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几个人经过,穿莲青衫的公子极快地从男人身上翻出一个玉镯子,递给身后追上来的妇人,妇人拿着镯子跑了。
男人一看东西要被家里婆娘拿走,急了,叫骂着,“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刚爬起来要追妇人,魏昭一伸腿,扑通一声,他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下摔狠了,男人恼怒地挣扎爬起来,扑向魏昭,没等扑到跟前,莲青衫的公子轻轻一抬腿,男人身子飞了出去,撞到路边树上,昏了过去,躺在地上,看热闹的路人,憎恶他好吃懒做,无人理会。
魏昭和穿莲青衫公子同时想起西风塘魏昭救人,这位公子出手把方怀玉船弄翻,惩治了方怀玉。
相视一笑,二人两次出手管别人家事,真爱管闲事。
魏昭点点头,上马带着萱草和常安离开灵岩县。
返回萱阳城路上,沿途魏昭三人比来时放慢了速度,赶到萱阳城时,已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烟筒里冒着炊烟,魏昭的马进了城门,她不想回侯府,侯府这时候已经该接亲了。
拨转马头,漫无目的地走,她们三人进萱阳城,随后穿莲青衫的公子也骑马进了城门洞。
看见前面一抹烟罗紫衫的女子骑马朝西去了,他不由自主地也跟在后面。
魏昭漫无目的竟走到西风塘,傍晚西风塘比白日热闹,湖上无数个画舫船,顺着水面飘过来歌女低柔婉转的歌声,魏昭站在湖岸边,一艘艘画舫船,飘着透明的纱帘,船舱里阵阵欢声笑语,饮酒作乐。
魏昭对常安说;“租一条船,我们也游湖。”
常安跟船家商量租船,船家道;“租一晚,还是几个时辰?”
魏昭听见,道;“一个晚上。”
常安按照主子的吩咐,跟船家讲好船钱,魏昭对常安说;“你去到酒楼叫酒菜送到船上,要一坛子酒。”
萱草拿银子给常安,常安去附近的酒楼要酒菜。
萱草心里不安,“夫人,在船上待一个晚上,夫人出府,也没打招呼。”
“府里人正忙着娶新妇,谁还能想起我。”
魏昭今晚不想回侯府,眼不见为净。
魏昭跟萱草进到画舫船里等,岸边上,莲青衫公子跟船家讲租一条船,带着几个人上船。
半个时辰后,常安领着酒楼伙计抬着提盒,把菜肴送到画舫船里,常安捧着一坛子酒。
船娘把船划到湖中央,傍晚夜风习习,飘来荷花的香气,魏昭酒至半酣,端着酒杯走出船舱外,不知何处传来缠绵小调,旁边一条画舫船上,五六个纨绔子弟,正同几个青楼女子饮酒作乐。
yIn声秽语,一位阔少朝船舱外看去,突然看见站在船头的魏昭,惊得瞪大眼睛,湖面碧波荡漾,美人一袭烟罗紫裙,飘然若仙,阔少惊叹,“真是个绝色美人。”
一群风流纨绔子弟走出船舱,望着魏昭,眼睛都直了,“姑娘,过大爷的船上来一起饮酒作乐如何?”
魏昭冷眼看一脸猥琐浪荡子,没有理会,手执着酒杯,啜了一小口,望着烟波浩渺的远方湖面。
“这位姑娘怎么不理人?大爷跟你说话,姑娘难道是哑巴不成?”
那个略痴肥的公子挑逗地说。
魏昭连看都不看,酒杯的里玉ye琼浆,一股淡淡的清香,抿一口,薄薄的酒水,口感绵软。
那个略痴肥的公子身后的几个人跃跃欲试,叫家丁,“把船板抬过来,搭在那条船上。”
“把船划过去,靠过去。”
常安和萱草按住剑柄,注视着一群人。
画舫船靠近魏昭的船,家丁抬了一块跳板,搭在魏昭的船上,一个瘦条富家少爷抢着说;“我先来。”
说完,从跳板上摇摇晃晃朝魏昭的船走了过来,魏昭手里执着酒杯,冷眼看着,常安和萱草没有夫人吩咐,没敢出手。
瘦条的一只脚伸出踏上魏昭的船舷,刚搭上,魏昭一抬腿踹去,这瘦条富家子站立不住,咕咚一声,落入水中,跳板上紧跟他还有两个浪荡子,魏昭用脚尖勾起跳板,跳板一头倾斜,滑落水里,正在跳板上的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直喊救命。
家丁赶紧打捞落水的少爷,三个人被救上船,浑身shi透,西风塘中央水深,呛了几口水。
这三个人气得直骂,吩咐家丁,“把那个小娘们给我抓来,爷就不信了,还让一个小娘们算计了。”
“快,划过去,再靠近点。”一伙人叫嚣着。
船只靠近魏昭的画舫船,一群家丁往魏昭的船上跳,魏昭示意,萱草和常安一顿拳脚,家丁纷纷落水,几个纨绔子弟,魏昭不想杀人,没动刀剑。
离着不远一艘画舫船,船尾站着那个穿莲青衫的公子,足尖一点想飞身跳过来帮忙,看见萱草和常安把那伙家丁都打落水中,微微一笑,看来不用他出手相帮。
一群纨绔都是酒囊饭袋,家丁只有三脚猫功夫,被常安和萱草打得落花流水。
家丁爬上船,有的不会水的还在水里挣