,正看见徐曜跪地听圣旨。
欧阳锦的声音,“燕侯接旨吧!”
魏昭紧张地盯着徐曜,徐曜身形笔直,半天没有说话,欧阳锦提醒道;“燕侯,快接旨吧!圣恩浩荡,把国舅之女赐给燕侯爷做妾,燕侯快谢主隆恩。”
徐曜没起身,也没接旨,道;“求欧阳大人代奏皇上,臣徐曜新婚不过三月有余,不宜纳妾。”
欧阳锦不以为然,“燕侯此话差矣,一个妾,燕侯又有何为难?就是燕侯夫人有什么想法,还能违抗圣旨不成。”
欧阳锦又话锋一转,“国舅之女已在路上,不日将到萱阳城,还请燕侯接旨。”
魏昭的心提到嗓子眼,最后听见徐曜道;“臣领旨谢恩。”
她站在徐曜背后,看见徐曜双手伸出去,接过圣旨,魏昭顿时脑子一空,接下来的事全不知道了。
徐曜双手捧着圣旨,对赶来的三爷徐霈说;“三弟,你陪欧阳大人稍事歇息,侯府设宴,为欧阳大人接风。”
对欧阳锦说;“欧阳大人,纳妾之事,我还要回禀母亲。”
“燕侯请便。”
徐曜怀揣着圣旨,大步走到积善堂,徐老夫人正不安地等消息,看见儿子,急忙问:“曜儿,朝廷又派特使前来,所为何事?”
徐曜沉着脸,挥退左右,屋里就剩娘俩,徐曜道:“母亲,皇上下旨,赐我国舅之女为妾。”
徐老夫人大吃一惊,“曜儿,这是朝廷不放心你,皇帝把国舅之女给你做妾,以后北安州有个风吹草动,都在朝廷掌握之中,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你接了?”
“母亲,烫手的山芋,儿子也不能不接,现在还不是跟朝廷翻脸的时候,北有鲜卑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